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球隊周日晚上有場比賽，雖然凱蒂收到了邀請，但她找了個借口說需要回家。我沒有揭穿她。我知道她對公園發生的事很沮喪。

我陪她和弗朗西斯王子去停車場。在下去的路上，有三個人避免上電梯，說他們會等下一趟，還有另外一個人問她是不是在公園里打鵝的那個人。顯然，自昨天下午以來，這個故事已經有了驚人的變化。

當我們到達她的車時，情況變得更糟了。有人在她的車側面噴了一個巨大的X。

“天哪，邁爾斯。”凱蒂本來就已經像泄了氣的氣球，在電梯事件之后看起來更加萎靡不振。如果她是個卡通人物，她就會是一個臉上帶著非常悲傷的表情趴在地上的水坑。“為什么會發生這種事？我該怎么解決這個問題？”她指著紅色的噴漆說道。

我摟著她的肩膀。“你為什么不開我的車呢？我認識一個人可以很快處理好這件事。”我彈了彈手指，而弗朗西斯王子正圍在她的肩膀上，試圖咬我的手指。

“我不能開你的車。那你就得開這個了。”她指著她那輛被噴漆的車說道。

“我沒事的。你開特斯拉吧。我會處理這件事的，這樣你就不用擔心了。”我拿走了貓咪車的鑰匙，把我的車鑰匙遞給了她。

“你確定嗎？”

“當然是積極的。”我撫摸著她的臉頰，她對我微弱地笑了笑。

“謝謝你。”她的下巴在顫抖，這是她即將再次流淚的征兆。

“為你做任何事情都愿意。”“我吻了她，把她拉進懷里，希望我能刪除那些視頻，找到一種方法幫她屏蔽那些噪音。”

喬希從他的跑車里出來，臉上帶著難以置信的呆滯表情。“哥們。你怎么開著貓咪車？”他看到了乘客座一側的涂鴉。“哦，該死。”

“是啊。哦，該死沒錯。”我得到的遠不止是人們的目光。有人朝車上扔了一杯可能是很貴的拿鐵，有幾個人朝我豎中指，還有人把玉米煎餅扔到了擋風玻璃上。我打開雨刷，結果把鱷梨醬抹得到處都是；我不得不把車停到路邊，因為我看不見了。雨刷下還卡著一塊西紅柿。

“是因為那個視頻嗎？”喬希揉了揉后脖頸。

“是啊。我告訴凱蒂我可以把車修好。我希望咱們這些人中有人能給我介紹個能讓我兌現承諾的人。”

“如果你愿意開著這破車到處跑，那你一定是真的喜歡她。我猜這意味著她開走了你的特斯拉。”

“你說得對。她確實開走了。我覺得她好可憐。有那么多人只是在盲目地跟風。”我用手捋了捋頭發，嘆了口氣。我討厭自己大錯特錯，以為每個人都會忘記那個視頻。#貓咪低語者虐待動物者#是今天排名第一的熱門話題標簽。

“咱們這些人里會有人認識人的。”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也許我們能找到辦法，把這件糟糕的事變成好事。”

“你沒看到她今天早上的樣子。她看起來就像有人把她最喜歡的毛絨玩具的頭扯掉了一樣。在我努力弄清楚和我媽媽有關的所有事情時，她一直是我巨大的精神支柱。看到她這樣我真的很難過。我只想讓情況好轉，但我不知道該怎么做。”凱蒂至少每周都會帶弗朗西斯王子去看望我媽媽一次，有時甚至是兩次。我也一直努力這么做。這不是一種傳統的關系，但有些日子她會有清醒的時候，我們會談論我的童年和托比。這也許能幫她更頻繁地記起我是誰。或者這只是我一廂情愿的想法。不管怎樣，這對我們來說都是好事。

