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生命的原點上,如果說響沙灣是壯闊、明凈、蒼涼的,那么我曾經生活過的草原就是錦繡、豐茂、遼遠的。一個廣袤無垠,一個綠意盎然,彼此呼應,就像我內心深處看似不相干的剛毅與柔情,它們呈兩極之勢,互相補充,最終構建了我的精神世界。
我相信,一個人無論走了多久,走了多遠,都是背著故鄉的記憶在走的。
在我對故鄉的記憶里,有母親對困難的隱忍、對生活的熱愛,有牧民們的簡單真誠和面對困難時敢于改天換地的“愚公精神”。它們共同鑄就了我的人生態度,影響了我做人做事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