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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武學(三)

  • 滅諸論
  • 萬物十七
  • 4028字
  • 2024-10-12 00:06:43

任易躺在地上,累的他不想再睜開眼,天上滴了雨滴,才勉強站了起來。

“這老頭也不告訴我是武學第幾階了。”

任易一瘸一拐的走在回家的小路上,路過一棵枝繁葉茂的大樹,抬頭看了看。

“下來吧,山君,今天去不了百年山了,不好意思啊。”

山君正斜躺在粗樹枝上,一躍而起,正要說教,看著任易傷痕累累。

“誒呦,不得了啊,你這被誰打了一頓啊,學了我這勁拳應該平輩無敵手啊。”山君驚訝的說。

任易咧嘴一笑:“那老袁頭,非要試試我的武階,不得已打了一架。”

山君左看看右看看,最后目光落在了任易的眼睛上:“你很不服吧。”

一聞,也只是收起了剛剛才笑著的嘴臉,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揮了幾拳就累的不行,看來我還是個廢……”

山君沒等任易說話,一個手刀劈在任易的頭上:“男兒從不言敗,這勁拳本就不是人學習的武學,這可都是我這種化形的老妖精用的,但你能把全式都學會,怎么能說是廢物?!你只是礙于這身上的禁制,不然我稍微教你些吐息的方法,你就隨便暴打這武堂的所有人!”山君極其小心,幾次把仙術方面的東西改成俗話。

任易沒說話,聲音卻是打破心中的寧靜:“山君說的沒問題,你只是調整不好氣息,回去好好休息吧,這次擂臺賽,必定有和六欲劍相關聯的東西,可能還能讓我有一絲感應。”

山君正喋喋不休的對任易說教呢,任易從來不反感山君的說教,雖然曾經差點殺了自己,但他本質不壞,活了千年說的都是大道理,任易只是不知道怎么回答罷了。

山君突然拍了任易的肩膀:“男兒郎!明日起我便教你這吐息之法,不能說,只能你自己去悟,你有信心?!”

任意表情扭曲了一下,看了山君一眼,山君也是感受到了自己有些強人所難:“咳咳,后天再來吧,明天去你之前靜心的地方,那地方的水流有些溫養之效,你所剩時間不多,目前你能揮出幾次勁拳?”

任意撓了撓頭,嘿嘿一笑:“三次。”

山君整個身體都傾斜了一下,大步向前,憤憤的問道:“幾次?三次?你這小子的體質到底有多差啊,平時我見你也吃肉啊。”

“我感覺我還能再打出幾次,今天和袁老爺子打的時候,我給了他一掌,本來應該還有一拳,但是就像是被扼住喉嚨一樣,一口氣都喘不上來,就像是我打出去這拳,就要窒息而死一樣。”任意坐在地上一手托腮,一手比劃地說道。

山君則是沒什么思考的過程,簡而言之一句話:“不還是你吐息不對嗎,學了這吐息之法,必定是能多打幾次,但是如果你學不會,想來你也就等著被那個小孩打吧,那田剛我暗中見過他幾次,他根骨極佳,怕是他如果學了這拳,都不帶停的。”

任易也不多說,他心里其實一直找不到方向,雖然這贏了擂臺能破除他的禁制,但是,他又不想去面對那破除后邊的風險,也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其實一直被人說著你該去做什么,該去干什么,第一次見山君他不明白什么是,只是認為會是很好的出路,但現在,他只認為那只是把無風險變成了有風險,所以才不敢答應山君。

山君看著任易那猶猶豫豫的樣子,只是抬手接了雨滴,他深知伴隨了他五年,五年里,任易他從熱愛變的松散,從每天恨不得早早去練習到現在山君都是抓著他去,看著雨滴淅淅嘩嘩的滴在手心,又握緊了拳,這早就不是命定符的問題了,他早打心底決心幫助任易了,也是血術被廢后的感悟。

“若不想去,也不會強求你了,只是擂臺賽別輸的太難看,不僅是為了六欲劍,也不盡是為了我和你身體里的他,皆是為你,為你這被害慘的人生爭口氣罷了。”

