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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這日,沈家設(shè)宴,可行之卻因緊急公務(wù)無法脫身。沈父當場臉色陰沉,放下筷子,悶聲說道:“這還未成婚,便如此不顧及,往后可如何是好?”

沈母也在一旁嘆氣,對著穗歲說道:“閨女啊,這樣的狀況,你可得好好想想。”

穗歲咬了咬嘴唇,輕聲說道:“爹,娘,行之也是身不由己,他定有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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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光元年,洛陽城內(nèi),皇帝在太傅的屋中,正與行之的祖父相談甚歡。

皇帝詢問:“太傅,你的孫兒行之是否已經(jīng)婚配。”

祖父趕忙上前回稟道:“陛下,行之已與沈家之女穗歲定下婚約。”

皇帝聽后,微笑著點頭表示贊同,說道:“此乃良緣,甚好甚好。正巧我欲將行之升官,如此一來,便讓行之至晉州做刺史。”

“多謝陛下。”祖父連忙叩謝皇上。

行之從邊關(guān)回府,到書房給父親請安。

剛踏入書房,便見父親滿臉喜色地坐在案前。行之上前恭敬行禮,父親連忙抬手示意他坐下,而后說道:“行之啊,今日有樁好事要告知于你。”

行之微微挑眉,好奇地看向父親,問道:“父親,是何好事?”

父親的雙手輕拂案上,笑著說道:“今日祖父來信說,前幾日皇帝詢問起你的婚事,告知皇上你已與沈家之女穗歲定下婚約。皇帝聽罷,贊此乃良緣,又因沈家在晉州,便決定將你升官,派你去晉州做刺史。”

行之一聽,先是一驚,隨后臉上涌現(xiàn)出難以抑制的喜悅之情,連忙說道:“多謝祖父,多謝父親,孩兒定不辜負皇恩。”

父親點了點頭,語重心長地說道:“此次機遇難得,你可要好好把握,莫要辜負了皇帝的信任和沈家姑娘的深情。”

行之鄭重地點頭應(yīng)下。

此事一出,很快在京城中傳開。眾人皆對行之羨慕不已,

沈家也得知行之要升任晉州刺史,穗歲很是高興。

她滿心歡喜地在閨房里來回踱步,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嘴里還喃喃自語道:“行之如此有出息,真是太好了。”

行之初到晉州,尚未歇腳,便迫不及待地想要了解這方土地的真實情況。

他先是派人收集了各類卷宗和資料,在昏暗的油燈下,仔細翻閱,那專注的神情仿佛要將每一個字都刻入心底。

隨后,行之開始逐一拜訪當?shù)氐膭萘ΑC鎸δ切┰跁x州頗具影響力的世家大族時,行之不卑不亢,他拱手作揖,禮數(shù)周全,然而眼神中卻透著堅定與威嚴。

諸事繁雜,行之卻也不忘拜訪沈府。

這日,陽光柔和地灑在沈府朱紅色的大門上。行之身著一襲月白色的長袍,腰間束著一條鑲玉的腰帶,身姿挺拔,氣宇軒昂。他手捧著一份精心準備的禮物,緩緩走向沈府大門。

門房見是行之大人,趕忙恭敬地將其迎入府中。行之邁著沉穩(wěn)的步伐,穿過曲折的回廊,只見園中繁花似錦,微風拂過,花瓣紛飛。

來到正廳,沈父沈母早已在此等候。行之連忙上前,恭敬地行禮道:“晚輩行之,拜見伯父伯母。”沈父笑著起身,伸手示意行之入座:“行之啊,不必多禮,快坐快坐。”

行之輕輕坐下,微笑著說道:“初來晉州,諸事尚在摸索,特來拜訪,還望伯父伯母多多提點。”

沈父捋了捋胡須,說道:“行之啊,你年輕有為,定能在晉州有所作為。”

沈母則在一旁關(guān)切地問道:“行之,這一路可還順利?”

行之微微頷首:“多謝伯母關(guān)心,一切安好。”

眾人相談甚歡,期間,行之不時望向廳外。

正說著,穗歲聽聞行之前來,心中歡喜,略作整理便匆匆趕來。只見她身著淡粉色的裙裝,裙擺上繡著精致的花朵,如出水芙蓉般清麗動人。發(fā)間別著一支小巧的珠花,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搖曳。

行之抬眸望去,目光瞬間被吸引,眼中滿是溫柔與歡喜。穗歲輕移蓮步,走到行之面前,微微福身行禮,臉上泛起一抹紅暈,輕聲說道:“行之,你來了。”行之起身,雙手扶起穗歲,四目相對,千言萬語盡在這深情的凝望中。

穗歲羞澀地低下了頭,行之則輕聲問道:“穗歲,近日可好?”

