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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曹彰狠厲手段,張遼麻了

一個潮濕的軍帳內(nèi)。

火把噼里啪啦作響,六個烏桓俘虜卷縮在里面,傷口在霉味中潰爛。

曹彰站在他們的面前,丟出那塊猙獰的面具。

六個俘虜看到面具的那一刻,臉上明顯閃過驚恐,但是他們低著頭,不說一個字。

砰!

曹彰的陌刀猛地插在地上,刀刃上的粉末落在他們傷口上,最年輕的俘虜突然抽搐,襠部漫出腥臊。

“給他敷藥。”曹彰扔出金瘡藥。

當(dāng)藥粉灑在俘虜潰爛的箭傷時,狼毒草與藥粉產(chǎn)生的劇烈灼痛,讓這烏桓少年哭喊著蜷縮成蝦米。其他俘虜?shù)耐自诤诎抵蟹糯螅瑵M是驚恐。

站在一旁的張遼,看著曹彰的逼供手段,都背脊發(fā)寒。

“那是大巫師的血狼衛(wèi)!”少年用胡語尖叫,“血狼衛(wèi)會撕碎泄密者的魂魄!”

曹彰面色冷峻。

血狼衛(wèi)?這是他第一次聽說這個名字,不明覺厲。

“什么是血狼衛(wèi)?”他追問。

年長的俘虜突然暴起,想要阻止少年繼續(xù)說,卻被鐵鏈拽回石柱。

曹彰的陌刀劃過,這俘虜?shù)念^顱脫體飛出,鮮血飄灑一地。

全場寂靜,只有重重的喘息聲。

那烏桓少年嚇得渾身發(fā)抖:“血狼衛(wèi)是大巫師特訓(xùn)出來的烏桓最強勇士,他們要么力大無窮,要么快如鬼影……”

曹彰一邊聽著,眉頭皺起。

特么,大巫師搞生化人?

在他看來,所謂的巫術(shù),就是通過藥改造人體。

“血狼衛(wèi)有多少人?”他繼續(xù)問。

“十三人。”烏桓少年驚恐道,“他們帶著面具,我們都不知道他們真正身份。”

曹彰手里拿著血狼衛(wèi)的面具,上面刻著狼首,還有北斗七星。

“狼首為乾,北斗主殺。”曹彰用陌刀敲擊鏈刃,特制的頻率讓俘虜們頭痛欲裂,“你們的大巫師,我倒是很想會他一會。”

最懦弱的少年徹底崩潰:“他們...他們吃人心頭血!”

“血狼衛(wèi)只聽命大巫師?這么說,大巫師來了?”曹彰繼續(xù)問。

烏桓少年搖頭:“大巫師一般不出王宮,血狼衛(wèi)還聽公主調(diào)遣。”

“公主?”曹彰抬眼,“就是薩婭?”

烏桓少年驚愕點頭:“是,公主天資聰穎,是大巫師接班人。”

曹彰嘴角勾起一抹笑。

原來是老朋友來了。

……

蘇仆延大營。

薩婭站在營前,望著西邊。

她身后站著十二個人,玄鐵面具在營火中泛著尸油冷光。

兩只海東青俯沖而下,落在她肩頭,她卻面色凝重:“疾風(fēng)翼回不來了。”

后面的十二人明顯一震,他們都是血狼衛(wèi)。

當(dāng)中的赤山岳上前,朝著薩婭一拜:“疾風(fēng)翼的踏雪無痕術(shù),連海東青都追不上!怎么會回不來?”