但現在凱蒂很傷心，我不知道該怎么做才能讓情況好轉。

我們走進體育場去見教練戴維斯和那些球員。當然，因為這些人中有很多人完全沉迷于社交媒體，所以幾乎所有人都知道昨天公園里發生的事。

我解釋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她是絆倒了，并不是故意沖撞威爾弗雷德或打他。

“人們都是混蛋。”帕克一邊滾動瀏覽著那些——新出現的——表情包、動圖和充斥互聯網的視頻，一邊搖了搖頭。

“這還用說，”我咕噥道。

“等等。你看過這個嗎？”帕克把手機舉到我離臉兩英寸的地方。

我把他的手推開，直到圖像聚焦。然后一把奪過他的手機。“天哪。那是布里特·希爾斯嗎？那個女演員？”

“就是她。看起來她是在為凱蒂辯護。”

我把視頻的音量調大。

“任何關注凱蒂·哈特的人都知道，她有一顆貨真價實的金子般的心，連蒼蠅都不會傷害。我不管那視頻看起來是什么樣子。那段視頻剪輯是斷章取義的。我敢讓發布視頻的人把完整視頻放出來，而不是把那段把一個全心全意照顧動物的人變成虐待者片段放出來。”

布里特·希爾斯經常發表一些頗有爭議的政治言論。但她也積極參與了幾個慈善組織，特別熱衷于動物保護，并公開反對虐待動物。她是“蜂蜜之家”的創始人，這是一個非營利性的動物收容所，專注于為受虐或被忽視的寵物，或是有高需求的動物重新找到一個家。

坐在她腿上的是蜂蜜，一只兩年前布里特在晨跑時從垃圾桶里發現的金毛虎斑貓。蜂蜜患有一種罕見的先天性出生缺陷，導致它難以行動，而且看起來像是撞到了墻上。它很可愛，而且它在社交媒體上的粉絲數量多得驚人。

“你應該聯系她，”帕克建議道。“也許她能幫凱蒂發點正面新聞，把這些其他垃圾都埋了。”

“是啊，也許我該這么做。”我不知道該說什么，也不知道我發的信息她會不會看到，但值得一試。無論如何都要糾正這個錯誤。

我給她發了一條私信，介紹自己是貓咪低語者的男朋友，問她是否有興趣親自見見凱蒂。然后我就開始等待。

接下來的幾天里，凱蒂似乎整個人都崩潰了。當她失去幾個新客戶，他們告訴她，他們不能冒險把寵物留給一個虐待動物的人照顧時，情況變得更糟了。

我設法去除了乘客座車門上那個巨大的紅色X，但她仍然對發生的事感到羞愧難當，而且無論她發布多少新視頻來解釋公園里發生的事，反噬和負面輿論都會把她發布的任何積極內容淹沒。“人們就是混蛋。他們就喜歡把人往下踩。”“你的車在哪里？”我停在自家車道中央，注意到邁爾斯的特斯拉明顯不在。

他把手塞進口袋里，腳后跟往后一蹬。“我把它留在家里了。”

“為什么？你怎么來的？”

“我坐優步來的。你有鑰匙嗎，還是需要回去拿？”他扯了扯領帶。他的眼睛在我、我的車和回來之間來回看。

“我不想開那輛車。”我對我的車嗤之以鼻，仿佛它是所有問題的根源，而不是一段愚蠢的病毒視頻。

“那我來開。”

“讓我重新說一下。我不想被人看到在那輛車里，不管我坐在哪個位置。”自從公園那件事之后，我就沒開過車了。我太尷尬了。以前，我不會被有時質疑的目光所困擾。但是，不公平地承受動物保護激進分子的憤怒，讓我看到了人性非常丑陋的一面。

邁爾斯把一只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我盯著他的胸口。如果我看著他英俊的臉，我可能會情緒激動。最近就是這樣。莫名其妙的眼淚。質疑我的人生目標。

“凱蒂，看著我。”

我把不情愿的目光移向他那雙富有同情心的眼睛。

他的表情很柔和，但看起來也很堅定。“凱蒂，我知道這對你來說真的很難，你也很難把事情弄清楚，但是”——他指著車——“這是你的一部分。它讓你與眾不同。你被很多人愛著。有時候，當我們跌倒時，我們需要抓住伸出的手，重新站起來，撣去身上的灰塵，然后繼續前進。”