穗歲輕輕點頭,說道:“一切都好,只是時常掛念著你。”

行之微微一笑,說道:“我亦是如此。”

此時,廳中沈父沈母見狀,相視一笑,悄然離開。

行之和穗歲并肩走到廳外的花園中,微風拂過,帶來陣陣花香。

行之伸手折下一枝盛開的花朵,輕輕別在穗歲的發(fā)間,說道:“這花襯得你愈發(fā)美麗。”穗歲嬌嗔地看了他一眼,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他們來到一座小巧的亭子里坐下,陽光為亭子鍍上了一層金邊。穗歲微微側(cè)頭,輕風吹起她的發(fā)絲,行之呆呆的望著。

行之緩緩靠近穗歲,溫柔地說道:“穗歲,你可知,自從遇見了你,我的世界便有了色彩。”

穗歲雙頰緋紅,低聲回應(yīng):“行之,能與你相遇,是我此生最幸運的事。”

行之拉起穗歲的手,目光中滿是深情與堅定:“穗歲,我定不會負你。”

穗歲輕輕點頭,眼波流轉(zhuǎn):“我知曉你的心意,也愿一直陪伴在你身旁。”

行之和穗歲相視一笑。

這時,一只蝴蝶翩翩飛來,落在穗歲的肩頭。

行之與穗歲緩緩起身,手牽著手往回走。他們的身影在陽光下逐漸拉長。

然而,就在這時,行之的隨身侍從匆匆趕來,神色焦急:“大人,州中突發(fā)火災(zāi),需您速速回去處理。”

行之眉頭緊皺,眼中滿是無奈與不舍。他轉(zhuǎn)頭看向穗歲,輕輕握住她的手:“穗歲,我初為刺史,州中火災(zāi)不可視而不見。”

穗歲眼中閃過一絲失落,但很快便強顏歡笑:“行之,你且去忙公務(wù),莫要因我誤了大事。”

行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松開手,轉(zhuǎn)身大步離去。穗歲望著他遠去的背影,淚水在眼眶中打轉(zhuǎn)。

行之邊走邊回頭,心中滿是對穗歲的牽掛,但腳下的步伐卻不敢有絲毫的遲疑。他深知自己初為刺史,萬事開頭難,百姓的安危和事務(wù)的處理容不得半點拖延。

夕陽的余暉將行之的身影漸漸拉長,直至消失在沈府的盡頭。而穗歲依舊站在原地,久久凝望。

行之匆匆趕回府衙,只見:一眾官員早已等候在此,個個神色焦急。

“大人,城中火災(zāi),已有數(shù)間民宅被毀。”一位官員趕忙上前稟報。

行之臉色凝重,立刻下令:“迅速組織人手滅火,安撫受災(zāi)百姓,務(wù)必保障他們的安全。”

官員們領(lǐng)命,迅速行動起來。行之也親自前往火災(zāi)現(xiàn)場,指揮救援工作。

大火熊熊燃燒,濃煙滾滾。行之不顧危險,穿梭在人群中,指揮著滅火的隊伍,鼓勵著受災(zāi)的百姓。

經(jīng)過數(shù)個時辰的奮力撲救,火勢終于漸漸得到控制。行之疲憊不堪,臉上沾滿了煙灰,但他顧不上休息,又開始著手安排后續(xù)的安置工作。

回到府中,已是深夜。行之坐在書桌前,揉了揉眉心,回想起今日與穗歲的匆匆分別,心中滿是愧疚。但他明白,初為刺史,肩負著一方百姓的期望與重托,個人的兒女情長只能暫且擱置。

此后的日子里,行之全身心投入到治理晉州的事務(wù)中,修路搭橋、興修水利、整頓治安……晉州在他的努力下,漸漸有了新的氣象。

十一月,冬季似乎來的更早了些,朔風凜凜冷的刺骨。

這日,行之正在書房與下屬商議政務(wù),忽聽得府外一陣喧鬧。隨后,一名仆人匆匆跑來稟報:“大人,門外有一位從洛陽城來的人,自稱是尉家的人,說是有要事求見。”

行之心中涌起一絲疑惑,趕忙讓人將其帶進來。只見家仆踉踉蹌蹌地走進書房,“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聲音顫抖且?guī)е耷徽f道:“少爺,不好了,太傅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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