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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你有沒有喜歡過別人

余鶯傻住:“誰下去?”

看了一圈人的反應,她無法相信地看向冷白夜:“我嗎?白夜哥哥,你讓我在這里下車嗎?”

他目光冷厲:“我剛跟你說過,不要再編排蘇酒。你做不到,就別想跟我坐在一起。市區(qū)有很多醫(yī)院,你是成年人,自己隨便找一個,錢的方面我會報銷。”

余鶯還想做最后的掙扎,她握住冷白夜的手,淚眼朦朧:“白夜……”

冷白夜把手抽出來,早就等在車門外的林湖幫余鶯拿完東西,伸手:“余小姐,您請。”

余鶯實在是無計可施了,只能在林湖的攙扶下下了車。

林湖當然也不能真不管她,給她打了一輛出租車,連人帶東西塞了進去。

眼看著出租車離開,冷白夜的邁巴赫也繼續(xù)向前。

林湖小聲說道:“冷總,一會兒用不用我去打理一下。不然余小姐晚點又要說一堆您不愛聽的話了。”

這么久了,林湖也不是不知道,閉著眼睛都知道余鶯之后會怎么抱怨,無非就是冷白夜哥哥,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我當初可是奮不顧身救了你之類的……

聽的多了,冷白夜其實都煩了,只不過礙于救命之恩,沒表現(xiàn)出來而已。

冷白夜看著窗外,面色冷然。

“那你就告訴她,如果不是她救了我,她根本就沒有被我趕下車的機會。”

。.

此刻,蘇酒的病房多了兩個人,任澤恩和秦脆兒。

蘇酒看見任澤恩,莫名有些難過,還有點心虛和愧疚。

說了一會話,任澤恩就發(fā)現(xiàn)了蘇酒躲閃的眼神。

他以接咖啡為由支開了秦脆兒,只剩兩個人的時候,他直視蘇酒的眼睛。

“蘇酒,你怎么了?有心事?還是那個男人又欺負你了?”

“我沒事。”

“我們認識這么多年了,你騙不過我。”

蘇酒沉默了半天,糾結(jié)又糾結(jié),最后還是決定把和冷白夜的對話告訴了任澤恩。

“其實冷白夜他也沒說什么,主要是我那樣說,就。.對師哥很愧疚。”

說著,蘇酒又低下頭,不想讓任澤恩看到她眼角的紅色。

看著她下垂的眼眸,以及順著視線往下,脖頸下顯露的雪白鎖骨,任澤恩的眼神閃過一絲異樣的波瀾,但他很快收回眼神,笑著揉了揉蘇酒的頭。

“這么說有什么關系,得知我過往經(jīng)歷的人,都會有這樣的懷疑,認為是我害死了養(yǎng)父母。現(xiàn)在的人恐怖電影看多了,總會惡意猜測小孩子,你只不過是在冷白夜的誘導下,說出了很多人曾經(jīng)的說法而已。”

他的聲音一向溫和而鎮(zhèn)定,反而讓蘇酒更加難過了。

“師哥,你還是罵我吧,我真的好慚愧,任何人都可以,只有我不能這樣說你。”

任澤恩打斷了她的話,微笑道:“傻丫頭,你不是在說我,只是在確認冷白夜的意思,想要幫我開脫罷了,你還記得曾經(jīng)有人在古董展示會上這樣說,你直接站到我前面去和那個人理論嗎?從那時候開始,酒酒小師妹就是我心里的光。”

“我回來啦,師姐,師哥,你們在說什么?”

秦脆兒端著幾杯咖啡,走了進來。

看見蘇酒抬頭的時候順手擦了擦眼角,以為蘇酒又被冷白夜和余鶯欺負了,頓時就有點來氣。

“師哥,師姐怎么好像哭了,是不是渣男賤女又做什么了?說起來,就不說我?guī)熃汨b寶宗師的身份,就憑我?guī)熃愕臉用玻芸瓷显校呀?jīng)可以燒高香了,憑什么總欺負我?guī)熃惆。∷蛻摵唾v女在一起,哪里配得上我?guī)熃悖煾纾阏f對不對?”

任澤恩看著蘇酒眉眼如畫,粉唇似櫻,頗為認真地點了點頭。

“沒錯,酒酒是天下最美的女人。目盼兮眉柳葉,巧笑倩兮若吹笙,說的就是我們酒酒了。”

秦脆兒聽任澤恩這么說由撅起嘴巴:“師哥,那我呢?”

任澤恩接過咖啡,笑道:“你是天下第二美。”

秦脆兒滿意地點點頭:“這還差不多。”

蘇酒破涕為笑:“你們兩個能不能正經(jīng)點,我還在這懺悔呢!”

三人有說有笑,忽然病房的門被敲響,隨后進來的,是那個身材挺拔,氣質(zhì)超群的男人。

冷白夜。

他實在太顯眼,隨便站在哪里,都是眾人目光的匯聚點。

蘇酒愣了一下,他現(xiàn)在不是應該正在貼心安慰,傾心關懷被趕出醫(yī)院的,柔弱不能自理的余鶯嗎?

到她這里來干什么?

不會是覺得把余鶯趕出去是她的主意,過來興師問罪了吧?

