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社區擂臺,午夜特工,陳建昌的實戰,打一千場拳,救一百個人!
- 祖宗崛起,從民國武圣到先秦人仙
- 孤方舟
- 2984字
- 2025-03-07 23:09:14
愛爾蘭社區拳擊擂臺。
這是由一個愛爾蘭社區牽頭,在倫敦舉辦的最簡易,準入門檻最低的拳擊比賽。
只要捐七英鎊用于社區活動,任何人都能報名參賽。
上至七十歲老頭,下至十二歲少年,沒有任何要求限制。
但是。
準入門檻低,不代表這個拳擊賽就沒有含金量。
勞倫斯告訴陳建昌,事實上,有很多職業拳擊手,在出道之前都曾參加過社區擂臺的較量。
愛爾蘭人生性勇猛好斗,之所以舉辦這個擂臺,一開始的初衷也是為了解決那些不可緩和的鄰里矛盾,必須要用拳頭來做個了斷。
后來,隨著參與者的逐漸增多,愛爾蘭社區的活動經費也越來越多,獎池變得十分豐厚,便有一些職業拳擊運動員,開始盯上這項賽事了。
“拳擊手,空手道家,柔道家,特戰隊退伍軍士,古瑜伽大師,巴西戰舞傳人,等等等等,在社區擂臺上,你能遇到不同流派,形形色色的各種對手。”
“雖然他們的水平,絕大多數都只是在‘入門’和‘職業’之間,不算太強,但拿來給你當做實戰的第一課,足夠了。”
勞倫斯不愧是前世界拳王,十三個冠軍金腰帶的得主。
盡管退役多年,但他的眼光依舊老練毒辣,一下子就找到了最適合實戰訓練的擂臺,給陳建昌報了名。
畢竟,以陳建昌現在的身體素質,打什么業余拳擊聯賽,基本上都是虐菜,隨便一個重拳下去,沒幾個業余愛好者能扛得住。
而打職業的話,他又欠了些火候,裸拳時代結束之后,拳擊的觀賞性大大增加,涌入了許多高手。
真正的職業級只需要一個重拳,打在陳建昌的下巴上,就能讓沒有受過任何實戰訓練的他昏厥。
社區擂臺,無疑是介于“業余”和“職業”之間,一個最好的過渡之處。
“好。”
“我要怎么打?”
陳建昌也不廢話,干脆利落的換上寫著“歡迎加入愛爾蘭移民社區”的logo衫,來到一處草坪邊緣。
“先看。”
勞倫斯也不多廢話,將他拉到一邊,觀看著場中的比賽。
“要學習實戰,首先得從‘看’開始。”
草坪之中,正在進行第一輪的淘汰賽。
戰斗雙方,一個是來自日本的極真空手道五段學徒,一個是來自愛爾蘭的重量級大叔,是一場硬碰硬的戰斗。
空手道學徒身高一米七,對日本來說,已經算很高的了,但在身高接近一米九的愛爾蘭大叔面前,依舊像是一個蘿卜。
兩人迅速開打,你一拳我一腳,招式并不精湛,十分粗糙,饒是以陳建昌沒怎么訓練過的眼光,也能發現不少漏洞。
“你的底子打得很好,沒走過彎路,這些練了些皮毛的家伙,自然很輕易就能被你看出破綻。”
勞倫斯雙手環胸,一眼就看出陳建昌心中所想,諄諄教誨道。
“但是,能看出來,不代表你知道怎么破解,你需要在腦海中演練,當你遇到這些破綻時,你要怎么拆招,怎么一擊制勝。”
從“思考”到“出手”,中間有一個過程,就是反應速度再快的人,也得想個一兩秒,而對武者來說,一兩秒足以決定勝負了。
陳建昌第一個需要訓練的,就是要把所有的“應對策略”,都轉化為肌肉記憶,省略掉思考的過程,直接出手。
這個過程,除了用海量的實戰來堆,其他任何捷徑都沒用。
“我明白了。”
陳建昌看著場中的戰斗,暗自咀嚼著勞倫斯教導的意味,心中默默演練著自己的應對方式。
而這場戰斗,最終也以愛爾蘭大叔絕對的重量級優勢碾壓,毫無懸念的結束了。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再強的技巧都沒用,更別說那個日本人技巧也一般般,堪堪入門的水平罷了。”
“要是我和那個愛爾蘭人戰斗的話,起碼在力量層面,我不會輸,靠著敏捷的優勢,十招之內,我能獲勝。”
不要小看陳建昌現在的力量。
從十四歲開始,連續四年,他一直維持每天數個小時的高強度力量訓練,從未間斷。
本就是青春期的高速發育期,加上在西洋餐廳吃的各種肉類,讓陳建昌的肌肉蹭蹭猛漲。
從外表來看,他或許沒有愛爾蘭大叔壯實。
但一旦爆發肌肉,他的臂圍能再度膨脹三分,力量絲毫不遜于所謂的大力士,能舉起兩三百斤重的石墩子,強的可怕。
“看三場,戰一場。”
勞倫斯站在一旁,淡淡說道。
“你第一階段的目標是,在三個月內,實戰一千場,并奪得這一屆社區擂臺的年度總冠軍。”
“放心,你的對手不會少的,全倫敦,不,是全歐洲的新人們,都把社區擂臺當做他們新手村的第一關。”
勞倫斯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露出一抹潔白的牙齒。
“并且,這只是你白天的實戰訓練而已。”
“晚上九點,來瑪麗西服店找我,在那里,我會教你‘殺敵制勝’的實戰!”
