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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一筆成符,鬼神驚

李芳的臉面陰森蒼白,嘴角掛著殷紅的東西,

看著像血液。

懷中孩子與她一般模樣。

看到張玄一瞬間,李芳雙眼黑洞,有黑色煞氣翻滾。

孩子也是如此。

一大一小兩人空洞的盯著他。

張玄不寒而栗,握住懷中紫玉符,靠著老棗樹,一臉緊張盯著兩人。

不知道是否錯覺,很快兩人空洞的眼睛消失,嘴角殷紅血液也消失。

只剩下蒼白的臉,陰森的眼珠子,眼白上布滿血絲,毒怨的盯著他。

路過老棗樹,李芳忽然停了下來。

“別過來!”

張玄緊張大喝。

他就覺得昨晚那詭異女嬰是李芳懷中女兒。

“張玄!”

不遠處,傳來柳壯壯的聲音。

李芳聽到聲音,一手抱著女兒,一手拎著沉甸甸東西離開。

“三嬸,要幫忙嗎?”

柳壯壯跑來看著李芳背影問一聲,李芳也沒有回頭。

不多時,村里小伙伴們都出來了。

張玄緊張情緒才松懈下來。

他沒有走,與柳壯壯等人一邊玩,一邊留意李芳母女。

片刻,李芳就抱著女兒回來。

張玄又一次緊張,全神戒備盯著兩人。

“壯壯!”

路過老棗樹時,李芳忽然停下來喊道。

“三嬸,啥事呀?”

“來幫嬸子個忙。”

“好嘞!”

柳壯壯飛跑過去,跟著李芳母女兩人一起離開。

張玄盯著三人背影,心道柳壯這貨不會出事吧?

然而不多時,柳壯壯就興沖沖的飛跑了回來。

“你三嬸找你干啥?”

“雞丟了,讓我找找。”

“有沒有覺得你三嬸與平日不太一樣?”

“沒啊!”

柳壯壯搖頭,忽然表情古怪盯著張玄胸口,“你胸口是啥東西,還會釋放法術?”

張玄道:“是辟邪符。”

柳壯壯好奇說道:“拿出來讓大家瞧瞧。”

聽到這話,眾人也都好奇盯著張玄。

張玄猶豫一下,把懷中紫玉符拿了出來。

小孩子們都好奇不已。

“小玄哥,讓我看看!”

“小玄哥,取下來讓我玩一下。”

“……”

“玩個屁啊,辟邪符能亂玩么?”張玄白眼一翻。

柳壯壯嚷嚷:“張玄,你真幾把小氣,玩一下能玩壞了不成?”

“是啊小玄哥,讓我玩一下嘛!”

一群孩子哄鬧著要玩。

“就一下啊!”

張玄猶豫一下把辟邪符取下來。

給了叫聲最亮的趙浩。

趙浩比他還大一歲,個頭卻跟他一般高。

“給我看看!”

柳壯壯上前去奪,其他孩子也好奇無比,爭搶著想看。

“別搶,一個個看……!”張玄小大人一樣喝道。

然而話沒說完。

砰一聲。

爭奪中,紫玉符被柳壯壯給摔在石頭上,玉符瞬間碎成兩半。

“……”

“我草你大爺……!”

張玄瞬間火氣直沖腦門,沖上去抓住柳壯壯就是一頓痛揍。

柳壯壯也知道理虧,雙臂護著頭不還手。

“張玄,別打了別打了,我賠你一個……!”

“賠你大爺,你賠得起么?”

張玄真想打死柳壯壯,這逼貨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很快,村子里有大人嚷嚷著不要打架。

張玄這才松手,撿起地上碎裂成兩半的紫玉符飛奔著去村東頭。

“誰弄碎的?”

趙容見到紫玉符碎成兩半,臉色頓變。

紫玉符啊,威力比她木屋中這些紙符強千百倍不止,至少能使用十次以上。

張玄氣的把事情說一遍。

聽后,趙容一臉痛惜之色:“天意,天意啊!”

“玉符碎裂就沒用了。”

“阿姐,不能修復嗎?”

“能,但阿姐……!”

趙容沒說下去,她想說阿姐沒那本事。

“柳壯,你特大爺,我打死你!”

張玄氣的沖出木屋,被趙容拉住,“玉符已經碎了,你打死他也沒用。”

“看到李芳母女了嗎?”

張玄一聽安靜下來,把剛才看到一幕說一遍。

趙容聽后,也沒說什么話。

轉身走到梳妝臺前,從木箱子中拿出一個錦盒,錦盒中放著是黃色絹帛,形狀與符紙大小差不多。

張玄在一旁好奇看著,只見趙容捏著一根玉質毛筆,從一個小瓶中到出殷紅液體,又放入朱砂攪勻。

“阿姐,你是要畫符么?”