我嘆了口氣。“我不想我的車再次被毀壞。”

“我知道。不會的。”

自從公園事件以來，我經常借姐姐的車。邁爾斯也很好，經常把車借給我。我們只是開車去他家，在我的車被噴漆之后，他們加強了地下停車場的安保。他的公寓有破壞者的錄像，但他們戴著滑雪面罩，穿著不起眼的黑色衣服。

“我去拿鑰匙。”

“這才是我的女孩。”他彎下腰，吻了吻我的嘴唇。

邁爾斯沒有朝高速公路方向開，而是朝相反的方向，即市中心方向開去。

“我們要去哪里？”

“我需要停一下，”邁爾斯告訴我。

“什么？為什么？”我突然高度警惕起來。原本并沒有這一站。本應該是從我媽家直接到他公寓的一條直線。

最近我自愿去的地方只有凱特的貓咖啡館和雜貨店。而且只有當我需要使用我姐姐的車，而且有必要去的時候。我也經常偷偷溜進后門，這樣我就不用面對任何人，只面對凱特。“不會太久的，”邁爾斯安慰我。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他可能有些遮遮掩掩？他比以往更加煩躁不安，但也可能是我的焦慮影響了他。

幾分鐘后，邁爾斯把車停在凱特家對面的街上。

“我們來這里做什么？”

“我得拿點東西。”

“你為什么不讓我去拿呢？我有這里的鑰匙和辦公室。”

“我知道你之前沒時間來這里，因為你的日程排得很滿。”

他沒說錯，和所有其他客戶一樣，他可以訪問我的每日和周度日程。盡管人們對我議論紛紛，但我的大多數客戶都很支持我。只有少數新客戶選擇了離開。

“好吧。”我嘆了口氣，希望承諾能緩解我的焦慮。當我下車時，我以為街上經過的人會對我大喊大叫。但沒人這么做，不過有一對遛狗的夫婦厭惡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走到了街對面。

“別理那些混蛋。”邁爾斯把手掌放在我的后腰，領著我走向前門。當我們走近咖啡館時，一個女人攔住了我。我準備好迎接更多的仇恨，但她告訴我她不相信人們說的那些話，并希望我能盡快把這場混亂解決掉。然后她擁抱了我，我差點哭了出來。

“看？還是有人支持你的。”

“我只是懷念以前支持我的人比反對我的人多的日子。”我喃喃自語，強忍住情緒。

很難不讓傷害滲透進來，玷污美好的部分。當我們到達入口時，我拉著門，但窗戶上掛著關門的牌子。“真奇怪。通常要開到九點。我去拿鑰匙。”

當我翻遍手提包的時候，邁爾斯敲了敲玻璃窗。

“它到底在哪里？我剛才還拿著鑰匙呢。”我往里面看。人們在四處走動。“也許他們遇到了衛生間事故之類的。”以前也發生過這種事。通常只需要幾分鐘就可以清理干凈。

梅林，一位咖啡師，為我們打開了門。“哦，太好了！你來了。太好了！快請進。”他打開門，讓邁爾斯和我擠了進去，然后又鎖上了門。

“這是怎么回事？”我喃喃道。這看起來好像我們正在為一場非法的貓斗或類似的活動做準備。

我移到右邊，這樣我就站在邁爾斯旁邊，而不是他身后。我倒吸了一口氣。我這周早些時候來這里的時候，一切都還很正常。但今天，桌子被挪動了位置，這樣咖啡館的中心就空了出來。在它們的位置上是一張桌子和兩把豪華的椅子。椅子周圍是燈光、麥克風和攝像機。

但讓我心跳加速的不是這個布置。而是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的女人。“哦，我的天哪。那是布里特·希爾斯嗎？”我抓住邁爾斯的胳膊，因為我突然覺得頭暈目眩。

“是的。”

