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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余鶯她進搶救室了!

出租車上。

出租車司機從后視鏡里小心翼翼地看著后面那個隨時會撒潑的女人。

油門摟的飛快,生怕后面那女人一發瘋,在他車里鬧出點什么事情來。

余鶯尖著嗓子在電話里哭叫:“媽!怎么辦!我被那個老東西從醫院里趕出來了,冷白夜他居然不給我安排醫院,讓我自己去找其他地方!他是不是變心了!我應該怎么辦!媽!救救我呀!”

周雅云在那邊耳朵都快炸了,她花了好半天才明白女人身上發生的事情。

周雅云也快要氣死了,沒想到那個姓冷的老東西居然這樣欺負她的女兒,等她女兒成了冷家的少夫人,看她們母女倆怎么折磨那個老不死的!

“余鶯呀,這是怎么搞的,先別管那個老東西了,先說說冷白夜,冷白夜他怎么能隨便把你丟在路邊呢,你是說了什么惹他生氣的話了嗎?”

“我就是說了蘇酒,暗示蘇酒不正經,但我說的也是事實呀,蘇酒在和冷白夜哥哥結婚的時候,還在跟別的男人說話呢!他憑什么要跟我甩臉色!還趕我下車!”

余鶯一邊哭叫,一邊還使勁踢著座椅。

出租車司機頻頻用警告的眼神從后視鏡里看她,可是余鶯根本看不到。

周雅云說:“余鶯,下次說的時候掌握點技巧,別這么直接說,男人是很要面子的,就算是真的,冷白夜他也不會承認的,你非要這樣說,不是等于當他面給他扣了個綠帽子嗎,還指望人家給你好臉色?”

余鶯到底年輕,即便周雅云這樣說,她也沒理解。

但理解不理解不重要,她知道母親說的一定是對的。

哭著詢問:“媽,那我現在應該怎么辦呀!都怪你,非要讓我在國外,要是我壓根就不出國,冷白夜哥哥就不會被蘇酒那個賤人搶走了!”

周雅云被余鶯吵得頭疼,伸手揉了揉太陽穴,才又拿起手機。

“你要是不聽我的,冷白夜對你的感情早就會淡了。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新婚燕爾的時候蘇酒正是新人,冷白夜的新鮮勁不可能過去,那時候你要是老纏著他,他還不早就煩你了!他要是真的在乎誓言,在乎跟你情比金堅,他壓根就不會娶蘇酒!”

“可是我現在怎么辦,媽,我覺得我這次真的完了,你可要幫幫我呀!”

余鶯哭得喘不上氣。

周雅云心一橫。

“別哭了,省點力氣,留著晚上用。只是女兒,你是避免不了要吃點苦頭了?!?

“???”

余鶯根本沒明白周雅云是在說什么,什么晚上用?

晚上怎么了?

出租車停在除了冷氏醫院以外的最好的醫院門口。

把這個祖宗送下了車,司機這才長出一口氣。

立刻飛快地逃跑,生怕余鶯改變主意,再坐上他的車去別的地方。

余鶯拖著行李箱,辦了住院手續。

一切安排妥當之后,剛要跟冷白夜聯系,就被一個護士模樣的人叫走。

說是要去一樓繳費。

余鶯盤算著自己該繳的費用已經完事了,還有什么可交錢的?

心存疑惑地跟著護士走了出去。

結果在電梯里面,那個護士從口袋里面掏出一張相片。

仔細對比著余鶯看。

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余鶯的心頭。

“你……”

疑惑的話還沒有問出口,護士從身后掏出了一把刀,以及一個伸縮棍。

“啊——唔——”

余鶯剛要尖叫,護士猛地沖上前來,捂住她的嘴,一記悶棍打中了她的頭,余鶯的頭頓時像裂開一樣,下一秒就昏了過去。

眼前最后一個記憶,就是護士手中的那把刀,在她眼前搖晃。

……

冷氏私人醫院里。

蘇酒把蛋糕拆開,嘗了一口,甜絲絲的,卻不膩,確實可口。

“只給我買了嗎,”想到這個蛋糕可能的來歷,蘇酒心里有點堵,“不會是余鶯不吃了才給我的吧。”

這句話把冷白夜逗笑了:“你不說我倒是忘了,不如我買一個給她試試?”

蘇酒重重地打了冷白夜一下,忽然又想起什么似得問道:“余鶯呢?你把她安排到哪里了?”

“不知道,我讓她自己找醫院去了?!?

冷白夜的回答讓蘇酒很是意外,難道他不是應該把余鶯一切都安排妥當?

冷白夜抬手,輕輕為她擦去唇邊的奶油。

“為什么問,吃醋了?”

蘇酒有點別扭地躲避他的動作,“那倒沒有,只是想著以后路過那個醫院就離遠點,嫌晦氣?!?

冷白夜神情有些復雜。

他看著她垂下的眼眸,奶兔一般溫順又清澈的模樣,不由有些恍惚。

如果是那個男人,她會不會也是患得患失地吃醋?

