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六感
- 東京火影,內(nèi)斗內(nèi)行
- 月曜鏡
- 2101字
- 2024-12-11 23:59:00
“什么?”村野里美愕然地抬頭,更加用力地攥緊泉新一的手,擔憂地說道,“那你媽媽一個人會不會應付不來啊?”
“沒事的,我會照顧我爸……”泉新一神經(jīng)敏感脆弱,他意識到村野里美“你”的區(qū)別,頓時下定了決心說道,“里美,學校那邊,我會請一段時間的假。”然后甩開了她的手。
新一,你是亞人嗎?
“泉……”村野里美的手僵在半空,呆呆的,直到泉新一的身影漸遠,即將消失視野,才追趕著,鞋子都掉了,她哽咽地大喊著,“新一,你還會回來對吧?”
“嗯。”泉新一點點頭,像是毫不在意地再次轉(zhuǎn)身,可淚水無聲滑過,心臟每一次跳動都帶著撕裂感,如被倒刺來回拉扯,指尖陷入掌心,鮮血成縫。
“泉新一,你不要騙我,記得要回來啊!”村野里美攥緊拳頭蹦跳,短發(fā)隨著風搖晃,聲嘶力竭地喊道,吹過她的風又吹起泉心一的發(fā)梢。
……
“要是這一切都是噩夢……”
泉新一在港口搭乘著去靜岡縣伊豆的船,他愁苦地手肘著桌沿,重復地咀嚼著肉干,內(nèi)心的黑暗,暴戾如潮水洶涌,他默默道,“我必須快點,快點,老爸也不安全……”
微風輕輕拂過,水面波光粼粼像是撒下的無數(shù)碎銀。
“那個,那個,你還好嗎?你一副心事重重的凝重表情……”
早瀨真樹子,簡單的馬尾辮烏黑亮麗,指尖攥緊衣角,“我是櫻崎的人,你是外地人吧?”
“你有什么事情嗎?”
泉新一不解早瀨真樹子明明有那么多空位,卻自來熟地靠在他肩膀,“你怎么發(fā)現(xiàn)我是外地人的?你知道櫻崎醫(yī)院在哪嗎?”
“猜的,也說不來,可能是第六感吧?”
早瀨真樹子捂著半邊臉低垂著頭,祈求著不要被寺井老師發(fā)現(xiàn)她請假病假逃課,小聲說道,“我作為本地人怎么可能不知道櫻崎醫(yī)院呢?”
“咦,你不是我們學校的國中生嗎?”寺井老師轉(zhuǎn)過頭,目光一凝,訝異,神色逐漸陰沉,“你叫什么名字?”
“不,我不是,你弄錯人了……”早瀨真樹子瞥過頭去,“我都國中畢業(yè)了。”
“喂,你做賊心虛的表現(xiàn)還不夠明顯嗎?”
寺井老師被早瀨真樹子死鴨子嘴硬的表現(xiàn)給氣笑了,“我記起你的名字了,早瀨是吧?你怎么回事,怎么逃課了?”
“寺井老師不也沒去學校嗎?”早瀨真樹子無法抵賴后,撇了撇嘴說道。
“早瀨,我是在工作……這么輕率就是你的態(tài)度?”寺井老師怒不可遏,瞳仁火焰猛竄,但最終還是在被注視,職業(yè)素質(zhì)下壓下喉嚨洶涌的臟話。
他搶過早瀨真樹子的手提包,質(zhì)問道,“你是把國中生制服藏在這嗎?你為什么要逃課,跟我說……”
“切……”早瀨真樹子瞥過頭去,破罐子破摔,根本不理會寺井老師,“你想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早瀨,你什么態(tài)度啊?難道不能尊師重道嗎?你現(xiàn)在跟我回學校……”
寺井老師拽住了早瀨真樹子的胳膊,不管她的反抗,轉(zhuǎn)頭對泉新一問道,“喂,你也是我們學校的國中生嗎?你是在跟早瀨約會嗎?”
“不是!”泉新一冷淡地瞥過頭,“我跟她只是剛認識……”
“總之,你也是逃課對吧?”寺井老師又去拽泉新一的手,卻被他甩飛,“喂,你什么態(tài)度啊?”他怒不可遏地沖著泉新一扇巴掌,卻被他反手握住了。
“夠了沒有?”泉新一瞳孔透著漠視,野蠻,殺意,血脈般壓制如山向寺井老師壓去,“別再煩我,不然,我殺了你!”
小右跟他的心臟合為一體后,腦液,血液,細胞等在排斥又融合,他的心理開始透著寄生獸的理智冷漠。
“你,你……”
寺井老師被嚇了一跳,毛骨悚然,像是被獵物被猛獸盯住一般,結(jié)結(jié)巴巴說不出個所以然,而就在這時,船抵達了靜岡縣伊豆,轟鳴聲,喇叭聲混合。
“笨蛋!”早瀨真樹子啾準機會,如魚入水擠進人潮下了船,還回頭做了個鬼臉。
……
“喂,你不是要去櫻崎醫(yī)院嗎?我?guī)闳ィ壹揖驮诟浇!?
早瀨真樹子蹦蹦跳跳,簡單的馬尾辮晃動,她嬉笑著去拽泉新一的手,卻不敢直視他,“你剛才酷斃了,寺井那個家伙都被嚇到了……”細嫩的耳尖微微發(fā)燙。
“謝謝。”泉新一甩開了被拽住的手,冷淡地說道。
“那么冷淡,像是高嶺之花誒!”
早瀨真樹子嬉笑著帶路,短短時間,就指著高大蒼白的櫻崎醫(yī)院說道,“就是這……”
“謝謝你。”泉新一點點頭,瞳孔透著茫然困惑,下意識地后縮半步。
他不知道該怎么跟老爸說真相,怎么解釋這一切,之前想好的說辭都成了一團漿糊。
“喂,你是叫泉新一對吧?我可以叫你新一嗎?我家還是蠻大的,你可以住我家……”早瀨真樹子笨拙又急促地大膽說道,手捏住了衣角,緊張,又不知所措地低下頭。
“謝謝你,早瀨。”泉新一瞥過頭,風吹拂他的發(fā)梢,雙手插兜冷淡地說道,“但我不需要……”他訝異他的魅力。
……
“抱歉打擾了,警察又來了……”
“請他們進來吧!”
中年刑事警卷著案綜推開門,對病榻頭纏著繃帶,胸膛有貫擊傷的泉一之打招呼,“泉,你好,我們?nèi)ミ^你最后投宿的旅館,也去過了你說的懸崖……”
“那么結(jié)果怎么樣?你們找到我妻子信子的尸體嗎?”泉一之拽住了中年刑事警的手焦急不安地問道。
“這個?”中年刑事警沉默了片刻,雙手交叉說道,“泉,你是說18日上午,你的妻子被……殺害了對吧?”
“是這樣沒錯……”泉一之點點頭,妻子死不瞑目的頭顱跟他四目相對的絕望如山一樣壓垮了他的精神氣,根本睡不下,憔悴地很。
“泉,你的妻子根本沒有死……若不是你胸膛真有貫穿傷,差點死亡……我就要追究你報假警了。”
中年刑事警臉色逐漸陰沉,又毫無表情地說完,手中卷著的案件調(diào)查分析報告拍打著膝蓋,“你把噩夢當成現(xiàn)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