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文昌樓
京都繁華之地,醉生夢死煙花地,連過三處叫不出名的美色景點,人流熙熙攘攘下,又過五條寬闊的大街,文昌樓赫然映入眼簾。此樓雕梁畫棟,氣勢恢宏,樓上樓下人聲鼎沸,熱鬧非凡。好奇之余,便隨著人流踏入樓中,欲一探究竟。
正于樓中穿梭賞玩,忽聞一陣悠揚琴聲,如泉水叮咚,又如春風拂面,令人心曠神怡。循聲而去,只見一樓閣之上,一位身著華服的公子正撫琴而奏,其面容俊朗,氣質非凡,正是京都中有名的北靜王。
只是南宮悅并不知道這什么的北靜王何須人也。但見那華服公子一曲終了,周圍掌聲雷動,眾人紛紛贊嘆不已。南宮悅也情不自禁地鼓起掌來,心中暗自驚嘆這位公子的琴藝高超。
正當她沉浸在這美妙的琴音之中時,那華服公子忽然抬頭,目光如炬,仿佛穿透了人群,直接與她對視。南宮悅心中一驚,急忙低下頭去,臉頰微紅,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
此時,樓閣之下,一位身著官服的老者走上前來,向北靜王行禮道:“王爺琴藝非凡,真乃天下一絕?!北膘o王微微一笑,道:“過獎過獎,不過是閑暇之余,略通音律罷了?!?
南宮悅在一旁聽著,心中更加好奇這位北靜王的身份。她悄悄抬起頭,透過人群的縫隙,只見那北靜王與老者交談甚歡,舉手投足間盡顯貴族風范。她心中暗自思量,這位北靜王究竟是何許人也,竟能在這京都之中享有如此高的聲望。
但聽北靜王有些索然道:“想這堂堂文昌樓,如此風云集會,就無一人,能以賦詩一首,與本王琴瑟和鳴嗎?”
聞聽此言,樓閣之下,一片寂靜,眾人皆面面相覷,無人敢上前應答。南宮悅心中一動,暗想:我雖非才高八斗,但也不能讓這位北靜王小看了去。
貌似這文昌樓,虛有其名,空殼子一個不是。于是,她鼓起勇氣,緩緩走出人群,向北靜王行了一禮,道:“小生不才,愿以一首小詩,與王爺琴音相和?!?
身子方才跨出,陡然間,一個彪形漢子,虎目虬髯橫在身前:“什么人?休得放肆?!贝茨潜膘o王瞬間滿臉不悅,厲聲斥責:“狼兒,不得無禮。”轉而目光轉向南宮悅,“下人粗狂,雅士勿怪?!?
“不妨事。”言語間,不卑不亢。
那北靜王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微微一笑,道:“哦?有幸識大才,姑娘請?!?
南宮悅定了定神,略一思索,便開口吟道:“琴聲悠揚入云霄,風華絕代北靜王。文昌樓上風云會,一曲高歌動四方。”
吟罷,南宮悅心中忐忑,不知這北靜王會作何反應。只是此詩未免脫不了阿諛之意,是以心下忐忑。卻見北靜王拍案叫絕,道:“好詩!好詩!姑娘才情出眾,本王佩服佩服?!?
隨即一揮手:”來人,賞賜。”
身旁侍從立即捧上一個精致的錦盒,遞到南宮悅面前。南宮悅接過錦盒,打開一看,只見里面是一串晶瑩剔透的玉佩,散發著淡淡的光芒,一看就知道是稀世珍寶。她心中一驚,連忙推辭道:“王爺厚愛,小生受之有愧?!?
北靜王卻笑道:“尊駕才情出眾,此玉佩與之當得,相得益彰嗎,不要客氣就收下吧。”
南宮悅推辭不過,只好收下玉佩,心中暗自感激北靜王的賞識。
只是心里暗自道:堂堂一個王爺,送個玉佩,寒酸不,好歹也出手大方點,給點金銀錢財啊。不知道咱眼下快要揭不開鍋啦。
此時,樓閣之下,眾人也紛紛鼓掌,贊嘆南宮悅的才情。只是眾人又怎么知曉此人得了堂堂北靜王的貼身玉佩,還嫌不滿意。否則,恐怕要集體去跳下這文昌樓,飲恨葛陽江啦。
試問,在整個大玉京都,誰人當得北靜王一句稱贊,何況親贈玉佩啊。南宮悅心中還是有些小小得意,卻也明白這不過是機緣巧合,自己還需更加努力,才能在這京都之中立足。
這位北靜王,或許將成為她人生中的重要人物。而她,也將因此次偶遇,開啟一段不同尋常的人生旅程。
周圍眾人也紛紛鼓掌叫好,南宮悅心中暗自得意,卻也有些羞澀。北靜王向她投來贊許的目光,道:“尊駕可愿上樓一敘?”
“感情好,不過小生先說好,文昌樓,興詩以動眾,在下的詩文可是有價可談哦?!北膘o王一個愣神,這小子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觀你一身文人雅士風采,很缺錢嗎?心下悱惻,這到底什么人???想我北靜王也是醉了,怎么近來很閑嗎?好奇心,害死貓,于是攔住一旁將要動怒的那個侍衛狼兒。
北靜王微微一笑,道:“哈哈,尊駕果然是個妙人。既如此,本王便與尊駕談談這詩文的價錢,如何?”
南宮悅心中一喜,沒想到這位北靜王竟然如此好說話,連忙道:“那小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于是,兩人便在眾人的注視下,緩緩走上樓閣。南宮悅跟在北靜王身后,心中暗自思量:這位北靜王究竟是個怎樣的人?為何會如此賞識自己?
上了樓閣,北靜王命人奉上香茗,兩人便一邊品茶,一邊聽著旁邊的絕色侍女彈琴奏樂。
“來吧,讓本王再次領教尊駕驚覺才情,請吧。”說著一手指著樓下浩淼萬頃的葛陽江,但見江上云崢融融,煙波浩渺。幾只不知名的水鳥無憂嬉戲。
“就這副江景為題,賦詩一首如何?”
南宮悅不想這北靜王還真是個大才,讓她即景作詩。搜腸刮肚,想了想,嗯,有了:
葛陽江景美如畫,煙波浩渺映天霞。
水鳥嬉戲逐浪花,北靜王前展才華。
吟罷,南宮悅微微欠身,向北靜王行禮。北靜王聽罷,臉上露出贊許的神色,拍手叫好:“好詩!好詩!姑娘才情果然出眾,本王今日真是大開眼界。”
頓了頓笑著說:“但不知,尊駕這首詩價值幾何?”
南宮悅心想,他一個當朝王爺,定是錢多西多。于是伸出五指。意思是五千文。而北靜王呵呵笑著,“五十兩,不貴,不貴。來人賞?!碑敿从心请S從遞上紋銀五十兩。
哇,發財了讓。我是想說五千文來著。不想這丫的北靜王如此大方。
“王爺,這這,怎么好意思嗎?”
“本王相信,以尊駕才情絕世,不止是這五十兩紋銀而已。放眼京都,除了當今圣上,恐怕難出爾左右吧。”
這話就讓南宮悅無地自容了,大玉皇朝,畢竟也是人才濟濟,總不至于這么衰吧。
心中暗自得意,卻也明白這不過是北靜王對自己的賞識罷了。她謙遜地說道:“王爺過獎了,小生不過是略通文墨,怎敢在王爺面前班門弄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