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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尖叫

一提到挖東挖西,梁庫的興奮度立刻比剛才還高漲了一百多度,對著姐妹花就開始口若懸河起來。

姐妹花本就是學古的,剛一出口就有點讓梁庫招架不住。不過梁庫很快就發現,雖然兩姐妹一講到考古就滔滔不決,但卻一次都沒有深入現場的經歷。這讓梁庫抓住了關鍵:“哎呀,你們倆有理論,加上我寶貴的實踐經驗,那還不挖遍天下無敵手哇!”。

當然梁庫早把自己的那些不太光彩的寶貴經驗,美化的如專業考古人士一般。

幾個人你說一句我說一句,熱情高亢,恨不得立刻就想開挖一樣。

與屋內氣氛不太協調的就屬土守形了。也不知道他在那蹲了多久,更不曉得還打算蹲多久。滿臉的土色沉沉。這倒也不希奇,自從認識他那天起,就一直這副尊容。

婉姨畢竟年歲有長,雖也略有喜色,卻也含著幾分隱憂。

朝歌也清楚,現在所說的一切都還只是推測。真正準確與否,還有待實際證明,況且尋找五行村的村落遺址說著簡單,但要在這么大的范圍內毫無目的亂找,那又談何容易。

朝歌又漸漸的恢復了冷靜:“如果真要找這四個村子,怕要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朝歌雖然言少,但卻頗具分量,一句不是很大聲的話,讓唧唧喳喳的幾個人頓為收斂。

婉姨也補了一句:“在尋找這幾個村子之前,的確還有很多事情要做。”說著不經意的向地上的石函瞟了一眼。

聽起來這不經意的一句卻提醒了旁邊的阿光和姐妹花。

小靈忍不住急聲道:“哦,差點忘了!巢鴿還答應過我們把石函里的東西取出來給我們看呢。”

朝歌當然明白心計深重的婉姨不好直說此意,用話頭提醒聰明卻仍處世未深的姐妹花。

朝歌微微一翹嘴角:“我既然答應了,就算你不要,我也會拿給你看。”

說完就俯身捧起石函走出屋門,經過土守形時停了下:“我答應把那臂骨取出來,讓大家一起參謀參謀。”

土守形也沒點頭,也沒搖頭。想必是因為那東西畢竟屬于牧家人的,能向他征詢一聲,也算是一種尊重了。

一行人終于陸續走出了這麥場倉屋。

此時已過下午四點,毒毒的夏陽開始泛起柔紅,空氣中多了些暗暗的浮涼。

就在剛剛還斗的不可開交的一群人,現在卻變得有說有笑極為融洽的樣子,遠遠看去,就像是一隊來鄉村結伴旅游的城里人。

婉姨又打開了那把大大的歐式洋傘,雖然從行步上看,還是那么一規一矩頗有儀態的婦人狀,但神態上已經明顯自然了許多。

可就在這種難得安閑和美的情景中,卻忽然發生了一件事,一件始料不及的駭事。

那是一只鄉村里最普通不過的一種小生靈,田鼠。

可能是也跟人一樣,躲過了中午酷熱后,開始出來活動活動。大概是鄉村少人的緣故,這種田鼠似乎并不是很怕人的樣子,正不緊不慢的從一行人的前面穿過。鼠身雖小,但在空曠夯實的打賣場上卻異常顯眼。

誰也沒有想到,就是這只再普通不過的鄉間小鼠,卻引來了一聲尖叫,婉姨的驚聲尖叫!

婉姨幾乎成了凝固的石化人,臉色發青,一動不動,兩眼驚恐無比的盯著那只正碎步伏行的田鼠。

姐妹花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詫異的問:“怎么了婉姨?”。

梁庫嘿嘿的一臉幸災樂禍:“嘿嘿,就一只老鼠。”

姐妹花一聽老鼠,也馬上怕的不自覺中靠在一起:“啊?在哪里?”。

怕鼠大概是一般女性最常見的事情,姐妹花當然也不例外,但神色上卻遠沒有婉姨來的那么強烈。婉姨的這種強烈,似乎超出了常規范圍,幾乎已經到了承受邊緣。

也許眾人都沒注意,就在婉姨發出那聲駭人尖叫的同時,朝歌也露出了驚疑無比的神情,在那瞬間,一個念頭猛的竄出在朝歌腦中:婉姨怎么會如此怕鼠?。

朝歌繼續驚疑而又快速想著:也許普通女人可能會很怕老鼠,但婉姨怎么也會?一個深諳催鼠趨狗的奇術高手,怎么也會如此怕鼠?

在婉姨稍稍驚嚇中恢復了一點的時候,朝歌驚異的盯著婉姨:“您怕鼠?”。

婉姨還是說不出話,恐怖著眼睛點點頭。

朝歌似乎一萬個不解的樣子又重復了一遍:“您真的怕鼠?”。

帶著滿眼驚疑不解的朝歌,卻引起了周圍眾人的一致詫異。的確女人怕鼠在男人看來,幾乎已經發展成了某種美德,一種可以讓他們有機會挺身而出的美德。但如此淺顯常理,為什么如此聰明的朝歌卻不明白了?

婉姨也從不解中緩輕了對老鼠的驚駭,疑惑的點點頭:“是呀!我是很怕老鼠!”。

朝歌的驚異表情更加濃重了,他轉過頭向后面的土守形看去,似乎想在土守形那里得到某種合理解釋,難道他們都推理錯了?

土守形先是一愣,接著也馬上一臉的古怪。

朝歌轉回頭再次盯著婉姨:“這么說,昨晚的三鼠運水和今天的黑黃二狗,并不是您的所做了?”。

此話一問,婉姨似乎更詫異不解了:“什么三鼠運水?疑?剛才的那兩條狗不是你們自己用來破解人陣的嗎?”。

此時阿光也大為詫異道:“是呀!我設下人陣原本是想困住你們兩人的,但后來沒提防中被兩只狗破了一角。當時我還以為是土師傅為了全力對付人陣,所以才催動它們把你帶出突圍的。”

錯了!完全錯了!

朝歌說什么也沒想到,如果不是這只偶然橫出的小鼠,這個可怕的錯誤可能就會永遠被埋藏在假像的合理之中。

婉姨也似乎恍然明白:“難道那兩只狗不是你們在催動?!”。

朝歌緩緩的點點頭:“我們都錯了。我們的背后,一直藏著一只隱形的手。”

沒有風,很靜,此時西斜的村陽更加柔暗了,悄悄的把這空曠的打麥場,渡了一層詭異的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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