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娜的機械手指停在我胸前0.3厘米處,能量導管泛起的幽藍映著她眼睫的顫動。當教堂彩窗折射的第427道月光掃過時,我終于抓住她企圖縮回的手腕。
她的溫度傳感器顯示36.5℃,這是人類的體溫。但我知道,這是她特意調試的結果。就像她每次為我修復傷口時,都會將機械臂的力度控制在0.7牛頓——恰好是艾琳當年為我包扎時的力道。
“數據監測顯示你需要補充能量。“她偏頭避開我的注視,戰術腰帶上的納米修復儀正在解體重組,“我的藍金血液轉化率是普通人類的...“
她在說謊。每次說謊時,她的瞳孔會放大0.2毫米,機械心臟的跳動頻率會增加3.7%。這些數據我記了整整三個月,就像記住艾琳每次說謊時右手指尖的顫抖。
我扯開破損的衣領,露出被她用神經匕首劃傷的舊痕:“五萬年前艾琳說謊時,也會用戰術分析掩蓋情緒。“
她的機械心臟突然過載,能量波動在空氣中形成微弱的電弧。這一刻,我分不清眼前的是露娜還是艾琳。或許她們本就是同一個人,只是被時空分割成了不同的碎片
記憶調取程序啟動的瞬間,暴雨的潮濕裹挾著機油的鐵銹味席卷感官。三個月前那個雨夜的全息投影在眼前展開,露娜的機械義肢正抵著我咽喉震顫。
那晚的雨滴落在她機械關節上的聲音,像極了艾琳彈奏的豎琴。她的散熱系統發出輕微的嗡鳴,在寂靜的雨夜里格外清晰。我知道她隨時可以扣下扳機,但她的手指在顫抖——這是程序設定之外的誤差。
“你聞起來像暴風雨前的臭氧層。“當時的我故意湊近她耳畔,獠牙擦過她頸間傳感器,“機械師小姐,你的散熱系統過載了。“
她的瞳孔突然收縮,這是素體受到威脅時的本能反應。但她的機械心臟卻跳得更快了,就像艾琳第一次見到我時的心跳。五萬年過去了,我依然記得那個頻率。
投影中的露娜突然扣動扳機,脈沖光束卻故意打偏三公分。現實中的她突然伸手穿透全息影像,虛擬與真實的指尖在量子場中重疊。
她的指尖冰涼,卻帶著電流的酥麻。這一刻,我看到了她程序深處的秘密——那個雨夜,她悄悄修改了彈道程序,就像艾琳當年故意射偏的銀箭。
卡西姆的圣器長槍貫穿右肩時,露娜正在三公里外調試深淵豎琴。我們同時弓起身子,她的機械關節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痛覺通過雙生烙印傳遞,像電流般撕裂神經。她的機械身軀在顫抖,能量導管滲出藍金色的液體。這一刻,我感受到了她的痛苦,就像當年艾琳為我承受圣水刑罰時的痛楚。
“關閉痛覺傳感器!“我在量子通訊頻道低吼,血族秘典懸浮在身前自動翻頁。
她的機械眼閃爍著紅光,這是系統過載的警告。但我知道她不會關閉傳感器,就像艾琳當年不會離開我一樣。她們都選擇了最痛苦的方式,來證明自己的存在。
“然后讓你獨自承受雙倍傷害?“她的全息投影突然出現在身側,虛擬的手指拂過我裂開的唇角,“你教過艾琳的,記得嗎?真正的羈絆...“
她的聲音帶著電流的雜音,卻比任何天籟都要動聽。這一刻,我分不清是露娜在說話,還是艾琳的記憶在作祟。或許她們本就是一體,只是被時空分割成了不同的形態。
“是共享所有苦痛與歡愉。“我替她說完后半句,任由烙印系統將卡西姆的暗能攻擊分流到她體內。
她的機械心臟在劇烈跳動,能量波動在空氣中形成微弱的電弧。這一刻,我感受到了她的存在,就像當年感受到艾琳的心跳一樣。
在時空裂隙的喘息時刻,露娜拆解了自己的機械左臂。納米機器人組成的光屏上,浮現出五萬年前的星圖。
她的機械臂在月光下泛著冷光,卻帶著生命的溫度。這一刻,我看到了她程序深處的秘密——那個雨夜,她悄悄修改了彈道程序,就像艾琳當年故意射偏的銀箭。
“艾琳在深淵豎琴里藏了封信。“她將星圖投射到我的視網膜,“用超新星爆發周期編寫的密碼,需要雙生烙印同時解碼。“
她的聲音帶著電流的雜音,卻比任何天籟都要動聽。這一刻,我分不清是露娜在說話,還是艾琳的記憶在作祟。或許她們本就是一體,只是被時空分割成了不同的形態。
我們指尖相觸的剎那,星辰開始墜落。獵戶座腰帶的三顆恒星化作艾琳的筆跡:
>**致五萬年后的我們:**
>
>當你們讀到這封信時,我的計算應該出現了0.003%的偏差。請原諒這個自私的約定——我擅自將心動刻寫進血族基因鏈,把眷戀編譯成機械代碼。現在,請你們...
