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寄生蟲
- 神醫(yī)嫡女:王妃她總想和離
- 小果龍
- 2110字
- 2025-01-12 20:23:14
凌徹和凌月兄妹二人對坐著,屋內(nèi)氣氛一時有些緊張。
“我才不管他身體是好是壞,只要是他顧池淵,我就喜歡,即便你是我兄長也不能干涉我。”
凌月?lián)P起頭來,撇了撇嘴,臉上有些不悅地看著自家兄長,一副高傲不已的模樣。
她拋下一句話,就站起身,徑直出了房門,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待人走后,凌徹的侍從冷峰上前一步一步,俯下身來在他耳邊提醒,“殿下,公主這般喜愛那個宸王,屬下?lián)墓鲿氖隆!?
凌徹一雙深邃的眸子凝了凝,修長的手握起桌子上的茶盞,小心遞到唇邊抿了一口茶,隨后把玩起手中的茶盞。
“你放心,我自然不會讓阿月壞事,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說著,他嘴角勾起,露出一抹胸有成竹的笑容,隨后又繼續(xù)低頭飲茶,目光幽遠(yuǎn)地看著遠(yuǎn)方。
另一邊,唐晚晚和黃瓊出了王府,就到街上尋找合適的店鋪。
兩人走了一路,卻發(fā)現(xiàn)熱鬧集市附近的空置店鋪價格皆是極高,動不動就要白銀萬兩。
她不由有些苦惱,感慨一句,“這京城的鋪子當(dāng)真是貴的令人發(fā)指。”
“娘娘,這京城可是舉國繁華的地方,自然不必那些小縣城。”
黃瓊攙扶著她,目光掃視著四周的鋪子。
“那倒也是,京城的貿(mào)易不錯,來往行商的商人絡(luò)繹不絕,那藥材的暢銷也是極有機(jī)會的。”
唐晚晚摸了摸下巴,思考片刻,點了點頭,認(rèn)可她的說法。
隨后,兩人又進(jìn)了一家鋪子,問過掌柜依舊如此。
“娘娘,奴婢有一事不明。”
兩人頹然出了鋪子,黃瓊就停下腳步開口詢問起來。
“你說。”
唐晚晚邊打量著四周的環(huán)境和鋪子,邊應(yīng)著她。
“為何不管老爺或是王爺要一間鋪子,老爺和王爺名下的鋪子少說也有幾十間,可至于我們要一間間地尋找?”
黃瓊輕聲提醒著,臉上滿是疑惑。
聞言,唐晚晚回過頭來,停下腳步看著她,揚手敲了敲她腦門。
“這你就不懂了,俗話說得好,吃人嘴短,用人手軟,若我問他們二人要一間作為藥鋪,定是容易的,可日后呢,也定然會受到他們牽制,所以此時,萬萬不可。”
唐晚晚揚起手指在跟前比劃,言語激烈地解釋著,隨后背手與身后,緩步往前走。
黃瓊見她鐵了心,便也不再過多詢問,跟在她身后前往下一個店鋪。
“掌柜,請問你這鋪子多少錢肯賣?”
雖然前幾間鋪子的價格也是昂貴,她卻絲毫沒有收到打擊,已經(jīng)耐心地詢問掌柜。
掌柜正埋頭撥著算盤,見來客,仔細(xì)打量了一番 熟絡(luò)上前招呼。
“一看姑娘就是聰慧之人,我這間鋪子可是位于京城最繁華的街道之一,怎么著也得這個數(shù)。”
掌柜見她二人身著華服,定是些達(dá)官顯貴,笑嘻嘻開口,伸手比劃了一個數(shù)字。
“三萬兩?”
唐晚晚睜大眼睛,驚呼著,盯著他看。對方得意點了點頭,同時也瞧著她。
黃瓊聽到這個數(shù)目也是一愣。這可比剛剛看到幾家店鋪都要貴上許多,這掌柜分明就是想暗中敲詐。
她下意識拉了拉自家主子的衣袖。
還沒等唐晚晚再開口與掌柜一家,身后就傳來了腳步聲。掌柜見又來了人,心里樂開了花,上前迎接著。
“這不是我的好阿姐嗎?怎么如今待著王府已經(jīng)開始捉襟見肘了?”
唐周周提了提長裙,邁過門檻,站到她身旁,突然開口,言語里帶著幾分譏諷的意味。
“你怎么來了?”
唐晚晚本就是為錢為難,此刻見她更是頭疼,不由伸手揉了揉眉心,低低問了一句。
“我恰巧路過罷了。”
唐周周撇了撇嘴,一副不待見她的模樣,別過頭不去看她。
“那你該干什么干什么,我還要與掌柜商議。”
她不想在打理這個同父異母的胞妹,慵懶開口,言語里有些不耐煩。
見她一副對自己愛搭不理的模樣,唐周周更氣,硬是不走,就站在原地盯著她瞧。
“我看就是王爺待你不夠好,才這些錢就讓阿姐為難了,我剛才在隔壁鋪子看上一套衣裳,價格斐然,也不見得如阿姐這般為難。”
唐周周淡聲開口,刺激著唐晚晚。
一旁,黃瓊見不管,上前一步,就要替唐晚晚說話,卻被她拉住了。隨后,她繞到她跟前,一雙水眸凌厲地看著她。
“我這就自力更生,那像你靠著老爹的俸祿,這才能吃好穿好。”
唐晚晚微微挽起衣袖,叉著腰桿回懟起來。
“分明是王爺待你不好,不然怎會讓你在外拋頭露臉,也不怕丟了王府臉面。”
對方也不服氣,揚氣頭來盯著她,憤憤然開口還嘴。
唐晚晚噎了噎,上前逼近一步。
“這是我自己的主意,如何牽扯到了王爺還有王府臉面,倒是你,整日帶著府里,沒學(xué)上安姨娘半分的溫婉,倒成了這般囂張跋扈的市井婦人嘴臉。”
雖說不是親生妹妹,但總歸安姨娘待她不錯,她還是忍不住教育了她一番。
提起自己的親生母親,唐周周更是氣氛,讓唐晚晚閉嘴。
“你長這么大可曾靠自己賺過一分一毫,還不是倚仗著老爹,若你還是如此這般不懂獨立自強(qiáng),你就像那寄生在樹樁里的蟲子,總有一天得把樹給整垮。”
唐晚晚微微蹙額,言語犀利地說道著。唐周周卻依舊不服氣,認(rèn)為她沒資格教育自己。
不一會兒,她又開口指責(zé)道,“說我是寄生的蟲子,你不也一樣,自小父親就待你極好,那樣不需花錢,本想著你嫁了人就能好些,如今還不是一樣成了王府的寄生蟲,你才是那個最大的禍害。”
聽罷,唐晚晚愣了愣神,看著對方聲嘶力竭地喊話,有些意外,心情漸漸緩和下來。
“我與你不同,如今我正是要學(xué)會自立,定然不會像你這般一成不變。”
她淡聲說著,眼神里流露出一絲復(fù)雜的神色。
突然,唐周周的侍女小跑著上前,在她耳邊說了幾句,她立即便掉頭離開,不再與她爭執(zhí)。
唐晚晚見她驚慌離開的模樣,也是好奇,跟著出了鋪子到旁邊的成衣鋪子去了。
“掌柜,這身,這身,還有這身本公主都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