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笑呵呵的說道,“到時候大婚的時候,我可是要多吃點的哦”
好,好,好,到時候你一定是我們李家的貴賓。
目送李叔離開后,我剛要轉(zhuǎn)身回房繼續(xù)修養(yǎng),卻發(fā)現(xiàn)一名少女正站在我身后。
少女的年紀(jì)約莫11歲,但擁有著與這年齡段不符的勁爆身材,身穿一身的黑皮衣,四肢修長,盡顯風(fēng)格。
看到這少女,我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朱家的人,來我這里做甚?!”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朱竹清,也是來到天斗帝國第三個發(fā)現(xiàn)我是王的人。
“南哥,之前的事是我唐突了”
“你唐突和我無關(guān)吧”,我的語氣很冷,像是冰塊讓朱竹清不敢直視我的雙眼。
“南哥,反正事情是我不對,也不知道你喜歡什么,聽他們說你喜歡喝酒,所以這瓶酒算是我給你的賠禮”,朱竹清一邊說,一邊從腰間掏出了一瓶酒。
滿臉冷峻的我當(dāng)看到那瓶酒時,眼睛頓時瞪大,驚呼出聲,“金樓酒”
朱竹清點點頭,她有些不明白我為什么如此的大反應(yīng)。
下一秒,她只感覺手中空蕩蕩的,側(cè)目一看,卻發(fā)現(xiàn)手中的酒已經(jīng)不見,又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拿著那瓶酒,眼睛像是能發(fā)光一樣。
“那個,你叫朱竹清是吧?”
“對”
“哎呀,竹清了,有這好寶貝怎么不拿出來,你說之前的事都不是事,下次注意就行了”
說完,我便轉(zhuǎn)身離開了這里,進(jìn)了屋子,留下朱竹清還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
一瓶酒就將這事給解決了?這是讓朱竹清怎么都沒想到的事情,她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里面還有許多的珍藏異寶,看來是用不上了。
“你是說你用一瓶酒,獲得了南哥的原諒?”此時,馬紅俊與奧斯卡正一臉呆滯的看著朱竹清。
朱竹清點點頭,是的。
“你送了什么酒?”,戴沐白轉(zhuǎn)過頭不解的看著朱竹清,他也沒想到,一瓶酒居然能獲得我的原諒。
“好像是叫什么金樓酒?”,突然像是有什么東西摔在地面一樣,眾人看向弗蘭德,就見他手中的茶杯已經(jīng)跌落在地,茶水浸濕了地毯。
“你說什么,金樓酒?”
弗蘭德噌的一下站了起來,“你確定是叫金樓酒嗎?是不是酒瓶上刻著金邊,瓶蓋是魚紋”
朱竹清再次的點點頭。
弗蘭德頓時一拍大腿,哈哈大笑起來,眾人都不知道他在笑什么,等到弗蘭德停止了笑聲,他才給眾人解釋了起來。
“這金樓酒啊,可是用魂獸的精血與上千年的天姑草滴流而成的,而且在三個月前還在諾丁城的拍賣場出現(xiàn)過,可惜當(dāng)時的易南沒多少的錢,這瓶酒就被別人給拍去了。可以說他為了這酒,可是想瘋了,有一次,他甚至對我說不如殺了那買酒的人再將那酒給奪過來。”
弗蘭德的語氣帶著無比的輕松,“你這瓶酒啊,剛好補(bǔ)全了,他的遺憾可謂是送的剛剛好。”
這,這個結(jié)果與過程是眾人都意想不到的,可以說朱竹清也是好運到極點了,一下子就戳到了我的心窩。
“這個禮物送給了他,我終于可以安心的與他談起來了”
隔天一早,弗蘭德帶著趙無極來到了我的住處。
我坐在椅子上,看著對面的趙無極與弗蘭的沉默不語。
良久,我才開了口:“說吧,什么事,那個叫朱竹清的姑娘,不是已經(jīng)向我道過歉了嗎”
“我們只是來向你承諾一件事”
我眼眸微微抬起,手中搖晃著酒杯,窗外的陽光照射進(jìn)來,將我籠罩著,這也為我添加了一股神秘的味道。
我沒有說話,繼續(xù)聽著弗蘭德說。
“我們史萊克所有人都保證,不會教你的事情給透露出一點”
“為什么”
“我們不是個好人,也貪錢,但絕不會出賣自己的朋友”
朋友,我喃喃自語這個詞語,對于我來說似乎有些不合適。
“走吧”,我擺了擺手下了逐客令,弗蘭德還想要說什么,但看見我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去,只好無奈的嘆了口氣,帶著趙無極離開了這里。
“朋友嗎,我們什么時候成了朋友啊”,我看著窗外的場景,在那五年的生活中,我沒有朋友,也沒有親人。
我來到鏡子前,脫掉了上衣,令人注目的不是我那精壯的肌肉,而是那一道又一道的恐怖傷痕,有被刀劃過的,也有被劍刺過的,更有被拳打腳踢過。
看著身上的傷痕,我露出了一個自嘲的笑……
隔天一早,村里便熱熱鬧鬧,因為村里的老李家的兒子李天要結(jié)婚了。
李天大約20多歲,比我還大上幾年,但我與他的關(guān)系卻是不錯的,甚至有幾次危在旦夕,都是我出手相助。
我走出了門外,朝著李家走去,還沒到李家門口,就聽到那里熱熱鬧鬧,吵鬧聲不絕于耳,有些老漢等不及開飯,已經(jīng)喝了起來。
到了門口就見李叔已經(jīng)在門口接待客人,我走了,過去打了個招呼。
“是阿南啊,來這里”,李叔也是毫不客氣的直接帶我來到了主席,主席上已經(jīng)有幾個人了,有李叔的老婆,而李天還有他那個還沒過門的媳婦。
“李姨,李哥”,看到我走過來,幾人都站了起來,李天更是抓住我的手,激動的說。
“阿南啊,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報恩了”
“李哥,咱倆不說這些,有句話叫做送酒歸善,我就當(dāng)給自己積點德嘛”
“這位就是嫂子吧?”,我看向李天旁邊的女子,也是20多歲出頭,留著一雙丹鳳眼,長的白皙,也是一個美人。
“對,這就是你嫂子,婉兒這就是阿南”
我與李天的老婆簡單打了個招呼,就坐了下來。
而弗蘭德帶著一干老師與學(xué)生也來參加這婚禮來了,也是位上賓位,就在主席旁邊的桌子上。
但我連招呼都沒敢繼續(xù)和李天聊起天。
過了一會兒等到客人終于到齊后,李叔便站在中央,慷慨的喊道:“各位老漢老姨,各位大人,很感激你們來參加我兒的婚禮。”
但所有人都不知道,在老李家的對面叢林中,一雙血紅的眼睛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