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生意鋪大了
- 神詭大明:從書生斬妖開始長生
- 流浪老韭菜
- 2024字
- 2024-10-20 23:23:51
就在這時,里正方元猛的啊啊叫了兩聲,雙腿一軟,就這么倒地。鼻孔里飆出兩道血箭,雙眼也流下血淚,咚的一聲倒地,一下子就爬不起來。
七竅流血,整個人在無意識的抽搐著,顯然是活不成。
寧淵趕緊吩咐:“快進去,用小刀切一塊血香下來。”
柳依依一邊顯出畫軸來,從窗縫里飄進去,一邊問:“何不把整個血香都拿走。”
“也好!”寧淵一想也是這個道理。
里正方元這是撐死了,即使袁佟來收取血香,也只會以為方元這是偷香不成,反把自己給害死了。
斷然想不到血香是被人給拿走了。
也不知道這個木匣子,是不是也有什么玄奧。連木匣子和血香一起帶走,當然就更穩妥一些。
屋子里,里正方元倒在地上,抽搐了一會兒,也就癱在那里,一動也不動。
顯然是徹底死透了。
柳依依直接取出木匣子,打開窗。
寧淵跳窗進去,在里正方元身前蹲下,伸出手,如同蒙上一層微光。
正是九陰鎮魂手。
“老東西,你貪人家的銀子,人家貪你的血和一條命!如今好了,你這條命丟了過去,有銀子也是白搭。死了也就死了,下回投胎,重新做人,就別這么貪心!去吧,安息!”
一陣陰風卷起,有氣無力的,正如里正方元平時的樣子,在尸體上卷了一會兒,就一點點消散。
寧淵眼前虛空中凝聚而成一行行字:
【有人向你發下心愿:銀子,銀子!】
【愿力+1】
還不錯,竟然還是能凝聚到一點愿力。看來這老家伙,人死心不死,還是惦記著銀子。
柳依依在一旁旁觀,把木匣子遞給寧淵,等寧淵翻窗而出,再關好窗,栓好,再顯出畫軸來,從窗縫里飄了出來。
現場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
窗戶都是從里頭栓好的,沒有一點的破壞。也就不會有人想得到,是有人進去拿走了木匣子和血香。
夜色下,寧淵和柳依依回到家里。
離得還有一些遠,柳依依噗嗤一笑說:“金姑娘真的來了。”
果然就是金若琳,站在院門外的陰影中,估摸著是敲了一會兒門,沒有得到回應,她也就沒再繼續敲門,而是在這里等著。
等到寧淵和柳依依走近,金若琳從陰影中迎上來,低聲喚道:“公子!”
“你從礦場回來了。”寧淵說。
聲音壓得低,怕吵著屋子里睡覺的娘親寧李氏。
“是!”金若琳說,“我爹還要我留在城里,把烏金幫的事妥善安排好,這才能脫身。”
寧淵呵呵一笑:“這是好事啊。”
“這……”金若琳很有些難為情,“為公子打造的護具,我帶過來了,這是一身貼身軟甲,可以穿在衣服里頭,輕便,防護效果極佳。”
她遞過來一個布包裹,柳依依接過來,不由得訝然:“這么輕。”
金若琳解釋說:“這是拿烏金精石打造而成的,我弟說,這個東西,公子可千萬不要對外人泄露來歷,以免惹禍上身。”
寧淵很是驚訝:“烏金精石,是不是很珍稀的東西?”
“是!”金若琳解釋說,“一兩烏金精石,足夠賣出百兩金子的價錢。”
嘶!
寧淵和柳依依同時倒吸一口涼氣。
百兩金子!
這個東西竟然如此珍稀昂貴!
怪不得烏金幫幫主金愷如此緊張。
有這么多烏金精石在手,還有礦場里還不知道還有多少,他的確可以直接放棄城里的生意,順水推舟,把城里的生意全部讓給赤巾幫,只保留礦場就好了。
金若琳輕輕嘆口氣:“我爹原本是要我跟著公子一起進京。只是這太突然,城里的這些事,一時還安排不過來,礦場那邊,又需要所有的人手。所以……”
“沒關系!沒關系!”寧淵連聲說。
有這么一件烏金精石打造的軟甲,那還有什么好說的呢,當然是什么都好說。
至于金若琳真的跟著他一起去京城,柳依依倒是一直在攛掇寧淵如此做,寧淵自己倒是沒什么想法。
金若琳接著說:“公子明天就要啟程,我這邊也正好跟赤巾幫謝堂主談妥了事情,把廢棄市集的黑市交給赤巾幫去做。”
“赤巾幫會這么好說話?”寧淵不解地問。
他這是打從心里覺得,赤巾幫看到烏金幫如此好說話,主動退出,那說不定會得寸進尺,再多攫取點利益。
金若琳笑道:“赤巾幫當然沒有這么好說話。只是他們如今的注意力,沒放在這些小打小鬧上,而是有更大的制香生意。”
寧淵大吃一驚:“什么?!”
他反應這么大,倒是把金若琳給嚇一跳,輕聲問:“公子,可是有什么不妥么?”
“制香生意?赤巾幫也染指其中?”寧淵沉聲問,“他們是從哪里接來的大生意?”
金若琳說:“不太清楚,我也是暗中查訪了好久,才查到點眉目。只是我爹嚴禁我去沾手,他說這個制香生意,很不正常。”
“赤巾幫是怎么做呢?讓城里城外的老百姓制香?”寧淵問。
“是,制一支香,給三錢銀子!”
寧淵無語。
這個價錢,的確是離譜的高價。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這制香價錢如此豐厚,這些尋常百姓誰能抵得住誘惑!
肯定都是不要命的參與。
制一支血香,放的血其實不算太多。
但是三天成香,再休養幾天,接著再做一輪血香,如此不要太久,這人恐怕就承受不住。
不過……
寧淵心里冒起一個很不正常的想法來。
制血香,要往香料里放血。那要是讓女人來制血香呢?
每個月來一次的天葵,豈不正合適。
這樣做,背后收血香的那只大妖,不知道會不會受影響。
按道理來說,都是血,只是一個是割手放血,一個是女子經血。
本質上沒什么區別。
只是這個事,寧淵就不知道該怎么說。
不過他很有信心,他都能想得到的事,在這么多的制香人中,也肯定有人能想得到,并像里正方元一樣,大膽的去付諸實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