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有無特別玩法
- 讓你偷氣運,你把仙子偷來了?
- 逃命黑咖啡
- 3101字
- 2025-05-22 02:30:21
“段兄,你難道不擔心自己的安危嗎?
若是東方武被交了出去,你的名聲,官職,甚至這幾日的一切名聲都會毀于一旦,
你會變成京城新的笑話。”
喬無庸面色焦急。
他又一次感覺到自己的實力不足。
在京城此次變化萬千的濤濤浪潮中,只能如一葉扁舟隨浪搖擺。
可他又萬萬想不通。
陳星玄究竟是如何能做到這般泰然自若,云淡風輕的。
其明明也應同自己一樣,蒙在鼓里掙扎才對。
也從未聽過威遠侯有什么過人的謀略。
其最出名的還是一人砍下三個三品大妖頭顱的英勇事跡。
若是其暗自有一個堪比鎮撫司的情報來源,陛下又怎敢給陳家如此恩寵?
“喬兄,這是我該考慮的事情,不是你。”
陳星玄淡然翻著手中書卷,引的喬無庸眼角又是一陣抽動。
喬無庸所言,
他自然明了。
但是他同樣很明白,打蛇得打七寸。
真跟著七皇子的路子走,哪怕是見招拆招也不見得會有好結果。
如今看來,自己老爹之所以著急讓自己回青元。
恐怕是不想摻和皇帝的家事。
但這種事情,哪里是不想摻和就不摻和的。
張臨等人定然不會就這么輕易將東方武交出去。
多少還能扛些日子。
若是真這么交出去了,那顏面掃地的可不只是自己。
即便東鎮撫司有問題,
內城還有總鎮撫司衙門。
總不能連那位沈指揮使都有問題。
同時,
不論是栗粟,還是柳成李茅等人,都被自己做了安排。
只要找到與那被害女子接觸過之人,自己去查探氣運即可。
【危】字又開始出現了。
如果沒猜錯,
吳頁也該忍不住了。
喬無庸眼皮跳了跳,
想了想,終是捏了捏書卷站起身來。
“段兄,你既選擇了我為副手,也要明白你我暫時也是一條船上的人。”
說罷,他微微搖頭站起身來。
“陳兄,有句話我還得勸勸你,沒事兒少推演。
這玩意和賭錢似的,容易上癮,還對身體不好。”
陳星玄淡淡的聲音響起。
喬無庸一個踉蹌,差點沒站穩。
回身認真看了陳星玄一眼,他抿著嘴,默默離去。
離了醉春樓,
他無奈的看了自己手中的書卷一眼。
此番自己沒忍住,稍許推演了有關陳星玄的消息。
果然得到了反噬。
不僅暫時修為倒退回六品初期不說,連這寶物都暫時無法使用了。
不過這樣也好,
自己只是繞著圈子,稍加推演陳星玄,都遭到了龍氣反噬。
那天衍閣就更不敢輕易推演了。
馬車上,
喬無庸回味著陳星玄的話語。
越想越是不解。
一個修行了堪輿之術的術士,不推演難道還如武夫般用拳頭行事嗎?
怎么就和賭錢扯上了關系。
自己又未越階使用術法,怎么還對身子不好了。
醉春樓中。
“喬兄啊喬兄,你雖然心境差了些,但人還是不錯的。”
陳星玄喝了口酒,輕微感嘆一聲。
“但是你可知,你父的想法嗎?”
多番接觸下來,
喬無庸雖愛些面子,卻仍算個有底線之人。
這在當今京城可不多了。
自那日救下其后,其對自己反倒是愈加尊重。
若是真能借助其力量,那接下來針對七皇子定然能輕松許多。
然而宰相不是傻子。
誰也無法確定其在這一系列事情中到底發揮了什么作用。
是否知情一切。
雖然看似其放任自己兩個兒子各自行事,
但若是自己真有朝一日針對喬景鑠做些什么,
誰知道其會不會出手阻攔。
況且,七皇子更不是傻子。
若是真明面上與喬無庸交好,很可能引起一系列連鎖反應。
七皇子,宰相,天衍閣。
自己要提防的人還真是夠多的。
此刻,陳星玄突然理解為何皇帝會對自己來到京城感到如此高興。
對皇帝李環來說,
兒子跟自己對著干,滿朝文武也跟自己對著干。
甚至那日聽其言,與國師關系也不是很好。
這又何嘗不是舉目皆敵?
想了想,
陳星玄拿出了千機鏡。
打算問一問對方最近是否有石影的消息。
銅鏡上光芒浮現。
這次,不等對方傳信,
陳星玄率先寫道:
“在干嘛?”
銅鏡上波瀾晃動了一會兒,又暗淡了下去。
嗯?
陳星玄有些疑惑。
這是被自己嚇到了?
不是說讓自己主動聯系嗎?
京城外,
精致的地下洞府中,
李棲月手忙腳亂的操縱著傀儡暫停了自己做菜的步驟。
“紅兒,紅兒!”
焦急的呼喊了幾聲,她才想起,紅兒出門去尋地三鮮的材料去了。
“這可如何是好。
他怎么這時候突然聯系了啊。
不是說再給我七日嗎?