……
午夜時分。
陳建昌披著一件灰黑色的大衣,行色匆匆的來到瑪麗西裝店,表情疲憊。
白天,他在社區擂臺連續打了十場比賽,雖然對手都不是很強,但連續十場的高強度對戰,同時要動腦分析戰況,還是消耗了他不少精力。
不過,盡管身體疲憊,但陳建昌的精神卻十分興奮,渾身冒著熱氣,嘴角都情不自禁的微微上揚。
太爽了!
練武十年,一朝出手。
那種將對手打倒在地,享受眾人吹捧與崇拜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難怪勞倫斯說,這是“功成名就”的拳。
如果他真能奪得社區擂臺的年度總冠軍,光是獎金,就足足有三千多英鎊,更別提未來去打更高水平的比賽了。
“來了。”
看到陳建昌出現,勞倫斯從西服店中走了出來,門前的風鈴叮鈴鈴的響起。
坐在店里面的瑪麗夫人,望著父親的背影,露出了一絲嗔怪的表情,撅嘴道。
“父親,您太對陳太嚴苛了,他才加入公社一個禮拜,您就給他安排這么危險的事情。”
“這可不是我嚴苛,而是陳建昌自己想要學‘殺敵制勝’的拳。”
“而在我這里,能教他殺敵的途徑,也只有這個了。”
勞倫斯露出一個神秘的微笑,將一份報紙推到陳建昌面前,低聲說道。
“你之前要我答應你的,不強迫你參加任何事件的要求,我記著在。”
“這個任務,并非強制,只是有利于訓練你實戰而已,如果你要拒絕,隨時可以離開,我不強求。”
陳建昌輕輕點頭,在不違背他原則的前提下,他不介意幫公社做些事情,只要不強制就行。
他接過那張被裁剪了一半的報紙,只見那新聞的頭版頭條上,赫然印刷著一個駭人聽聞的標題——
【開膛手杰克再出手?是惡魔還是模仿犯?倫敦雨夜殺人事件!】
“這是……”
陳建昌望著那個明顯是三流小報,為了銷量夸張其詞的標題,眉頭微微皺起,臉上露出一絲疑惑。
開膛手杰克他知道,不過是一個只敢暗殺女人的廢物,除了難找之外,實戰能力恐怕連剛剛擂臺上的愛爾蘭大叔都不如,為何要讓他找這樣的人當對手?
更何況,這個案件,大概率是模仿犯,真正的開膛手杰克,今年恐怕都七十多了,怎么可能還出來殺人。
“我和瑪麗能混跡英國上流社會,一方面是有公社的同志照應,另一方面,也有我們自己的獨到之處。”
勞倫斯笑著將右手伸向一旁的瑪麗,輕聲說道。
“這一位,便是我們倫敦大名鼎鼎的‘午夜偵探’,每年能接受數百件委托,完成率高達70%。”
瑪麗將頭發撩到耳根后面,表情有些羞恥,這個綽號實在太沒品味了,她不就是下午覺喜歡睡得久些,一覺醒來就午夜了嘛,說的好像她是故意選擇在午夜工作似的。
“這個案件,是我們‘瑪麗與勞倫斯事務所’前不久接下的一件委托,瑪麗已經基本鎖定了犯人的蹤跡。”
“而你要做的,就是保護瑪麗,捉拿犯人,期間發生的任何事情,都需要靠你的臨場反應來決定。”
“這就是我要教你的,殺敵制勝的拳。”
勞倫斯右手食指輕輕點了一下報紙,道。
“白日擂臺,我要你打一千場拳。”
“黑夜特工,我要你救一百個人。”
“三天后,開膛手杰克的模仿犯就要行動了,救下他要殺的那個人,就是你學會‘殺敵制勝’的第一步。”
冷風吹破寒夜,將陳建昌的大衣吹得獵獵作響,宛如鷹啼。
他低頭望向報紙,昏黃的路燈勾勒出他半張臉的輪廓,不同于那娃娃臉的柔和,反而顯得幾分冷酷,肅殺。
殺敵,是為救人。
救人,是學殺敵。
勞倫斯先生,您給我上的這一課,還真是生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