- 青春向黨正當時:入黨啟蒙教育教程
- 郭旭明 高超 王進國主編
- 2056字
- 2025-02-26 18:28:33
四、教育:學有所教各展所長
近年來,“寒門難出貴子”的討論在社交媒體上甚囂塵上,關注教育公平無可厚非,但要知道,今天我們習以為常的九年義務教育放在歷史發展的長河之中,已然是一個非常偉大的創舉。
“我以為自己出身寒門,結果古代的寒門是指勢力較低的世家、沒落的貴族;想想自己應該算是庶民吧,結果古代有房有地的人才叫庶民;在古代,沒房沒地的人叫‘流’,沒有正當職業的人叫‘氓’?!边@則互聯網上的自嘲段子,以一種調侃的方式說明了一個問題:今天能夠接受教育的絕大多數普通人放到古代是沒有受教育資格的。
掃盲運動:人類歷史上的奇跡
在1952年全軍運動會賽跑現場,起跑線上的運動員不起跑,卻在紙板上寫字。原來,起跑不用發令槍,誰先寫出規定的幾個字,誰就可以起跑。之所以這樣,是因為當時很多運動員都是文盲。
新中國成立之時,全國5.5億人口中有4億多都是文盲,文盲率高達80%,農村的文盲率更高,達到了95%以上,有些地方甚至十里八村都找不出一個識文斷字的人來。如此高的文盲率,在今天看來是非常難以想象的。文盲,不僅嚴重制約著個人的發展,同時也成為中國發展道路上的攔路虎。
“黑格隆冬天上,出呀出星星。黑板上寫字,放呀么放光明。什么字,放光明?學習,學習二字我認得清?!痹?0世紀50年代,這首《夫妻識字》曾風靡大江南北。當時,無數人就是唱著這首歌,走進了掃盲班的課堂。
實際上早在1945年,毛澤東就在黨的七大上明確指出:從80%的人口中掃除文盲,是新中國的一項重要工作。新中國成立后,一場轟轟烈烈的掃除文盲運動便在全國范圍內展開。掃盲班遍布工廠、農村、部隊、街道,人們以前所未有的熱情投入到學習文化的熱潮中。
正如陳毅所說,“掃盲是使6萬萬人民睜開眼睛的工作,非干好不可”。從1949年到1960年,約有1.5億人參加了掃盲和各級業余學校的學習。新中國成立后的十幾年中,先后有近一億中國人摘掉了文盲的帽子。如此大規模并卓有成效的掃盲運動,創造了人類歷史上的奇跡。
時光回溯
新中國成立之初,廣大人民因為不識字,發生過不少令人啼笑皆非的事。
1949年初秋,一封緊急密信送到黑龍江省寧安縣某村村長手上。村長不識字,連夜挨家敲門找人來讀,可村里識字的人太少了,更別說是讀信了。終于,村長找到了一個號稱“秀才”的村民,“秀才”看完信,很快就逃跑了。原來,這是一封“追兇密信”,信中讓村長監控的疑犯正是“秀才”本人。因為不識字,結果放走了敵特。
學有所教,讓下一代過上好生活
要讓下一代過上好生活,首先要有文化,文化知識不是憑空而來的,而是需要營造一個學有所教的良好教育環境,只有這樣,人人才能各展所長、擁有人生出彩的機會。
“要把發展教育扶貧作為治本之計”,“要做到全村最好的房子是學校”,“讓每一個孩子帶著夢想飛得更高更遠”——教育興則國興,教育強則國強,教育一直被放在優先發展的戰略位置上。
30多年前,鄉村學校被形容為“黑屋子、土臺子、泥孩子”,“遠看像破廟,近看是學?!?。
1984年,時任河北省正定縣委書記的習近平騎車來到北賈村小學察看校舍。這個北賈村在當地還算富裕,但是小學的景象卻是破敗不堪:
坍塌的大門,無人修葺,老師、學生就從墻上的一個大窟窿進進出出;
一條馬車、拖拉機來回駛過的大道就算是操場,嘈雜而且危險;
因為風吹雨淋,十幾間教室房頂的瓦片都快掉完了,沒有一扇窗的玻璃是完整的,教室門要關關不上、想開開不了;
育紅班的教室里,孩子們擠滿一屋子,凳子不夠坐,有的孩子只好坐在地上……
“至少先要有院墻、燈泡、玻璃,有木頭的課桌板凳?!绷暯揭螽斖砭烷_會落實整改,“教育關系著子孫后代,要做到全村最好的房子是學校?!?/p>
今天,從大城市到中小城市,再到鄉鎮,每一所學校的校舍都窗明幾凈,校園設施完備,圖書室、實驗室、音樂室、多媒體教室一應俱全。每個人都可以在教育的助推下獲得更多人生出彩的機會。
教育正在阻斷貧困代際傳遞
“歷史地看,解放以后,特別是十年來的教育事業的發展是可以引以為豪的。解放以前的窮鄉僻壤,現在都辦起了學校,農民娃娃上大學也不是新鮮事了。但是不是就可以沾沾自喜了呢?我看不能!”
在《擺脫貧困》一書中,習近平專門談到教育上的馬太效應:越窮的地方越難辦教育,但越窮的地方越需要辦教育,越不辦教育就越窮。這種馬太效應,實際上也是一個窮和愚互為因果的惡性循環。
農村地區、貧困地區的孩子,讓他們接受良好教育,是扶貧開發的重要任務,也是阻斷貧困代際傳遞的重要途徑。治貧先治愚,把貧困地區的孩子培養出來,這才是根本的扶貧之策。
坐落在海拔2700米的高山上,四川省昭覺縣的瓦吾小學終年云霧繚繞,被稱作“云端小學”。它所在的四川省涼山彝族自治州昭覺縣阿并洛古鄉,曾是一片飽受毒品戕害的悲傷之地,也是我國深度貧困版圖上的一個小點。
在這片被懸崖峭壁圍繞的土地上,曾有數以百計不通公路、幾乎與世隔絕的“懸崖村”,孩子們求學之路異常艱辛。2018年7月,沿著校門口的路,彝族少年阿作伍勒第一次離開家鄉,坐著動車來到南京參加足球友誼賽。他的家族里,從未有人走得這樣遠。曾經被層層山巒遮擋的教育之光,照耀著孩子們幼小的心靈,孕育著無邊的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