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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定遠(yuǎn)侯

  • 重生后我名動京城
  • 江南隨安
  • 2401字
  • 2024-10-06 17:00:00

田媽媽問彩云:“彩云,虛報同罪,你敢保證說的都是實話嗎?”

“彩云發(fā)誓所言句句屬實,除了大小姐,她們甚至還想謀害老夫人。”

彩云對著田媽媽發(fā)誓,如有半句虛言,天打雷劈,以死謝罪。

此話一出,當(dāng)場揭露衛(wèi)氏母女倆的所作所為。

“好啊!衛(wèi)子慎你竟敢如此明目張膽!”祖母也不是不懂后院的彎彎繞繞,“還敢教唆帶壞意兒,身為人母卻無半點容忍之心,身為兒媳卻以下犯上,生出如此惡毒的心思。”

余凝上前一步,將手中的帕子展開,一支沾有泥點的梨花金釵。

“娘,這支釵子不是我的。”余意伸長脖子去看。

釵子確實不是她的。

方才余凝去蓮池不過是隨意走走,其實并沒有找到什么東西。

那支釵子是多年前祖母贈予她倆一人一支,不過余意那支當(dāng)場不小心摔斷了其中一根故意掰彎的金絲。

從地上拿起來的時候余凝發(fā)現(xiàn)了和手里的有變化,但是衛(wèi)姨娘不知道,以為那就是原本的模樣。

“如果你們真的什么都沒做,又心虛什么?為何承認(rèn)池塘確有此釵,還把彩云推了出來?”

下一秒手中金釵讓衛(wèi)姨娘打掉在地上。

“姨娘這又是做甚?”

衛(wèi)姨娘惱羞成怒,牙都要咬碎了,氣得齜牙:“你詐我?”

“是你們做賊心虛。”

祖母一個眼神田媽媽便能心領(lǐng)神會。

“來人吶,將姨娘關(guān)入柴房。”

衛(wèi)姨娘瞬間沒了支撐,兩腿發(fā)軟讓人拖著出去。

一邊喊著冤枉,見無效便開始對余凝破口大罵。

圍在正堂門口看熱鬧的下人見狀都假裝散開。

“將二小姐扶回房間禁足,面壁思過。”

深夜,正是月黑風(fēng)高。衛(wèi)氏手腳捆著胳膊粗的麻繩癱坐在地上,在柴房嗷叫了一天,也該累得口干舌燥了。

聽見開門聲,她本是一臉欣喜,以為是相爺回來救她,不曾想臉色一變,來的竟是余凝。

余凝很安靜,周圍一切安靜得可怕,她身后站著兩個壯漢,將月光隔絕在身后。

陰影籠罩著衛(wèi)姨娘,她看著余凝一臉平靜,自顧自笑了起來。

發(fā)絲凌亂,已不見昔日那般精致,但還是撐起身子坐直。

她神情輕蔑:“你來做什么?”

余凝面若凝霜,稍稍抬手,身后那個大漢便上前壓住衛(wèi)姨娘的胳膊。

“余凝!你在做什么!你爹還沒回來,你想干嘛!”

“自是送您到莊子靜養(yǎng)。”

“你瘋了嗎!老夫人都還沒發(fā)話你算什么東西!”衛(wèi)姨娘拼命掙扎,可都無濟于事。

她開始害怕地看向余凝,像是看到什么違背自己認(rèn)知的事。

“祖母那我已經(jīng)說過了。白天你犯下此等丑事,府里大家看得一清二楚,姨娘向來溫柔賢淑,想必是得了失心瘋才如此。”

“你才瘋了!我當(dāng)初怎么就沒繼續(xù)毒死你?”

她五官扭曲,語氣愈發(fā)狠毒:“還有那老婆子!我就應(yīng)該早點了解了她,何必留著她到今日!老不死的,有她在一日,我何時才能當(dāng)上府里真正的女主人!”

“啊!”