“她在這里做什么？她是我的獨角獸。我覺得我要過度換氣了。凱特在哪里？這是怎么回事？她知道這件事嗎？”

布里特從椅子上站起來，她寬闊、完美、露出潔白牙齒的笑容在攝像機燈光下閃閃發光。她在現實生活中比在鏡頭前更美麗，這真的說明了一些問題。

“凱蒂·哈特！終于見到你真是太好了！”她伸出手來。

“你是真實存在的，你在和我說話，”我喃喃自語。

黑色斑點和白色圓點在我的視線邊緣游動，慢慢地像潮水一樣涌上她的臉龐。我還沒來得及伸出自己的手，世界就突然變黑了。

“凱蒂？寶貝？”一只手輕輕地拍在我的臉頰上。

我眨了眨眼。

“我覺得她快醒過來了。”邁爾斯的臉出現了，黑色的波浪慢慢退去。“嘿，你沒事吧？”

“我……完全不知道。”我完全迷失了方向。

凱特在邁爾斯的肩膀上徘徊，她的手指放在嘴唇上。她告訴我，這個驚喜會嚇到她。

邁爾斯幫我坐起來。“慢慢來。”

我的目光從邁爾斯轉向凱特，她扭著雙手，但也笑得合不攏嘴。我意識到布里特·希爾斯并不是一個奇怪的夢。我真的坐在凱特貓咖啡館的地板上，布里特也真的在這里。

“哦，我的天哪，我剛才暈倒了嗎？”

“是的。對不起。我可能應該告訴你我的計劃，但我不想給你退出的機會，我知道你有多愛布里特。我本以為她會伸出援手，給你發個信息，但她想采訪你，所以我們就在這里了。”邁爾斯在十秒鐘內滔滔不絕地說出了這兩句非常長的話。

我花了六倍的時間來處理這些信息，因為我在暈倒后仍然感到頭暈目眩。

布里特·希爾斯遞給我一杯橙汁。“來，把這個喝了。會有幫助的。”

“我真不敢相信你是真人，還在給我遞橙汁。我也不敢相信我暈倒了。”我接過杯子，然后說了聲“謝謝”。我喝了幾小口水，等了幾分鐘讓糖發揮作用，然后讓邁爾斯和凱特扶我站起來。幸運的是現在是冬天，我穿的是連衣裙和緊身褲，沒有走光。

我搖搖晃晃地走到布里特對面的椅子上坐下。“我不明白這里發生了什么，”我承認道。

三個人站在一旁，手里拿著像是工具箱的東西。布里特舉起手來。“給我們一分鐘，然后你們就可以開始化妝了。”

他們一邊嘟囔著道歉，一邊拖著腳步走開了。

布里特又把注意力轉向了我。邁爾斯和凱特站在點心展示臺旁邊。如果他能牽著我的手，我會很高興，但我意識到那會很尷尬。

“社交媒體上發生那件事后，邁爾斯聯系了我，我看到了一個很好的機會來展示你和你的公司。我很久以來一直是你的粉絲，我希望更多的人了解視頻背后的這個女人，給你一個機會分享真實的故事。”

“那個視頻是發生在我身上最糟糕的事情，”我喃喃道。

“那個視頻完全被斷章取義了。我完全明白你的處境。”她的笑容充滿了同情。“我希望我們能通過今天的采訪來消除誤會。”

“我不知道你該怎么做，因為沒有證據證明我不是故意沖撞我男朋友的狗，”我承認道。

“我能幫上忙。我希望全世界都能看到真實的你，就像你四年前開始經營貓咪看護業務時，我愛上的那個你一樣。這就像是在餐桌旁聊天。隨意而非正式。只要做你自己就好。”

“我可以做到這一點。只做我自己。”