“對,認真看著!”

趙容點頭,手中不停說道:“符箓分為符首、符身、符藏、符魂、符尾。”

“符首猶如人之頭顱,符身即符神,借用哪路神靈之力,全在于此,符藏意指人之五藏,而符魂才是重中之重,沒有符魂,任何一張符都是廢符。”

“十筆以上成符,只能算入門。”

“六到十筆成符,小成。”

“五筆成符,大成。”

“三筆成符,登峰造極。”

“一筆成符,鬼神驚。”

張玄暗暗記住。

“畫符若知竅,驚得鬼神叫,就是這意思。”

“不過也看符箓品階。”

“辟邪符借用乃是太上老仙君仙法之力……”

趙容說著,運筆如飛。

張玄只見阿姐先寫下‘敕令’二字,一筆而成,接著就復雜了,隱約能看到老仙君三個字……

重點是玉質毛筆的筆尖,散發著盈盈綠光。

畫符過程中,趙容全神貫注,一句話沒說,五筆成符。

張玄與手中紫玉符一對比,才發現符箓刻畫一模一樣。

唯一不同是載體及符文顏色。

張玄看阿姐一眼,只見阿姐面不紅氣不喘,心里不由佩服。

趙容抬起頭把絹帛辟邪符交給張玄道:“這張辟邪符雖然不如紫玉符,但也達到綠階中品層次,辟邪消災還是可以的,你貼身帶著,切記,不要用水洗,洗就不靈了。”

“知道了阿姐!”張玄點頭。

隨后抬頭望著滿屋子紙符,道:“阿姐,屋子里紙符我可以把玩一下嗎?”

“可以,正好阿姐給你講解一下!”

趙容點頭,捏著一張黃紙符,上面隱約能看到一個‘靁’字。

“這是五雷符。”

“這是天眼符。”

“神行符。”

“金光符。”

“誅邪符。”

“鎮尸符。”

“封邪符。”

“滅鬼符。”

“……”

片刻,趙容就給張玄介紹數十種符箓,金木水火土全都有,雷符、風符、神行符、云雨符等等。

張玄眼花繚亂。

只說雷符就有很多種,五雷符、風雷符、雷火符、陰雷符、陽雷符……

“你今天就先熟悉這些符箓吧,免得日后用錯了符箓,吃大虧。其他的,日后阿姐慢慢教你。”

趙容笑道。

張玄點頭,伸手捏著那些黃的、紅的、綠的紙符一個個認真去看。

微光一閃,掌心發熱。

意識就來到幽暗星空,黑雷中浮現出石碑,石碑上山閃爍著一道黃色光芒。

【五雷符:黃階中品紙符,天道授箓,具有五雷之力,開碑裂石,誅邪滅鬼,效果被動】

【施法條件:黃階入門,可控三符】

張玄眼眸不由一亮,黃階入門就能施展五雷符?

他能用啊。

很快,張玄腦海那片幽暗星空中,石碑上印烙都是符箓。

空閑下來意識臨摹,增加熟練度。

午時離開前,

張玄跟趙容要了三張黃階中品五雷符、三張烈火符、三張滅鬼符。

趙容皺眉:“你要這么多紙符做什么?”

“阿姐,有備無患。”

“你又不會施法,拿了也沒用。”

“可以嚇嚇邪祟。”

趙容也沒說什么,黃階紙符很多,就給了張玄九張符箓。

張玄小心翼翼揣好后,道:“阿姐,晚上那女嬰還來怎么辦?”

趙容道:“你且回去,今晚只要那女嬰再現,阿姐定收了她。”

張玄點頭離開。

回到家,也沒敢告訴爺爺他紫玉符碎了。

反正有阿姐畫的綠階中品辟邪符,威力也強。

剛吃過午飯,張兆林就端著小半碗血過來,讓張玄喝下。

“喝了它,潤潤胃。”

“爺爺,這到底是啥血啊,我都喝了三年,還要繼續喝嗎?”

“喝,再喝三年。”

“……”

張玄無語看了爺爺張兆林一眼,只見后者臉色蒼白中帶著嚴肅。

當即捏著鼻子給喝了。

喝下后,五臟六腑跟火燒一樣,很快蔓延全身。

“爺爺,這到底啥血啊?”

“問那么多干啥,站樁去。”

“……”

張玄無語。

又是泡藥浴,又是喝血……

喝血?

他腦海中忽然閃過早上看到李芳母女那一幕,嘴角掛著的殷紅東西很像是血。

不不不……

我怎么可能是邪祟。

張玄搖頭,趕緊去院子里站樁。

……

夜晚。

泡過藥浴后,張玄躺在床上,一雙眼睛時不時盯著窗外。

木窗阿爹已經修好,而阿姐傍晚也沒見現身,或許是不想見他爺爺,在院子外面守著吧。

意識沉入幽暗星空。

掃過石碑上一個個符箓還有那金剛神體符。

他發現石碑上授箓的符箓,是什么品階就呈現什么品階,也不知道后面會升級不?