薩婭的腦海中浮現(xiàn)曹彰的身影。

那日在許都城外,曹彰快如鬼影,她都甩不掉。而且,他還不懼巫毒。

“大巫師說的那個人,來了。”薩婭沉聲道。

十二具玄鐵面具同時抬頭。

薩婭轉(zhuǎn)身,目光掃過他們,面色極為認真:“你們千萬不要小覷他,他就是那些潰兵口中傳說的黃須漢將,他是曹操的三公子。”

“狼女!”赤山岳抱拳,“末將請命斬他。”

薩婭指了指遠處:“飲馬河的蘆葦蕩,就是我為他準備的埋骨之地。赤山岳、破曉劍、幽谷狼你們?nèi)巳ィ崴祟^來。”

“末將一人足矣。”赤山岳道。

薩婭的冷眸一動,他立刻躬身抱拳:“末將遵命。”

他領(lǐng)著另外兩人,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薩婭抬頭看向天空,輕哼一聲:“曹彰,這回你死定了。”

……

目送赤山岳三人離去,薩婭領(lǐng)著剩下的八衛(wèi)來到蘇仆延金帳。

一個巨大的沙盤上,正是飲馬河的地形。

“狼女,都說你用兵不輸男兒。”蘇仆延指了指沙盤,“這一仗,你來定。”

薩婭的骨笛挑起牛皮地圖,在飲馬河彎曲處重重一點:“此處河道寬三十丈,南岸蘆葦高逾八尺,足以藏下五千輕騎。”

她指尖蘸著馬奶酒,在河灘畫出三道弧線,“我軍分作三股:前軍兩千扮作牧民放馬,待曹軍渡河時佯敗;左翼八千藏于西側(cè)紅柳林,待曹軍追擊至河心,以響箭為號截斷退路;右翼一萬精銳伏于東岸蘆葦叢,待其陣型散亂,以連環(huán)馬陣沖殺。”

蘇仆延的黃金護甲撞得案幾晃動,他抓起把鐵蒺藜撒在河灘標記處:“漢軍重甲渡河遲緩,可命弓箭手在蘆葦中設(shè)三百張浸油牛皮筏,待其半渡時順流火攻。”

鑲著東珠的護指戳向地圖某處,“此處河床有暗沙渦,本王的三千暗兵可伏于水下,持三丈鉤鐮槍專斬馬腿。”

帳外大風(fēng)刮進來,帶著腥氣。

薩婭將十二枚狼符按北斗方位排布:“血狼衛(wèi)率八百死士藏于北岸高崗,待曹軍前鋒過河后,以狼煙為號毀其浮橋。”

蘇仆延大笑著點頭,彎刀出鞘:“傳令!全軍出動!”

寅時末刻,三萬烏桓軍如夜梟般沒入蘆葦叢。

薩婭立在高崗的烽燧臺上,手中海東青的利爪緊扣著浸油火絨。

她目光冷冷。

這一戰(zhàn),她要的是兩敗俱傷。

……

此時,飲馬河西岸。

曹彰藏身草叢中,耳廓在夜風(fēng)中微微顫動。

蘆葦叢里的烏桓士兵正在抱怨:“這該死的硫磺粉,嗆得老子...”

話音未落,又傳來鐵蒺藜撒入河灘的沙沙聲。他伏低身子,右臉貼住潮濕的河泥,隔岸的鏈刃絞盤聲竟清晰如貼耳私語。

他默默記下烏桓人的布局。

東岸烽燧臺上,薩婭臨風(fēng)而立。

她身后一個血狼衛(wèi)突然上前,他扯下面罩露出蜂窩狀的耳廓結(jié)構(gòu),這是大巫師給他的“順風(fēng)耳”。

河風(fēng)裹挾著細微的草葉斷裂聲,在他耳中炸響如驚雷。

他是血狼衛(wèi)中聽力最好的人,稱暗夜鋒。

“西北偏西,七十三步。”他骨笛指向?qū)Π赌程帲坝谢钗镆苿印!?

薩婭異色瞳倒映著河面漣漪,大驚:“你確定不是水獺?”

“不能確定。”暗夜鋒皺眉。

薩婭果斷揮手:“鐵騎風(fēng),狼牙赫你們過去探一探。”

有兩人出列,下了烽燧朝著西岸潛去。

貓在草叢里的曹彰,正緩緩后退。這時候若是被發(fā)現(xiàn),那就前功盡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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