她的化妝團隊涌上來，照顧我的臉和頭發，然后才給她補妝。然后攝影組開始從五倒數。我瞥了一眼邁爾斯，他向我豎起大拇指。

仿佛得到了暗示，塔克斯穿過房間，在我們直播時跳進了我的懷里。一名劇組人員走上前來，好像要去掉小貓，但邁爾斯阻止了他。

盡管攝影組和所有的燈光都直接照在我們身上，但塔克斯還是用鼻子蹭了蹭我的下巴，然后揉著我的腿，讓自己舒服些。

“你好，粉絲們！我現在在加拿大多倫多郊外古樸的特拉科塔鎮，位于凱特的貓咪咖啡館和救援收容所，與獨一無二的凱蒂·哈特在一起，她是著名的貓咪看護和訓練公司‘貓咪低語者’的老板，凱蒂，今天能和你一起，我們非常高興，”布里特興高采烈地說。

塔克斯又撞了一下我的臉，所以我給了他一些寵物，然后推了他的屁股。他得到了暗示，依偎在我的懷里。“今天能來這里真是太好了，布里特，但我得說實話，我真的希望我不要再做任何尷尬的事情，導致另一個模因的產生。”我真希望我在這句話變成連貫的句子之前就停下來。就像我需要給任何人制作更多模因的想法一樣。目前有一張可憐的威爾弗雷德的照片，他眼神狂野，我騎在他身上，上面寫著“從我身上下來，瘋狂的貓女”。

布里特咯咯地笑了起來。“你知道你進入大聯盟的時候就是一個模因了！我記得我的第一個模因。我在艾美獎上打哈欠被抓到了。活動前一晚我太緊張了，一夜沒睡，當然有人抓到了我打哈欠的樣子。”她舉起一個帶有模因的iPad。“這是一張很討好的照片，不是嗎？”她笑著翻了翻眼睛，然后把注意力轉回到我身上。“玩笑歸玩笑，你能告訴我過去一周你的生活是怎樣的嗎？我可以想象這對你來說并不容易。”

我深吸了一口氣，呼出了一些焦慮。“我可以應付這些模因，而且我已經習慣了人們嘲笑我的車，但最糟糕的是，有人把某樣東西拿走并扭曲它，讓它看起來像我故意傷害動物。我甚至連蜘蛛都不會殺，我當然不會故意對付威爾弗雷德。”我停頓了一下，清了清嗓子，這個話題讓我既激動又沮喪。

“我關注你已經很多年了，凱蒂，雖然我們并不親自認識，但我可以自信地說，我相信你不是故意去傷害你男朋友的狗的。”

“謝謝。現在我只需要說服全世界。”

“我可能能幫你。”她向攝影師點頭，攝影師拿了一臺筆記本電腦放在桌子上我們之間。屏幕上顯示的是一個看起來像是大學生的社交媒體賬戶。“我們能夠追蹤到視頻的來源和發布視頻的人。為了保護那個人的身份，我們沒有透露他的名字，但他有話要對你說，凱蒂，如果你有興趣聽他說的話。”

“如果他要說難聽的話，我就不聽了，”我告訴她。

她仰頭大笑。“這就是我愛你的原因，凱蒂。說話不拐彎抹角。”

我臉紅了，聳了聳肩。“這是艱難的一周。我不需要任何人，尤其是不需要讓這一周如此艱難的人，來給我找麻煩。”

“當然，你當然不需要，”布里特同意了。我們一進門，我就踮起腳尖吻了邁爾斯，只有在吻的間隙才說道：“我真不敢相信你會為我這么做。”

“有人幫了我一把。”

邁爾斯也揚起眉毛，穿過房間。“沒有。但是，如果是你像禮物一樣把自己包裹起來送給我，我愿意做出改變。”

“我會記住這一點的。”我撫摸著他的臉頰，他的拇指沿著我的喉嚨輕輕刷過。我們不再匆忙，而是溫柔地一起移動，甜蜜而溫柔。

“我非常愛你，”我低聲說。

他微笑著，鼻子蹭著我的臉頰，嘴唇對著我的嘴唇說。“我也愛你。”

我們就這樣保持著，緊緊相擁，一次次把對方帶到邊緣，直到我們陷入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