冷白夜手里拿著經(jīng)過林湖提示買給蘇酒的網(wǎng)紅蛋糕,當他見到房間里其他的兩個人,尤其是任澤恩,臉色立刻就冷了下來。

秦脆兒看見冷白夜,就像看見臟東西似得,嫌棄地嘶了一聲。

剛要說話,卻被任澤恩阻止。

任澤恩站起身,優(yōu)雅地朝冷白夜伸過手去:“你好,冷先生。”

冷白夜隨意握了握,將蛋糕放在蘇酒的床頭,正好就看見任澤恩又帶來的白玫瑰。

“我倒是沒查出,任先生兼職賣花的事。”

言語雖帶著些挑釁,但冷白夜的語氣分外平靜,在讓人不舒服和可以挑剔之間達到了完美的平衡。

“不過,我們這邊禁止拓展非醫(yī)療以外的業(yè)務。醫(yī)院一樓有鮮花專供處,下次麻煩任先生在那里購買。”

任澤恩微笑,他玉樹臨風地站在那里,氣質(zhì)竟是不輸冷白夜:“好,下次我一定光臨。”

蘇酒微微皺眉:“什么時候有的這個規(guī)定?”

冷白夜面不改色:“現(xiàn)在。”

說完,他看了看手表,轉(zhuǎn)身,禮貌而疏離地對秦脆兒和任澤恩下了逐客令:

“剛才醫(yī)生讓我轉(zhuǎn)告你們,沒有重要事情的話,就盡快離開。蘇酒需要靜養(yǎng),目前只接受直系家屬探視。”

蘇酒臉都氣白了,冷白夜這是開玩笑呢?

她又沒在重癥監(jiān)護室,靜養(yǎng)什么?

她脫口而出,有些賭氣:“那你也離開吧,你也是我前夫,不算直系親屬了。”

秦脆兒又要說話,再次被任澤恩阻止。

他直視冷白夜的眼睛,不卑不亢:“那我們先走了,好歹夫妻一場,希望冷先生這段時間還能善待我?guī)熋茫覀兌疾幌M吹骄凭苽摹!?

他的視線又轉(zhuǎn)移到蘇酒身上:“酒酒,還有一件事,師父要帶我們?nèi)⒓右粋€鑒寶會,你好好休息,過幾天等你好了,我們就出發(fā)。”

說完,不等蘇酒挽留,就帶著秦脆兒轉(zhuǎn)身離開。

出了病房,秦脆兒不甘心地追著越走越快的任澤恩。

“師哥,我們就這么走了,要是那個渣男欺負師姐怎么辦?我們不應該揍他一頓再走嗎?哎師哥,等等我。.”

兩人離去之后,冷白夜坐在蘇酒床邊。

“酒酒?叫的真是親密。”

“不然呢,叫蘇蘇?”

“。.”

冷白夜的身體忽然靠近了她,近得聞得到她發(fā)間傳來的清香。

他話鋒一轉(zhuǎn),“為什么你總是說,我是你前夫?”

說話間,耳邊的熱氣讓她耳尖酥麻,她本能地想要躲避,冷白夜卻伸手,長臂一勾就抱住了她。

“你。.”

話音未落,他的唇就印在她的唇上,先是淺嘗,隨后深入。

完全不給她反抗的機會,她覺得腦袋像要融化了一樣,想要推他,可是她的力量在他面前,徒勞無功。

反而撩得他更加心動,一股火熱從身體深處升起,讓他只想將她拆吞入腹。

直到她嬌喘連連,眼眸濕漉,才堪堪放開她。

蘇酒粉面含春,滿臉緋紅的模樣,天知道有多誘,人,讓他差點把持不住。

幫她整理了一下被他弄亂的長發(fā)和衣服,告誡她:“從法律上來說,我們現(xiàn)在還是夫妻,所以,我是你的丈夫,不是前夫。”

接著,他故意恐嚇:“以后,無論是蘇蘇還是酒酒,只有我能這樣叫你。記住了?”

蘇酒臉熱不語。

好不容易壓下被她勾起的浴火,冷白夜忽然問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話:

“當年你和我結(jié)婚,是因為喜歡我,還是因為家族長輩之間娃娃親的承諾?”

蘇酒沒回答,這種問題在她看來很蠢,她在第一眼看見冷白夜的時候,就沒出息地沉淪了。

一向優(yōu)秀的她竟也開始審視,否定自己,卑微地幻想著自己哪里配不配得上他。

也確實是擔心家族的娃娃親會不作數(shù),好在冷老爺子喜歡她,他們相處得跟親爺爺親孫女差不多,最后她才如愿以償嫁給了冷白夜。

因著那份低微的喜歡,她竟也放棄過自己的全部。

冷白夜又沒頭沒尾地問了一句:“在我之前,你有沒有喜歡過別人?”

蘇酒略微驚訝,不明白冷白夜話里的含義。

小鹿一般的眼眸里多了些許懵懂,她搖頭:“沒有。”

冷白夜似乎比她還錯愕,看著她,認認真真地又問了一遍:“真的沒有?包括青春年少的時候,都沒有?”

蘇酒這次回答得毫不猶豫:“沒有。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才知道喜歡一個人的感覺。雖然這份感情沒有善終,但我會把這段傷害當做成長。畢竟現(xiàn)在我才知道世界上誰才是真正對我好,值得我珍惜的人。

冷白夜,其實我還要謝謝你,不然我還不知道要傷害在意我的人多久,還要讓師父為我擔心難過多少年。”

她說話的時候,冷白夜一直觀察著她,他相信自己從來不會出錯的判斷。

可是那個和他很像的男人,究竟是誰?

他想問,薄唇幾度輕啟。

最后,卻只是說:“他們說最近女孩子都喜歡草莓蛋糕,我也給你買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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