任易無言,看了眼山君,山君瞟了一眼任易一捏決一眨眼就消失了,任易五味雜陳,欲言又止的,他不喜歡這種壓力,但是又不得不接手,回到家中,簡單泡了個腳,洗去了一天的勞累,家中桌子上有一個小鏡子,有些臟了,任易用手去擦拭鏡子,卻越擦越臟,看了看手掌上還在流血的手指,竟然沒感受到疼痛。

這時的他并沒任何的心情,只是放肆的大笑,看著外邊淅淅瀝瀝的雨,稍進來了了不少,沒去管,則是閉眼聆聽,那雨時而暴戾時而清心,靜坐一會后,竟有些氣流慢慢進入身體內,再眨眼,恍惚間眼睛似乎有些清澈之感。

泡好腳也就歇息入睡了。

隔天中午,山君正在百年山上看著風景,實在是雅逸無窮啊,看來是看了很久了,起身撲了撲身上的灰塵,聽到那樹叢中有異動,本來悶悶的臉上總算是有了些不易察覺的微笑。

山君又再次坐了下來,手指在地上隨便的花了些什么:“所謂吐息之術,則是控制好自己的氣息,并不是一吸一呼那么簡單,你使出一次勁拳我看看!”

說完,半天沒有聲音,回頭一看,竟然是一只小老鼠,這山君是一陣的尷尬啊,仿佛那天上飛了幾十只烏鴉,正迷糊呢,又聽到啪啪啪的揮拳聲,再一看,看到了任易正在揮拳,心里滿是贊賞:“這小子!還是不錯的嘛!”

一套勁拳打完,山君便開始說了問題:“揮拳時你要減少氣息的散失,感受空氣在肺部流動的感覺,控制它的定量,便能控制好用拳氣息消耗過大的辦法,在做前邊的變化動作的時候,要呼吸穩定,身動氣息不會紊亂,感受氣息的力量,拳拳到肉且給人一種從容不迫的感覺,你便是學會了這最簡單的吐息方法,至于更多的,你則是要在這基礎上完成一套完美的勁拳,才能向下!”

說罷,任易獨自領悟了一會,閉目,再次揮拳,感受每次呼吸氣息在肺里的流動,控制每次呼吸的定量,可打了一半,不得不睜開眼睛,捂住喉嚨:“咳咳!呵哈...呵”

山君則是一個拳頭落在了任易的頭上:“沒控制好,再來!”

任易再次閉目,揮拳,揮拳,又揮拳,窒息,揮拳,揮拳。

勁拳完整打完了三套,已經精疲力竭,但每次都是最后一拳的時候窒息不止。

“最后一拳,吸滿氣,屏住,爆發出拳!”

又是一次閉目,身上已經是累的揮不出拳,但是強撐,再次感受身體內的空氣,最后一掌,最后一拳!

“屏住!爆!”

任易隨著心里怒吼,一聲極為強橫的“轟”,打的那落葉亂飛。

但任易也是躺在了地上,山君滿滿得意,那太陽已經落山,山君正準備喊停。

“之后呢?!”

任易拖著疲憊的身體又站了起來問道。

“之后便休息吧,最后是調動身體所有流動的空氣,轉到經絡上,隨后招招強橫,等你每次出招都有這;‘轟’的一聲的時候,你也就成了!”

山君正在那收拾收拾呢,身后卻傳來了他這輩子最難以相信的聲音。

是各種的爆破聲,這聲音,驚的山君以為是打雷了,只看見任易雖然動作緩慢且不標準,但招招如同炸雷般的力量。

山君正準備夸呢,好家伙,本來就疲憊的任易,在最后一聲后,一翻白眼暈過去了,山君又從驚訝轉到了慌忙。

“你大爺啊,你小子再努力再學的懂,也不過是個凡人,這勁拳,可是修煉者的拳法。”

“再一次,再一次!”

任易猛地睜眼,卻不知道在哪,看了看雙手,如同虛幻般,環顧四周,盡是黑暗。

“臥槽?你這小子是怎么進來的,這可是你的魂海。”

任易對這個聲音很熟悉了,看向聲音處,之間一個身體更是虛幻,亮亮發光,只能勉強看清輪廓,但是那氣質可不是常人所比。

“我這是在哪里?”