這才過去多久。”
李棲月手捧銅鏡,忐忑不安喃喃。
他以往從未如此著急聯系。
今日這般問我,
不會是來問我菜做的如何了吧?
這該如何與他講呢?
不行,
自己得先問他點別的,讓他暫且忘記這件事情。
李棲月想到了與陳星玄交流了這么久,
還沒給他布置點任務。
她當即重新激發銅鏡,輕聲說了起來。
“給你一個任務。”
千機鏡前,
陳星玄看著娟秀小字愣了一下。
很快,他又放心的點了點頭。
這才對嘛。
對方幫了自己這么久,又是送丹藥,又是解答功法困惑。
也該讓自己做點什么了。
“聽聞你這幾日里風頭很盛,還拿著大虞律做什么普法。
北城外有家客棧,
去那里再普一次法。”
就這?
陳星玄微微搖頭。
雖然弄不清楚對方究竟想做什么,
但是這個任務對自己來說實在是太簡單了。
這三日他去鎮撫司也沒少被普通的校尉們拉著要求再講幾句。
每次,他都會將自己前世知曉的一些案例,
改編一下講了出來。
現在陳星玄的在普通校尉力士們中的名氣,已經比張臨三人還要大上些許。
“沒問題。”
自信寫下作為回應后,陳星玄又繼續問了起來。
“石影可有消息回去?”
娟秀小字立刻浮現。
“除了那日同你去南城之前有信傳回,再無消息。”
陳星玄眉頭微皺,
如此說來,
石影追蹤胡烈還真遇上了困難。
這京城里,
還有能困擾一位三品強者,讓其連傳信都無法做到的情況?
似是知曉他在想什么,銅鏡上小字又飛速浮現。
“別擔心,大長老一向如此。”
陳星玄點點頭。
真與石影相處最熟悉的,自然是對方。
對方都如此說了,那自己也沒什么好太過擔心的。
他再次在銅鏡上寫了自己關于雪原劍宗功法的困惑,
對方也非常迅速的分享起所知的情報。
二人交流了許久,結束了對話。
“別忘了,你的任務。
還有,你今天肯主動聯系,我很滿意。”
銅鏡上光影最后浮現后,失去了動靜。
收好千機鏡,
陳星玄又按照今日所感悟,再次運轉起來雪原劍宗功法。
按照李棲月所講,
他暫且將這門無名功法稱作《炁拳》。
炁拳如今已經成為了他提升修為主要的法門。
天衍訣則更多成為了他的一個術法合集。
許是元炁自生的緣故,他練習這本功法時,
不僅能在丹田中產生炁,
產生的炁甚至會順著體內脈絡分去龍骨一部分。
初次發現,陳星玄嚇了一跳。
在讓栗粟檢查了幾回,發現并無問題,
還被她懷疑自己是故意占便宜之后,
陳星玄也干脆不再去管,
反正他覺得自己越練越精神。
唯一的缺陷,便是陳星玄越練越想弄把劍隨便揮舞兩下。
又是一曲結束,快到了該離去的時辰。
陳星玄招招手,呼喚過任瑤來。
連著幾日收了不少銀子,任瑤看向陳星玄的目中已是暗含深情。
舉手投足都散發著誘人的氣息。
“瑤兒姑娘,你看本公子如何?”
陳星玄又隨手丟了塊銀子進了玉壺。
“段公子,若讓奴家來說,
京城內除了那位陳總旗,便是段公子你最瀟灑風流,英俊無雙了。”
任瑤笑的花枝亂顫,坐在了陳星玄身旁,卻又隔著一臂的距離。
“既然如此,瑤兒姑娘,你可知京城內有哪家場子......有特別的玩法?”
陳星玄狀似隨口說著,又拿出一張銀票來放在了二人之間的空隙上。
“比如,有無嫁做人婦......”
“段公子慎言。”
任瑤眼睛一瞪,嚇得連銀票都顧不得接,
反倒是緊忙抬手捂住了陳星玄的嘴巴。
她左看看右看看,才用力搖了搖頭。
“段公子,您若是覺得此處枯乏,樓里二層也可解悶子。
但您若是想玩這等......”
任瑤低下了頭去,用力搖了搖頭,未再說下去。
她以手掩面,眼中已噙滿了淚水。
幾日下來,
本以為這位段公子出手大方,氣質文雅,看上去頗為不凡,
是個好客人,自己的后半生也有了著落。
誰知,其心中竟然想著這等腌臜事情。
陳星玄輕輕搖頭,并未多言,
只是又拿出了兩張銀票。
他平淡看著任瑤。
其面上傷心不似作假,到現在也未再去看銀票一眼。
看來今日的確是個好時機了。
“任瑤,本公子來了幾日,你是知道本公子的。”
他又拿出了兩張銀票。
“本公子也就是一問,為日后招待一位貴客做準備。
你大可放心,本公子對這些還真沒什么興趣。”
任瑤一怔,抹了把淚水,視線掃過銀票,又挪到了陳星玄的面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