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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有無特別玩法

“段兄,你難道不擔心自己的安危嗎?

若是東方武被交了出去,你的名聲,官職,甚至這幾日的一切名聲都會毀于一旦,

你會變成京城新的笑話。”

喬無庸面色焦急。

他又一次感覺到自己的實力不足。

在京城此次變化萬千的濤濤浪潮中,只能如一葉扁舟隨浪搖擺。

可他又萬萬想不通。

陳星玄究竟是如何能做到這般泰然自若,云淡風輕的。

其明明也應同自己一樣,蒙在鼓里掙扎才對。

也從未聽過威遠侯有什么過人的謀略。

其最出名的還是一人砍下三個三品大妖頭顱的英勇事跡。

若是其暗自有一個堪比鎮撫司的情報來源,陛下又怎敢給陳家如此恩寵?

“喬兄,這是我該考慮的事情,不是你。”

陳星玄淡然翻著手中書卷,引的喬無庸眼角又是一陣抽動。

喬無庸所言,

他自然明了。

但是他同樣很明白,打蛇得打七寸。

真跟著七皇子的路子走,哪怕是見招拆招也不見得會有好結果。

如今看來,自己老爹之所以著急讓自己回青元。

恐怕是不想摻和皇帝的家事。

但這種事情,哪里是不想摻和就不摻和的。

張臨等人定然不會就這么輕易將東方武交出去。

多少還能扛些日子。

若是真這么交出去了,那顏面掃地的可不只是自己。

即便東鎮撫司有問題,

內城還有總鎮撫司衙門。

總不能連那位沈指揮使都有問題。

同時,

不論是栗粟,還是柳成李茅等人,都被自己做了安排。

只要找到與那被害女子接觸過之人,自己去查探氣運即可。

【危】字又開始出現了。

如果沒猜錯,

吳頁也該忍不住了。

喬無庸眼皮跳了跳,

想了想,終是捏了捏書卷站起身來。

“段兄,你既選擇了我為副手,也要明白你我暫時也是一條船上的人。”

說罷,他微微搖頭站起身來。

“陳兄,有句話我還得勸勸你,沒事兒少推演。

這玩意和賭錢似的,容易上癮,還對身體不好。”

陳星玄淡淡的聲音響起。

喬無庸一個踉蹌,差點沒站穩。

回身認真看了陳星玄一眼,他抿著嘴,默默離去。

離了醉春樓,

他無奈的看了自己手中的書卷一眼。

此番自己沒忍住,稍許推演了有關陳星玄的消息。

果然得到了反噬。

不僅暫時修為倒退回六品初期不說,連這寶物都暫時無法使用了。

不過這樣也好,

自己只是繞著圈子,稍加推演陳星玄,都遭到了龍氣反噬。

那天衍閣就更不敢輕易推演了。

馬車上,

喬無庸回味著陳星玄的話語。

越想越是不解。

一個修行了堪輿之術的術士,不推演難道還如武夫般用拳頭行事嗎?

怎么就和賭錢扯上了關系。

自己又未越階使用術法,怎么還對身子不好了。

醉春樓中。

“喬兄啊喬兄,你雖然心境差了些,但人還是不錯的。”

陳星玄喝了口酒,輕微感嘆一聲。

“但是你可知,你父的想法嗎?”

多番接觸下來,

喬無庸雖愛些面子,卻仍算個有底線之人。

這在當今京城可不多了。

自那日救下其后,其對自己反倒是愈加尊重。

若是真能借助其力量,那接下來針對七皇子定然能輕松許多。

然而宰相不是傻子。

誰也無法確定其在這一系列事情中到底發揮了什么作用。

是否知情一切。

雖然看似其放任自己兩個兒子各自行事,

但若是自己真有朝一日針對喬景鑠做些什么,

誰知道其會不會出手阻攔。

況且,七皇子更不是傻子。

若是真明面上與喬無庸交好,很可能引起一系列連鎖反應。

七皇子,宰相,天衍閣。

自己要提防的人還真是夠多的。

此刻,陳星玄突然理解為何皇帝會對自己來到京城感到如此高興。

對皇帝李環來說,

兒子跟自己對著干,滿朝文武也跟自己對著干。

甚至那日聽其言,與國師關系也不是很好。

這又何嘗不是舉目皆敵?

想了想,

陳星玄拿出了千機鏡。

打算問一問對方最近是否有石影的消息。

銅鏡上光芒浮現。

這次,不等對方傳信,

陳星玄率先寫道:

“在干嘛?”

銅鏡上波瀾晃動了一會兒,又暗淡了下去。

嗯?

陳星玄有些疑惑。

這是被自己嚇到了?

不是說讓自己主動聯系嗎?

京城外,

精致的地下洞府中,

李棲月手忙腳亂的操縱著傀儡暫停了自己做菜的步驟。

“紅兒,紅兒!”

焦急的呼喊了幾聲,她才想起,紅兒出門去尋地三鮮的材料去了。

“這可如何是好。

他怎么這時候突然聯系了啊。

不是說再給我七日嗎?

