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哇塞,結婚竟然讓我的禮服升級到了皇室級別!這么大,裝修這么豪華,簡直就是夢幻般的待遇嘛!”
旁邊的丫鬟笑著搭腔:“太子妃,您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太子府怎會寒酸?”
糖糖:“哈哈,也是哦!不過你剛才說誰寒酸呢,難道是在說我以前住的地方不夠檔次?”
丫鬟嚇得趕緊跪下:“奴婢失言,請太子妃恕罪!”
糖糖忍不住笑出聲,這動不動就跪的規矩,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糖糖:“起來吧,我哪會計較這些。”
丫鬟如釋重負,連忙道謝,糖糖心想,自己看起來就像個吃人的怪物似的。
貂蟬在一旁打趣道:“待遇提升了,大家都期待您能為皇室立下赫赫戰功呢!”
糖糖一頭霧水,心想什么戰功啊?難道要我手持雙刀,上演一場“七進七出”的好戲?
糖糖:“別逗了,我一介弱女子,能立什么功?難道要我親自上陣殺敵嗎?”
貂蟬嘿嘿一笑:“殺敵當然不行,但立功的方式有很多種。比如說,如果您能生個皇子,那可是頭等大功!”
這話一出,旁邊的丫鬟們都忍不住偷笑。糖糖卻是一陣崩潰,她怎么就忘了這茬。滿心歡喜的她,卻即將面對和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同房,天哪!這對糖糖來說,簡直是一場前所未有的危機,她該怎么辦。
糖糖心中如同亂麻一團,內心的陰影面積大到無法估量。有人說二十多歲,那不正是小鮮肉的年紀嗎?為何要稱作老男人呢!但別忘了,糖糖現在的身體不過是個十多歲的小姑娘。在那個時代,對于一個十多歲的女孩而言,面對的是二十多歲的男性,那簡直就是面對一個大叔嘛!糖糖盡管做了不少心理建設,心情依舊難以平靜。然而,該面對的終究要面對。忙碌之中,夜幕很快降臨。在臥室里,糖糖與太子相對而坐,大眼瞪小眼,氣氛緊張而又微妙。四周點燃的紅蠟燭散發著喜慶,卻也掩不住沉悶。現在的糖糖滿心只想糊弄過去這一晚。但她萬萬沒想到,太子殿下此刻也是同樣的心思。雖然兩人的動機不盡相同,目標卻是相同的。
太子雖未如野史所述那般極端,妄圖修煉葵花寶典,但對糖糖的確開始產生了興趣,目前僅僅是興趣而已。對于太后一手安排的這樁婚事,他心中是頗為抵觸的。主要是太子至今仍不清楚糖糖究竟是何來歷,這一點至今仍讓他迷惑不解。
還沒來得及弄清楚呢,兩人這就已經步入婚姻的殿堂。因此,太子對糖糖保持著警惕,他不能因為一個女人而失去江山。這種事例屢見不鮮,但他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在自己身上重演。不管是太后的安排,還是左相一派的牽線,太子對這位突如其來的太子妃始終存有疑慮。
誰知道他們打的什么主意呀!就在兩人各懷心思,僵持不下之際,忽聽門口傳來一聲呼喚,夜宵準備好了。兩人緊繃的心情不由得為之一松,尷尬的氣氛也隨之緩和。菜肴被丫鬟們一一端上桌,很快桌面上就擺滿了佳肴。
同時還端上來不少種類的酒,看到酒,糖糖不禁喜上眉梢。心想,這么多酒,只要灌醉太子,今晚就能安穩睡覺了。她自信自己的酒量還挺不錯的,灌倒這個時代的男子,應該不費吹灰之力。
嗯,應該沒問題。丫鬟們放下酒菜后,一個個投來古怪的目光,連頭也不回就走了出去。這眼神讓兩人毛骨悚然,實在是太嚇人了。
糖糖:“來,太子殿下,你喜歡哪種酒,我陪你干一杯。”
自信心爆棚的糖糖一邊說,一邊拿起酒瓶給太子和自己斟滿。
太子:“對于酒來說,我對你更感興趣。”
糖糖投以太子一個詭異的眼神,但很快又收了回去。沉吟片刻,她又問道:“那如果,我是男的,你確定也感興趣嗎?”
太子聽了這話并未表現出驚訝,反而以一種近乎看待智障兒童的眼神看著她。她是不是落水后腦子進水了?
太子:“確實有些不正常,太醫都跟我說了,可能因為你上次掉水里的緣故有些不正常。不過沒關系,我可以等你好,不過我很好奇,是誰讓你是我的太子妃呢?太后?左相?還是?”
糖糖的話音剛落,太子便不給她任何反應的機會,徑自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那動作流暢得就像是在品嘗最珍貴的佳釀。他隨即抓起桌邊的酒壺,為自己斟滿一杯,再次“咕咚”一聲,豪邁地將酒咽下。糖糖對這熟悉的場面早已司空見慣,她也將自己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后伸手拿起一瓶酒,倒了滿滿一杯,毫不猶豫地痛飲而下。同樣地,喝完后她也將杯子翻轉搖晃,仿佛在向太子挑釁。
以前這里的酒不是沒經過蒸餾嗎?為何現在的酒勁道如此之強,糖糖心中雖然疑惑,卻也沒有退縮,兩人開始對飲起來。不知過了多久,糖糖的眼神開始變得迷離,眼前的太子似乎變得模糊不清。
就在這時,太子突然開始脫去外套,這一舉動讓糖糖心中一驚,難道他要……?正當糖糖心中忐忑時,太子起身走到一旁,伸手準備吹滅蠟燭。糖糖終于忍不住,一個側踢朝太子踹去,仿佛一只被激怒的小豹子。
太子似乎早有預料,連頭都沒有回,便穩穩抓住了糖糖的腳踝,那動作快如閃電,糖糖甚至沒來得及反應。她首先感到的是太子動作之迅捷,仿佛一陣風掠過。而太子的本能反應是想要將她扔出去,但隨即意識到這樣做不妥。若真的扔出去,太后、皇后、皇上和左相豈不是都要來找他算賬?
雖然不能扔,但他也沒有放開糖糖。太子手握糖糖的腳踝,輕輕吹滅了蠟燭。糖糖情急之下,雙手撐地,另一只腳朝太子背后踢去,那一踢帶著凌厲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