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銘之正在營帳內和幾名副將商討事宜。
安靜地林間突然剎那陰風四起,白霧彌漫,這陰風刮得林間枝葉折斷,火把頓滅,篝火堆火星四濺,隨即一聲聲凄厲的哭叫,慘笑聲不絕于耳。
王銘之等人匆忙跑出營帳外,被眼前這一幕驚得有些手足無措。
忽然,幾名士卒倒地,慌亂中有人喊:“大家小心,此霧有毒。”王銘之大喝一聲:“全軍戒備,帶上口罩,保護太子,保護司馬漓!”李太仁,周博等人率領士兵死死護住太子,在馬車周圍建起一道圓形盾墻。
王銘之朝著司馬漓的營帳奔去,只見司馬漓暈死在帳里,查看無大礙,走出帳外,命莫哲帶十幾人保護司馬漓。
于是他拔出佩劍,游走在軍帳中,全軍立即建立起防御陣型。突然,不遠處幽火四起,或明或暗,陰風更甚,隱隱約約聽到厲鬼喚住太子的名字,那聲聲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又或笑或哭,逼得人幾乎崩潰。馬車內的太子汗水滲透衣物,額頭上的汗珠豆大地滑落,驚恐萬分。
此時的王銘之雖然害怕,他是真的害怕,腿都在發抖,但作為一軍主帥絕不可軟弱,舉著劍殺氣騰騰走在軍中穩定陣型。
對面山林的幽靈火更是猖獗,王銘之大喝:“弓箭手準備!”隨即齊刷刷的三四排弓箭手張弓搭箭,“放!”箭如雨點般射向幽靈火,“放箭!”隨即第二波箭雨再次襲去,那一團團的幽靈火仿佛少了許多。
王銘之見狀,飛身上馬,領著一兩百人,點著火把,揮舞刀劍長矛,吶喊著就殺去。黑夜中戰馬嘶鳴,箭雨呼嘯,沖到陣前,便瞧見零零散散的黑影在雜草林間逃竄,王銘之看準一坨黑影直接一劍砍去,瞬間鮮血噴涌。
王銘之大喝:“我靠!會流血!所有人注意這些雜碎是人也,盡量給我抓活的。”王銘之叫部下抓活的,自己卻一劍了解一命以解心頭憤怒。
一個時辰后,戰斗結束,斬殺了百余人,活捉十人。
軍帳中。
王銘之坐在榻上,臉上沾滿了敵人的血跡,劍上還淌著血液。
王銘之淡淡開口問道:“鬼仙,如何稱呼?”
“賤民曲一,鬼仙不敢當,不敢當!嘿嘿嘿不敢當!”那穿著奇裝異服的人回到,然后套近乎到:“軍爺貴姓?”
王銘之大怒:“你大爺!”利劍直指他咽喉。
曲一嚇得大哭,“大爺好!大爺好!”
“說吧!誰派你們來的!什么目的?”王銘之冷冷問到。目光充滿殺氣。
曲一笑呵呵地辯解:“軍爺!軍爺,別誤會,我們就只是附近山頭的土匪,只是搶點銀財活個口,沒別的意思。”他們身后站滿了手持刀劍的士卒,殺氣四起,仿佛就等王銘之的命令,然后將其碎尸萬段。說的也是大半夜的裝神弄鬼嚇得人家魂飛魄散,擱誰誰不恨。
王銘之冷哼到:“山頭土匪?前年這座山背面黑風寨的土匪一百零四個人頭都被我砍盡了。”隨即抬起那肅殺的眉眸問:“本地,還是外地?”
那曲一說話結巴起來,“本……本地……不是外地的外地的!”接著又哭著哀求說:“軍爺,軍爺,我們真的只是土匪啊,就是想混口飯吃啊,今天真的是個誤會啊!”
王銘之見他嘴硬,隨即對后面的士兵做了個眼色,兩名士兵隨即拉起他們其中一人就往帳外走去,一聲慘叫聲傳來,那人被幾個士兵亂刀痛死,一解心頭之恨。
隨即拖著尸體丟在他們面前。
那九人嚇得全身哆嗦,肝腸寸斷。
王銘之接著對曲一說到:“你一分鐘不說,我一分鐘殺一個,直到殺光為止。”
曲一還是不說,接連四個同伙被殺,其中的一人直接繃不住了,嚎啕大哭,“軍爺,軍爺,你問我,我說,我說,我說啊!”
王銘之瞪著那人,“我問你了嗎?閉嘴!我問的是他。”冰冷的劍刃指在曲一的臉頰上,“陳明,將此人拖出去五馬分尸!”
“是!”陳明帶人上來就要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