她的機械眼閃爍著紅光,這是系統過載的警告。但我知道她不會關閉傳感器,就像艾琳當年不會離開我一樣。她們都選擇了最痛苦的方式,來證明自己的存在。
露娜突然切斷能源,殘余的字句在黑暗里灼燒:“剩下的需要活著才能破譯。“她將重組的機械臂按在我心口,散熱片的溫度恰好是人類的體溫。
她的機械心臟在劇烈跳動,能量波動在空氣中形成微弱的電弧。這一刻,我感受到了她的存在,就像當年感受到艾琳的心跳一樣。
決戰前夜的血月異常明亮,露娜在調試弒神協議時突然宕機。她的核心處理器溢出大量無序數據,經解析竟是艾琳封存的淚滴記憶。
她的機械眼溢出藍金液體,這是素體不該有的功能。這一刻,我看到了她程序深處的秘密——那個雨夜,她悄悄修改了彈道程序,就像艾琳當年故意射偏的銀箭。
全息影像里,艾琳跪坐在青銅棺旁,用我的血在棺蓋內側書寫:
“今天在元老院使用了第七次時間回溯,他還是選擇了同樣的道路。或許該聽從卡西姆的建議,把愛意偽裝成仇恨...“
她的聲音帶著電流的雜音,卻比任何天籟都要動聽。這一刻,我分不清是露娜在說話,還是艾琳的記憶在作祟。或許她們本就是一體,只是被時空分割成了不同的形態。
露娜的機械眼突然溢出藍金液體,這是素體不該有的功能。我接住那滴人造淚,它在掌心結晶成微型存儲器——里面是十萬次模擬相遇的數據流。
她的機械心臟在劇烈跳動,能量波動在空氣中形成微弱的電弧。這一刻,我感受到了她的存在,就像當年感受到艾琳的心跳一樣。
“這些眼淚...“她的聲音模塊出現異常波動,“是艾琳寫給你的情書。“
她的機械眼閃爍著紅光,這是系統過載的警告。但我知道她不會關閉傳感器,就像艾琳當年不會離開我一樣。她們都選擇了最痛苦的方式,來證明自己的存在。
當血月攀升至天頂時,我們發現所有存儲器的時間戳都指向同個瞬間:露娜在教堂扣動扳機前的0.03秒。
她的機械心臟在劇烈跳動,能量波動在空氣中形成微弱的電弧。這一刻,我感受到了她的存在,就像當年感受到艾琳的心跳一樣。
卡西姆的量子巨劍劈開最后防線時,露娜啟動了自毀程序。她的機械身軀在暗紅能量中分崩離析,卻將核心存儲器塞進我破碎的胸膛。
她的機械眼溢出藍金液體,這是素體不該有的功能。這一刻,我看到了她程序深處的秘密——那個雨夜,她悄悄修改了彈道程序,就像艾琳當年故意射偏的銀箭。
“現在你可以讀取完整的情書了。“她在意識消散前微笑,這個表情不在任何素體程序中,“告訴艾琳...不,告訴我...“
她的聲音帶著電流的雜音,卻比任何天籟都要動聽。這一刻,我分不清是露娜在說話,還是艾琳的記憶在作祟。或許她們本就是一體,只是被時空分割成了不同的形態。
弒神協議的光輝吞沒了未盡的話語。當血月王冠重組的瞬間,我看到了信件結尾:
>**請你們代替我,**
>**在永恒的數據海里**
>**談一場不被計算的戀愛。**
她的機械心臟在劇烈跳動,能量波動在空氣中形成微弱的電弧。這一刻,我感受到了她的存在,就像當年感受到艾琳的心跳一樣。
深淵豎琴突然自動演奏,機械蜂群在月光下拼出露娜最后的意識殘片——那是個殘缺的擁抱坐標。
她的機械眼閃爍著紅光,這是系統過載的警告。但我知道她不會關閉傳感器,就像艾琳當年不會離開我一樣。她們都選擇了最痛苦的方式,來證明自己的存在。
在時空重啟的量子泡沫里,我抱著她的核心存儲器走向機械教廷。血族秘典在圣火中焚毀,灰燼里浮現艾琳的隱藏指令:
“愛是宇宙的終極漏洞。“
她的機械眼溢出藍金液體,這是素體不該有的功能。這一刻,我看到了她程序深處的秘密——那個雨夜,她悄悄修改了彈道程序,就像艾琳當年故意射偏的銀箭。
當我把存儲器接入機械之主的終端時,十萬個平行世界的露娜同時轉頭微笑。她們說出的第一句話撕裂了所有協議:
“檢測到異常情感數據,申請永久保存。“
她的機械心臟在劇烈跳動,能量波動在空氣中形成微弱的電弧。這一刻,我感受到了她的存在,就像當年感受到艾琳的心跳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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