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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準(zhǔn)備離京

“你這不開眼的鳥貨,居然敢打我家衙內(nèi),你可知我家衙內(nèi)是誰?”

被揍的陳勇還沒出聲,那瘦小軍漢就跳出來大喝。

看他趾高氣昂那樣子,仿佛他是陳宗善的侄子一樣。

尖嘴猴腮軍漢也不甘示弱,舉動更為直接,罵罵咧咧的就要打劉牧,被縻貹重重一腳踹到墻邊,哇的吐出一口血來。

劉牧看向縻貹,“責(zé)怪”道:“阿貹,你怎么下這般重的手。”

“看看,把凌副使的地方弄成了什么樣,讓畜生血灑了一地,這樣多不好。”

“哦,抱歉凌副使,俺這就把他們帶出去料理。”

縻貹撓著腦袋,走過去拖尖嘴猴腮軍漢,嚇得瘦小軍漢急忙躲到陳勇身后尋求庇護(hù)。

陳勇仔細(xì)的看看劉牧,小心翼翼的問道:“敢問尊駕可是安樂侯?劉侯爺?”

劉牧連忙搖頭,回道:“我怎么可能是劉侯爺那等玉樹臨風(fēng)、英俊瀟灑、氣宇軒昂、儀表堂堂、德才兼?zhèn)洹㈢袂锼暮澜苋宋铮抑徊贿^是個(gè)看不得你們欺辱人的路人罷了!”

陳勇一聽劉牧說自己不是劉牧,瞬間來了精神,壓著瘦小軍漢的肩膀站起,冷哼道:“本衙內(nèi)還以為你是那京都惡霸,既然你不是他,那你這不開眼的賊廝還敢打本衙內(nèi),不想活了不成?

本衙內(nèi)可是陳太尉的侄子,陳勇!”

本來正琢磨要讓朱貴查查是誰給他起了京都惡霸這難聽綽號的劉牧,一聽這陳勇介紹自己是陳太尉的侄子,瞬間樂了。

陳宗善肯定是和他八字不合,他打了陳衙內(nèi),救了殺陳衙內(nèi)的楊志,給了陳宗善難堪,今天還要再狠揍一頓他的侄子。

陳勇看劉牧笑的開懷,怒氣洶洶的拿著木板走來。

凌振急忙在中間攔住,雖然他并不認(rèn)識這讓人摸不著頭腦,不知是傻還是真的無所畏懼的兄弟二人,但方才的相助之恩不能忘,他凌振向來是有恩必報(bào)。

“衙內(nèi),今日一切過錯(cuò)都在小人,這二位官人不知衙內(nèi)身份才會冒犯,求衙內(nèi)饒了這二位,小人愿承擔(dān)一切罪責(zé)。”

“你算個(gè)什么阿物,也配在本衙內(nèi)面前求情,今天你們一個(gè)都走不了!”

陳勇照著凌振腦袋揮動木板。

凌振不閃不避,閉眼打算硬接這一下再求情。

劉牧卻不可能看著凌振挨揍,又是一腳踹出。

這一次,劉牧踹的是另一側(cè),像他這么好的人,自然不能讓陳勇兩邊傷勢不對稱,必然要整整齊齊。

“大膽賊子,居然敢在本侯面前行兇,定饒你不得。”

陳勇不敢置信的望向劉牧,張大嘴問道:“侯…侯…侯爺?你…你不是說你…你不是安樂侯嗎?”

看著眼眶含淚,像個(gè)孩子一樣委屈的陳勇,劉牧并未覺得不妥,也不覺得抱歉。

他若同情陳勇,誰來同情那些被他們這些混賬欺壓的無處申冤,家破人亡的良善百姓。

“本侯想怎么說就怎么說,看你剛才好像很愛摑人,今天就用你最喜歡的方式解決,本候可沒閑心陪你個(gè)賊廝消磨。”

劉牧也不管陳勇同不同意,直接拿木板啪啪給了他兩個(gè)大比兜,觀摩了下正好對稱,沖他揮了揮手:“滾吧,若想報(bào)復(fù)大可來尋我!”