誰知道那金光倒是沒回話,只是慌得不行,左右的踱步:“你小子在魂海里,你小子在魂海里,那現在身體控制權是誰啊,你死了嗎?!不對不對,你死了我應該就早就跑到外界去了,那是怎么回事呢?”

任易被晃得頭暈,一把抓住了那金光,誰知道一下就被彈飛了,但是不像現實中的彈飛,而是沒有什么壓力,隨隨便便就飛了回來。

回來了盯著金光看:“王哥啊,千哥,你是咋了,怎么和我說話!”

任易也是頭次見到這金光,有點害怕,但是聽著聲音他斷定金光就是仙王任千。

“不對啊,小子,你還沒修煉,是怎么進到魂海的,況且我還在這里呢,一海不容二魂啊,不應該啊。”

任千剛說完,意識到說錯話了,抓緊捂住嘴,誰知道任易并沒有問題,這讓任千眼前一亮:“我知道了,你小子用法過度,意外竟然得破了魂海禁制。”

任易一頭霧水:“魂海禁制?什么意思?”

“有人要奪取我這一縷殘魂,我與你生而同來,又為殘魂,所以不受法則約束藏在一魂海里,魂海內不受禁制影響,所以那宗門的人就封了你的魂海,正常人平時睡覺或者暈倒的時候,一魂就會來到此地,練習白日里學的事情或熟練事情,但是如果不是修煉者,魂海里的一魂是沒有主導權的,我也因此所以我就趁機占領你的身軀,但是現在你卻控制了你這一魂,說明你就沖破了這個禁制,你今天強行揮拳,怕是魂魄承受不住,意外強行破了凡境。”

說完后,任千圍著任易來回看:“誰說根骨差不能修仙的,這不就是典型的例子!”

任易聽的雖然不太明白,但大概能懂:“那目前是怎么辦,現在我們都清醒在魂海,豈不是在浪費練習的時間?!”

任千只是哈哈搖頭道:“不必不必,這魂海中練習都是事半功倍,修仙者打坐冥想,都是在這魂海中修煉,修仙長路漫漫,若都是身體外修煉,怕不是早老死了,但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你現在能聽見我說這方面的事情了。”

任易一驚,眼睛一亮,這才知道,剛才任千說了不少自己從來不知道的事情,還有修仙,想到這里,滿心歡喜,正欲要多少幾句,突然感覺身體被往天上吸走:“欸欸!千哥救我!”

任千只是無奈:“又不在外邊我咋救你,這山君真是壞事,等有機會非得在教訓教訓他,你且去吧,你這勁拳早就在你在魂海說話前在我面前修煉了不知道多少遍了,但你大概睡了兩天?!”

任易一聽到睡了兩天,直接就是不再反抗,一下子就飛了上去。

睜開眼睛,看著袁清搖著任易的身體:“小易啊!你去哪里偷腥了!今天擂臺賽,馬上就要開始了,快點...”

沒等袁清說完,任易則是一個蹦高,臉不洗牙不刷,頭發不整理,只是亂糟糟的往武堂的方向跑,那袁清在后邊追的腿都快斷了:“小易!等我!等我啊你!”

沒多久就到了武堂,周圍的人都對他避之不及,任易一想:“我現在都這么遭人討厭了嗎?”

這時候袁清才跑了過來:“小易啊,你這幾天沒洗澡了,都臭了,一跑完,我靠,你像條魚啊!離我遠點!”

任易這才聞了聞自己,真的,這味道,任易雖然平時不舍得洗澡,但是這也是他從小到大聞得最難聞的味道了,這一看周圍人,配上他這雞窩頭,也就知道為什么都離他這么遠了。

任易正一臉嫌棄自己呢,那堂主出來了,他是第一次見堂主,擂臺呢還是同樣的地方同樣的擂臺。

堂主英姿颯爽,不像是個中年人,更像是年輕人,這時周圍底下弟子和百姓都發出了不絕于耳的贊美之詞,那堂主則是笑了笑,大聲地說:“在下萬仁,以下,我來宣布這次擂臺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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