這才過去多久。”

李棲月手捧銅鏡,忐忑不安喃喃。

他以往從未如此著急聯系。

今日這般問我,

不會是來問我菜做的如何了吧?

這該如何與他講呢?

不行,

自己得先問他點別的,讓他暫且忘記這件事情。

李棲月想到了與陳星玄交流了這么久,

還沒給他布置點任務。

她當即重新激發銅鏡,輕聲說了起來。

“給你一個任務。”

千機鏡前,

陳星玄看著娟秀小字愣了一下。

很快,他又放心的點了點頭。

這才對嘛。

對方幫了自己這么久,又是送丹藥,又是解答功法困惑。

也該讓自己做點什么了。

“聽聞你這幾日里風頭很盛,還拿著大虞律做什么普法。

北城外有家客棧,

去那里再普一次法。”

就這?

陳星玄微微搖頭。

雖然弄不清楚對方究竟想做什么,

但是這個任務對自己來說實在是太簡單了。

這三日他去鎮撫司也沒少被普通的校尉們拉著要求再講幾句。

每次,他都會將自己前世知曉的一些案例,

改編一下講了出來。

現在陳星玄的在普通校尉力士們中的名氣,已經比張臨三人還要大上些許。

“沒問題。”

自信寫下作為回應后,陳星玄又繼續問了起來。

“石影可有消息回去?”

娟秀小字立刻浮現。

“除了那日同你去南城之前有信傳回,再無消息。”

陳星玄眉頭微皺,

如此說來,

石影追蹤胡烈還真遇上了困難。

這京城里,

還有能困擾一位三品強者,讓其連傳信都無法做到的情況?

似是知曉他在想什么,銅鏡上小字又飛速浮現。

“別擔心,大長老一向如此。”

陳星玄點點頭。

真與石影相處最熟悉的,自然是對方。

對方都如此說了,那自己也沒什么好太過擔心的。

他再次在銅鏡上寫了自己關于雪原劍宗功法的困惑,

對方也非常迅速的分享起所知的情報。

二人交流了許久,結束了對話。

“別忘了,你的任務。

還有,你今天肯主動聯系,我很滿意。”

銅鏡上光影最后浮現后,失去了動靜。

收好千機鏡,

陳星玄又按照今日所感悟,再次運轉起來雪原劍宗功法。

按照李棲月所講,

他暫且將這門無名功法稱作《炁拳》。

炁拳如今已經成為了他提升修為主要的法門。

天衍訣則更多成為了他的一個術法合集。

許是元炁自生的緣故,他練習這本功法時,

不僅能在丹田中產生炁,

產生的炁甚至會順著體內脈絡分去龍骨一部分。

初次發現,陳星玄嚇了一跳。

在讓栗粟檢查了幾回,發現并無問題,

還被她懷疑自己是故意占便宜之后,

陳星玄也干脆不再去管,

反正他覺得自己越練越精神。

唯一的缺陷,便是陳星玄越練越想弄把劍隨便揮舞兩下。

又是一曲結束,快到了該離去的時辰。

陳星玄招招手,呼喚過任瑤來。

連著幾日收了不少銀子,任瑤看向陳星玄的目中已是暗含深情。

舉手投足都散發著誘人的氣息。

“瑤兒姑娘,你看本公子如何?”

陳星玄又隨手丟了塊銀子進了玉壺。

“段公子,若讓奴家來說,

京城內除了那位陳總旗,便是段公子你最瀟灑風流,英俊無雙了。”

任瑤笑的花枝亂顫,坐在了陳星玄身旁,卻又隔著一臂的距離。

“既然如此,瑤兒姑娘,你可知京城內有哪家場子......有特別的玩法?”

陳星玄狀似隨口說著,又拿出一張銀票來放在了二人之間的空隙上。

“比如,有無嫁做人婦......”

“段公子慎言。”

任瑤眼睛一瞪,嚇得連銀票都顧不得接,

反倒是緊忙抬手捂住了陳星玄的嘴巴。

她左看看右看看,才用力搖了搖頭。

“段公子,您若是覺得此處枯乏,樓里二層也可解悶子。

但您若是想玩這等......”

任瑤低下了頭去,用力搖了搖頭,未再說下去。

她以手掩面,眼中已噙滿了淚水。

幾日下來,

本以為這位段公子出手大方,氣質文雅,看上去頗為不凡,

是個好客人,自己的后半生也有了著落。

誰知,其心中竟然想著這等腌臜事情。

陳星玄輕輕搖頭,并未多言,

只是又拿出了兩張銀票。

他平淡看著任瑤。

其面上傷心不似作假,到現在也未再去看銀票一眼。

看來今日的確是個好時機了。

“任瑤,本公子來了幾日,你是知道本公子的。”

他又拿出了兩張銀票。

“本公子也就是一問,為日后招待一位貴客做準備。

你大可放心,本公子對這些還真沒什么興趣。”

任瑤一怔,抹了把淚水,視線掃過銀票,又挪到了陳星玄的面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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