雖然她堅定地說沒喜歡過別人,那么是不是還有一種可能,那個男人是她心底的秘密和禁忌,哪怕她自己也不想提及?

手機鈴聲響起。

冷白夜拿起手機,看著上面周雅云的名字,頗為意外。

電話那邊是周雅云撕心裂肺的哭喊:

“冷白夜,你真是個沒良心的!我女兒對你真心真意,你喜新厭舊不離婚,欺負我女兒不說,就連保護她都做不到,縱容別人傷害她!我女兒這次要有個三長兩短,我豁出命也要跟你們同歸于盡!”

冷白夜皺了皺眉頭,以為周雅云說的是余鶯被爺爺趕出醫院,他又把余鶯趕下車的事情。

剛要讓周雅云冷靜一點,就聽周雅云接著哭叫:

“我女兒頭上全是血,脖子都快被人割斷了!現在還在午柯醫院搶救!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也不活了,你和蘇酒也別想好過!”

冷白夜以為自己聽錯了,面露錯愕:“余鶯被人襲擊了?什么時候的事?”

說著,他站起身,蘇酒聽見周雅云又在那邊吼了什么,應該是地址,冷白夜便匆匆向門口走去。

臨出門之前又轉過身來:“你好好休息,余鶯出事了,我去看看她?!?

“哦,快去吧。”

蘇酒起身送走了冷白夜,也有些驚訝。

她和余鶯水火不容,甚至托她的福,她差點丟掉性命,現在還在冷氏醫院里呆著。

余鶯也能遭人襲擊,也算是惡有惡報了。

不過蘇酒并沒有興奮和解恨的感覺。

當然也不會為余鶯惋惜,如果硬說她此刻的感受,就是驚訝。

外加疑惑。

什么人,會襲擊余鶯呢?

劫財?劫色?

……

冷白夜走進午柯醫院余鶯所在的樓層,周雅云就紅著眼睛撲了上來。

她毫無形象地撕扯著冷白夜昂貴的高定西裝。

“冷白夜,你是怎么想的,你不是說過要永遠保護我家余鶯的嗎!你就是這么保護的!你對得起她嗎!”

周雅云的聲音尖利得簡直要沖破云霄,加上冷白夜的氣質出眾,從他進了醫院的門,就一直被小護士和女患者們關注著。

此刻更是被人團團圍住,偷偷的觀望著情況。

周雅云還在喋喋不休:“要不是她被趕出你們家的醫院,要不是你把她自己丟在外面,她怎么會這樣!壞人怎么會有機會傷害她!

蘇酒出事了,你就能第一時間帶人出現救她,我女兒出事的時候,你在哪里?你把她一個人丟下也可以,最起碼給她安排個保鏢吧!嗚嗚嗚,我可憐的寶貝閨女……”

余鶯的父親余年費了很大力氣才把她拽開,他的眼睛也是布滿血絲,看向冷白夜。

“冷白夜,這次是個意外,是你周姨激動了。但你別怪你周姨,誰的女兒誰心疼,余鶯也是我們的心尖寵,受了這么重的傷,我們做父母的,心里像刀割一樣……”

冷白夜點頭,微微垂下眼:“具體是怎么回事,現在余鶯怎么樣了?”

說起這個,余年也有點崩潰了,他抹了一把眼淚:“已經轉到ICU了,還在昏迷,醫生說還要再觀察兩天,才能確定是否脫離生命危險?!?

冷白夜走到病房附近,看看里面身上插著管子的余鶯,心里很不是滋味。

如果不把她從車上趕下去,或者至少派林湖跟著她,安頓好了再離開,就不會出現這種場面了吧。

他吩咐林湖:“把事情的經過調查一下,等余鶯情況穩定下來,馬上把她轉回冷氏?!?

“是,總裁?!?

林湖轉身去查詢調取所需的資料,心里卻在疑惑著。

剛被趕出冷氏,就遭遇了襲擊,不能說這事兒是被誰策劃的吧,但怎么就這么巧呢?

蘇酒那邊的兇手還沒調查出來,余鶯這又遇襲了。

這兇手估計是和冷白夜有仇唄。

要是這樣,余鶯倒是能洗清指示人傷害蘇酒的嫌疑了。

冷白夜坐在病房外邊,他表面一如往常的冷靜森然,內心卻早就成了一團亂麻。

想要給蘇酒發個微信,打完字又全部刪掉。

他不能在這個時候,至少不能在余鶯還沒有醒來之前,和蘇酒聯系。

那樣,他就太不是人了。

生死未卜的余鶯,是當年在爆炸中,在火海里,不顧性命把他救出來的人。

他記不清余鶯當時的模樣,卻記得她滿身鮮血,皮膚因灼燒而脫落,卻拼命扶著比她高大很多的冷白夜,穿行在火紅的地獄中。

如果她不能再睜開眼睛。.

他將愧疚一生,永無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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