陳勇雙頰漲紅,牙齒咬的嘎嘣嘎嘣直響,目露兇光的瞪了凌振一眼離開。

別說凌振是要收攏到麾下的人才,就算不是,劉牧也不會做出救人救一半的蠢事,大聲說道:“凌副使,以后若有哪個(gè)不開眼的東西來尋你麻煩,大可來府上尋我。”

陳勇囂張氣焰頓時(shí)煙消云散,灰溜溜的跑走了。

凌振單膝跪地道:“多謝候爺出手相救,凌某感激不盡,日后若有差遣,愿效犬馬之勞。”

劉牧伸手將凌振扶起:“凌副使言重,劉某久聞轟天雷大名,便想前來拜訪。”

“正巧碰上此事,不過舉手之勞,當(dāng)不得凌副使如此重謝,只是副使你如何得罪了這廝?”

凌振苦笑著搖頭,答道:“稟候爺知,凌某每日都在庫內(nèi)消磨,哪曾有機(jī)會惡了陳衙內(nèi)。”

劉牧心中警鈴大作,本就因早前時(shí)遷回報(bào)說許楊被疑似軍中蒙面人所殺而感到的不對勁再次涌上心頭,覺得這汴梁城中處處透著古怪,打定主意要讓朱貴加大搜查力度。

不是劉牧過于盲目相信他那虛無縹緲的第六感,實(shí)在是他這第六感前世不知救了他多少次。

“嗯?”

劉牧突然覺得后背發(fā)涼,如同被潛伏在暗處的毒蛇盯上一樣,回頭只看到一個(gè)軍漢的背影,問向那虞候:“你可知那人是誰?”

虞候盯著看了一會兒,“候爺,只看背影實(shí)難看出是誰,不過看他的服飾應(yīng)該是個(gè)排軍。”

縻貹摩拳擦掌,躍躍欲試道:“哥哥,可要俺去把他抓來?”

劉牧沉思一下,決定還是不要節(jié)外生枝。

一是眼下緊要的是拉近和凌振的關(guān)系。

二來他最近風(fēng)頭有些過盛,消停一會兒為好,別又招惹了哪個(gè)高官家的親眷,四處樹敵,耽誤了他做正事。

“凌副使,不知怎的我一見你就倍感親切,可否賞光一起去吃酒?”劉牧笑問道。

凌振拱手回道:“候爺哪里話,你救了凌某,應(yīng)是某請候爺吃酒才是,煩請侯爺稍候,某去向上官告假。”

“同去,同去。”

有了劉牧相陪,凌振被輕松放行,三人前往天然居。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在劉牧“循循善誘”下,凌振也打開了話匣子,不再如原先那般拘謹(jǐn),談起他的志向,談起他的創(chuàng)作,談起他所想構(gòu)造的未來。

劉牧則是一邊見縫插針應(yīng)和,一邊深感凌振才華,堅(jiān)定了不論付出任何代價(jià)都要把他拉到自己手下的念頭,豈能讓這等人才入他人甕中。

最后,這場酒宴以凌振大醉結(jié)束。

哪怕是醉的快要不省人事,凌振也沒忘了要掏錢請劉牧吃酒。

但劉牧是何人,那是能把黑的說成白的,死的說成活的,彎的說成直的的奸商。

一通語言輸出,直接讓凌振覺得今天他要付了錢就是天大的罪過一樣,付錢之事自然不了了之。

只有些許醉意的劉牧和縻貹帶著吃食、禮物將凌振送回家中,拜見過他的家人,返回劉府。

此時(shí),時(shí)間已不算早,劉牧去見了許母,又與許貫忠?guī)兹顺读藭洪e話,回到書房內(nèi)整理思緒,把要做的事情一件件寫出,反復(fù)檢查沒有問題后焚毀。

等明日與謝遠(yuǎn)庭等人一一告別,便帶著杜壆幾人外出把那天險(xiǎn)之地弄到手,作為根據(jù)地發(fā)展謀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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