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你難道看不出來,外頭那顆攝像頭直接將你們的行為都給錄了下來嗎?”
韓凌反問道。
“我跟白大小姐在帝王廳里談事情呢,你帶著一群人直接闖了進來,甚至都沒有事先打過招呼。”
“這么大的陣仗,你們居然說別人欺負到你們的頭上,這也太滑稽了。”
鐘佰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就連白薔薇目光中也閃過一絲喜悅,剛才白薔薇就想著跟鐘佰較量了,沒想到鐘佰占了上風,白薔薇情急之下根本沒有想到這一茬。
倒是韓凌腦袋清醒,直接指出了問題的關鍵所在!
對啊!
一開始就是這群人氣勢洶洶的闖進了帝王廳,監(jiān)控可都在那里錄得清清楚楚,怎么到頭來,還被鐘佰說成了是她在欺負人?
“我只是進來看看帝王廳有沒有人而已。”
鐘佰想了想之后,便找了個理由說道。
“是嗎?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帝王廳樓梯口,有專人在把守著吧?”
“如果鐘大少沒有利用自己的身份,又是怎么上得來的呢?”
“換句話來說,鐘少能夠出現(xiàn)在這里,肯定是從把守人員嘴里得知了帝王廳是有人在使用,那鐘少應該知道這一信息才對。”
“現(xiàn)在鐘少居然說出了不知道帝王廳里有人這種話,這是把我們當三歲小孩子來哄么?”
韓凌言語犀利,讓鐘佰無法進行反駁,甚至瞬間感覺到理虧。
鐘佰的表情中浮現(xiàn)出了一絲惱意,顯然,韓凌的這番話已經(jīng)讓鐘佰心里很是不舒服了。
見鐘佰答不上來,白薔薇心里別提有多高興了。
“鐘佰,你是準備讓我叫人將你們給轟出去呢,還是讓我把監(jiān)控錄像調出來再將你們給趕出去?”
白薔薇說話又有了十分的信心,盯著鐘佰揚眉吐氣道。
鐘佰有些咬牙切齒,原本他以為在與白薔薇的較量中占了上風,這件事情稍微讓人傳傳那么白家的顏面肯定會些許受損,而鐘佰的人氣會更加旺盛。
沒想到突然冒出來了個無名小卒,三言兩語就將局勢給扳了回去!
白薔薇要真把監(jiān)控錄像拿出來,那理虧的只能是鐘佰。
想到這里,鐘佰只能隱忍,威脅般的盯了韓凌一眼,臉上卻是帶著笑意灑脫道:“既然打擾到二位,鐘佰在這里說聲抱歉,希望我們很快就能再見面。”
“走吧。”
說完,鐘佰便帶著一眾公子小姐們退出了帝王廳。
白薔薇則是內心喜悅,盯著韓凌道:“你可以啊,三言兩語就將這個討人厭的家伙給趕走了,估計現(xiàn)在鐘佰心里跟吃了蟑螂一樣難受吧?”
“我只是比你思維更清晰一點罷了。”
韓凌回答道。
其實韓凌并沒有說錯,白薔薇明顯不太擅長這方面的爭鋒,被鐘佰三言兩語就將局勢給倒了過來,完全忘記了自己才是有理的一方。
不過韓凌的這番話卻是讓白薔薇翻了翻白眼,顯然白薔薇覺得這家伙是在貶低她呢。
“我覺得你現(xiàn)在還是擔心擔心自己吧,這個姓鐘的可是個睚眥必報的主兒,說不定今天晚上又得上演一場追殺大案。”
白薔薇撇了撇嘴說道。
“我對這個并不擔心,我好奇的是,你姓白?”
韓凌瞇著眼打量著面前的白薔薇。
“是姓白,怎么了?有什么疑問嗎?”
“疑問很多。”
韓凌很是實誠的回答道。
“我甚至都想不明白,你既然是白家人,為什么要去干殺手這一行當?是純屬找刺激么?”
“要你管?”
白薔薇沒好氣的白了韓凌一眼。
“本小姐愛干什么就干什么,本小姐樂意!”
“好吧。”
韓凌聳了聳肩。
“按照你之前跟我表達的說法,我現(xiàn)在還真不得不將你也列入刺殺事件的懷疑對象了。”
“憑什么?”
白薔薇一聽不由得急了,瞪著韓凌反問。
“是你說的啊,這件事情有可能是我在黔州的仇家做的。”
“而我在黔州有且只有一個仇家,那就是白家,而你又是白家人,所以,按照你的理論,你的動機很大。”
韓凌理所當然的分析著。
“放屁!”
白薔薇絲毫不顧及自己的形象咬牙切齒道。
“本小姐要真對你有想法,還需要用這么低劣的手段么?”
“話是這么說,但是誰知道呢?”
韓凌繼續(xù)反問。
“你——”
“哼!白眼狼,不識好歹!”
薔薇氣呼呼的說道。
“再說了,我是我,白家是白家,你跟白家有仇,難道跟我也有仇么?”
薔薇明顯是有些氣不過,想了想還是補充了這么一句話。
“這么說來,做這件事情的人有可能是白家其他人?”
韓凌瞇下了眼睛,繼續(xù)盯著白薔薇道。
“我可沒這么說過,你自己去查吧,我才懶得理你呢!”
白薔薇從椅子站了起來。
韓凌則是在思考著一些問題,不過很快白薔薇便上前,左臂叉腰,還對著韓凌晃了晃。
“干嘛?”
韓凌狐疑的盯了白薔薇一眼,不明白這女人想做什么。
“你沒看到么?拍賣會馬上就要開了,咱們得下去了!”
“你是我今天晚上的男伴,難道你不應該挽著我?”
白薔薇理所當然的開口,而韓凌則是瞪大了眼睛。
……
從帝王廳走出來,鐘佰心里實在是不舒服得很。
剛才跳出來的那個家伙到底是誰?居然敢跟鐘家三少爺叫板?
難道,他不知道自己所處的地界是在黔州嗎?
“徐博,你認識剛才那個家伙?”
鐘佰轉過頭瞥向徐博,語氣有些冰冷。
徐博不敢耽誤,趕緊回答道:“大少,那個家伙就是個小白臉,昨天在機場碰到過他。我估計是跟白家大小姐有什么私情吧?”
“哼!要真是一個小白臉,怕是沒這么大的膽子。”
鐘佰覺得從徐博這里也得不到什么答案,有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讓身邊的人先去會場。
等到人都離開以后,鐘佰這才掏出手機,找了個號碼打過去:“給我查一個人,叫做韓凌,應該不是黔州本地人,這兩天才到的黔州。”
得到了保證后,鐘佰這才掛掉電話,朝著會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