最后張玄選擇臨摹那【五雷符】。

五雷符授箓時,是黃階中品,威力能開碑裂石,誅邪滅鬼,對目前的他來說絕對非常強悍。

很快,張玄一次性就臨摹了一遍五雷符。

意識沒有斷續。

不知道刻畫的話,能否一筆畫成?

嗡!

正想著,雷電中石碑嗡嗡震動。

有三張黃紙符從石碑中浮現而出,停在張玄面前。

“……?”

張玄微微一愣,還可以這樣?

【黃階中品五雷紙符臨摹成功,可控三符到七符】

【經天道授箓,威力提升十倍,經驗+3】

一行提示從石碑上浮現而起,張玄看過后,瞬間激動了起來。

“天道出品,必是精品啊!”

同樣黃階中品五雷紙符,天道授箓的紙符威力是阿姐刻畫的十倍強。

十倍啊!

相當于黃階極品紙符威力。

而上品符紙威力是中品符紙三到七倍,主要看符師修為實力及畫符水平。

“難道是我一遍臨摹成功原因?”張玄心里喃喃。

一筆成符,鬼神驚。

不管是不是,反正張玄心中激動。

當即收了那三張五雷符,符箓出現在手中,他給疊好放在懷中。

然后繼續臨摹,又是三張五雷符,經驗+3。

“這經驗……”

張玄心里美滋滋的,之前經驗都是+1,如今臨摹一遍直接+3。

想想,還是他路走彎了。

這才是正道。

一連臨摹五遍,獲得十五張授箓的五雷符,經驗增加15點。

直接給加在符道境界上。

精神力增加,意識增強。

張玄沒再臨摹,躺在床上安靜等著,看看那鬼嬰今晚還會來不?

來了就用五雷符招呼它。

院子里。

張兆林和兒子坐在長凳上,警惕的盯著院墻外。

堂屋中,趙秀秀還沒睡,一針一線給張玄做千層底鞋子。

張玄站樁,練武,太廢鞋子,她得多做幾雙備用。

一夜過去,

那鬼嬰也沒有現身。

早飯過后,張玄就去找趙容。

他才知道,天黑后,趙容就站在他家院子外。

一直站到天快亮才離開,期間沒見過邪祟。

張玄聽后感動不已。

雖說之前有點矛盾,那也是因為他天生命格不好。

如今拜了柳娘,對他也是真情實意。

轉眼三天。

每天夜晚,趙容守在院子外面,

張兆林坐在院子中,再也沒有邪祟來找事。

然而張玄了解到另外一件怪事,那就是村子里莫名其妙死了不少家畜。

他一下就想到了李芳母女。

而老村長柳真項最開始以為是黃皮子等野獸干的,可一連三晚上也沒有發現任何野獸蹤跡。

第四天一大早,

張玄剛到阿姐那兒,柳真項隨后就到,把情況跟趙容說了。

說話時,柳真項時不時冷眼盯著張玄。

張玄卻面無表情,又不是我干的,看我做啥?

趙容聽后,烏黑褶皺老臉很沉凝,對柳真項擺手道:“老婆子知道了,去吧。”

柳真項走了。

趙容叮囑張玄一聲,也推門離開。

一個時辰后才歸來。

坐在梳妝臺前,一張老臉比走時候更加沉凝。

“阿姐,是不是出大事了?”張玄自是看出趙容異常。

趙容沒說話,走出木屋盯著柳娘看一眼。

張玄看到她眼神中閃過一抹擔憂。

午時,張玄走后。

趙容在木屋中喃喃自語:“沒想到惹了大麻煩,一切看阿弟命數,該來的擋不住。”

當天夜晚,

起了微風,張玄泡過藥浴后,風漸大。

快到子時,風就發出了尖叫聲。

張玄臉色沉凝,一手握著五雷符,盯著窗外。

而他身邊,張青夫婦翻來覆去睡不著。

“你們娘倆睡著,我起來看看。”

張青穿衣起床。

院子中,張兆林眼底閃爍著金光,藏在黑暗中一張老臉,陰沉似鐵。

整個村子,只有他家院子內外有風。

陰風怒吼。

重點是還沒有感受到邪祟。

今晚怕是會出大事。

哐當,哐當,哐當……

剛過子時,狂風吹的院門搖晃,好似有人在外用鐵錘砸門一樣。

張兆林握著刀豁然站起。

然而……

砰一聲巨響。

院門直接崩碎,木屑茬子翻飛,如一把把利劍沖向張兆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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