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東西沒撈到,反倒是摸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看著手上的黑色紙片,陳平眼底寫滿困惑。
這東西,該不會就是那個什么黑色憑證吧?
因為沒見過,所以陳平不清楚黑色憑證是什么樣的。
按道理來說,應該有什么標注,但是這張黑色紙片被陳平來回打量了好幾遍,也沒瞧見有什么印記之類的,很干凈。
不過能夠被這些修行者放在身上的東西,怎么想也不可能是尋常物件。
糾結了一下,陳平還是把這東西給放在兜里。
在摸索了一陣后,陳平只找到了一些錢財,除此之外就沒別的東西了。
紙片找出過一些,不過都是棕色,除了棕色便沒別的顏色。
陳平猜測這種東西應該是某種證明,不過當下無法證實,也沒必要證實。
他甚至懷疑這種東西是某種貨幣的象征,因為在三人身上都找到了數量不一的棕色紙片。
他沒再往下想,確認沒別的東西后,陳平就轉身離開了。
這幾個修士小覷了他的力量,在布下陷阱后隱藏在暗處被反殺,倒也只能說是活該。
這也算是給了陳平一個小小的警告,周圍人很可能用陷阱來對付他們兩人。
陳平看向葉麗麗,沉聲說道:“之后的道路要小心一些了,否則很可能有性命之憂?!?
畢竟,這里的人并不好說話。
都是虎視眈眈試圖奪取黑色證明的人,陳平信不過這些人。
葉麗麗實力一般,如果被盯上會非常危險。
非必要情況,陳平不希望對方離開自己的視線范圍。
葉麗麗也知曉事情輕重,老老實實點頭,沒說別的。
不主動對人發動攻擊,并不意味著不能用陷阱,或者用別的方法殺死對方。
就像是下毒,毒是自己下的沒錯,但喝水或者接觸毒藥都是受害者本身的舉動,與下毒者沒有關聯,踩陷阱也屬于一種受害者主動接觸的方式,因而與主動攻擊無關。
陳平打算后續多試試,驗證自己的這個猜測是否正確。
而現在可以確定的是,這里似乎沒有殺人懲罰。
看著地上三具尸體,陳平略一思索,對身邊的葉麗麗說道:“接下來的路不好走,這東西給你。”
說完,他從口袋里取出一張符紙。
昨夜的時候他考慮過之后怎么做,思量再三,還是覺得自己畫一些符紙以備不時之需最好,葉麗麗雖說也有幾張符紙,但比起自己畫的總歸差一些意思。
面對陳平的好意,葉麗麗沒有拒絕。
那是一張黃符紙,上面是用陳平的血畫出來的符文。
“這是護身符,能夠短時間內展開屏障抵擋A級的攻擊,是被動使用的,至少能撐到我救援你?!?
面對他這一番好意,葉麗麗心底很是復雜。
她覺得,自己總歸什么忙都沒有幫上,到頭來還牽連對方,如果不是自己,對方在這種地方應該如魚得水才對。
當然,如魚得水有點太夸張,但至少可以確定的是,這位在這種地方不會被束手束腳,什么都做不了。
葉麗麗在之后也惡補了許多關于陳平的信息,知道這位的性格如何,既然要幫助自己,那么肯定不會放棄的。
這是一位不會說放棄的指揮官。
他不曾放棄過任何一個人。
陳平從來以自私自稱,但他的品格在旁人看來卻是高貴的。
陳平一直都在說他自私自利,顧小我而不成大我,但縱觀他的多次行動中展現出來的,他反而是那個我全都要的性格。
這是貪婪的,至少從更高的視角來看,他這樣的性格是貪婪的。
但是貪婪有一個前提,那就是全都要,結果只能兩者皆失。
不過陳平不同,他的貪婪是可以做到兩者都保護下來的。
這正是他在別人看來最令人著迷的地方。
現如今甚至還有人分析了陳平的性格,確認這位指揮官究竟是怎么樣的一個人,對其性格進行深度解析,得出來的結果也令人不感到絲毫意外。
一個偉大的救世主。
人們時常會以某種抗爭或者偉大的精神來對其命名。
而陳平就像是歷史長河中的那迎接波濤的礁石,抗衡著那波瀾壯闊的河流。
在如今這樣的世界,陳平的存在就是一個證明,所有人都會注意到他,所有人都會將自己是目光放在他身上。
這是其他指揮官所不能具備的,甚至現如今修行界有一些話,比如說可不知道警總部,但絕不能不知陳平。
陳平個人的威望已經蓋過了積累多年的道警總部,逐漸有了修行界一哥的跡象,盡管他本人其實并不知道這些。
陳平只覺得自己在總部的時候,別人不知道為什么總是會偷看自己,一個個私下都在盯著自己。
這是他為什么如果在總部工作一定會待在自己的辦公室的原因,因為在那不會被人盯著,只有柴潤跟自己聊天。
陳平對這些已經算習慣了。
被人盯著的感覺并不好受,他自己清楚這一點,所以辦公下班往往也跑的飛快,幾乎沒人能夠注意到他們這位指揮官的存在,不知道的可能還以為他是社恐,但實際上來說,他只是因為這些人的視線感到為難才這樣的。
直到如今人們依舊認為他們的指揮官有的時候高冷,有的時候很好相處,就像是有雙重人格一樣。
陳平的事跡在其他指揮部也是廣為流傳,因而,也有人注意到了穿紅衣的他。
大家都是道警組織的人,因而這些人倒是對陳平這位指揮官沒什么芥蒂,哪怕他穿的是紅衣服,是規則上要求遠離的紅衣服,這些人也沒有這么做,而是主動迎上去,對陳平問好。
陳平是指揮官,在職階上來說是要比這些其他指揮部的道警高的,雖然彼此不屬于一個指揮部,但職階這事跑不了。
因而,在陳平準備繼續逛逛的時候,就聽到自己身后傳來一些略微有些陌生的聲音,正在喊著自己。
“陳指揮官!陳指揮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