還沒等她說完,余凝狠狠抽了她一巴掌。

“你居然敢打我?”

余凝越聽越氣,就是她!祖母就是她害的。

“余凝,姨娘知道錯了,我只是一時鬼迷心竅,你就饒了姨娘這一次,今后我再也不敢了。”

她撿起一塊布,胡亂塞到她嘴里堵住她的嘴,示意兩個壯漢將她帶走。

“唔……余凝……我不會放過你的!”

余凝望向門外,月光之下,眼里晶瑩地閃著淚光,直到衛(wèi)姨娘從視線消失。

那一刻,淚水終于滑落臉頰,刺在心中的其中一把刀終于拔了出來。

翌日,余凝正漫步在長廊,在一處十字路口停了下來。

余凝記得,上一世她爹恰好元宵這天回來。

相府的建筑設(shè)計別出心裁,余凝所到之處的長廊兩側(cè)是塊空地,中間放有瓷缸,專用養(yǎng)魚觀景。

她步調(diào)不快,站在魚缸前,來了興致往缸里撒了把魚食。

瞧見魚兒爭食,不由想到連夜送走衛(wèi)姨娘,真是解決今后一大麻煩。今夜……是不是只要她不赴約,就能避免上一世的恩恩怨怨?

一大早,相府門口停了一輛馬車,從上面下來一個身著深色華服的中年男人。

回來的路上就聽家丁來報,相府衛(wèi)姨娘攜二小姐欲害嫡女不成。

他步伐沉穩(wěn),不緊不慢去往老太太處聽個來龍去脈,就像后院的事不值得他掛心。

恰恰就是他對后院的事不作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上一世余意才被嬌慣得連她的東西都敢搶。

“把凝兒叫來。”他說道。

“是。”

下人來在庭院找到余凝,余凝接過翠柳手里的暖爐,垂下眼,終于等到了。

余凝到時很是規(guī)矩地向祖母和余相請安,余相沒有抬頭,撥開茶沫把杯子放下。

“爹呢,回來的路上替你尋得一門婚事。”

“什么!?”第一個吃驚的是祖母,消息來得毫無征兆,出差一趟,回來便把婚事定了,女兒家的人生大事豈能如此兒戲?

余凝倒是淡定,上一世她對這門婚事視若無睹,對方是誰也不曾過問,只知余意聽到是她不要的,差點把拜帖撕了,想必對方身份低微,官職不大。

余凝心想大不了永遠(yuǎn)不嫁,可這世道容不得女子的想法,若是能嫁的一良人,即便粗茶淡飯,也堪比錦衣玉食。

在或者……半路逃婚。

該想法一出,余凝瞬間打定主意,拼上一把。

“你難道沒有什么想問的嗎?”余相問。

“女兒愿意。”

話說出口,本以為余凝會開口拒絕的余相出乎意料,畢竟對她和襄王之間的事情也不是全然不知。

今日歸來途中,半路便遇到煜王的人。

那人身著玄赤色騎服凌駕于馬背之上,神態(tài)剛毅自然,意氣風(fēng)發(fā),英姿颯爽,借著軍功,年紀(jì)輕輕就名揚朝政,在軍隊頗有威望。

“別來無恙啊余大人。”

聲調(diào)高且響亮。

余相撥開帷幕:“別來無恙,小侯爺。”

劍眉之下卻長著一雙桃花眼,宛若深情的陷阱,清澈又讓人捉摸不透,頭發(fā)用銀色發(fā)冠高高豎起,任馬尾隨風(fēng)而起。

要說班師回朝的隊伍里誰最傲氣,那就數(shù)城北定遠(yuǎn)侯家的小侯爺納蘭軒了。

納蘭軒躍上馬車,四周都是他的人,戒備森嚴(yán)。

不知和余相談了什么,哄得余相呵呵笑,自己翻身上馬,躊躇滿志地離開。

看余凝答應(yīng)得爽快,他又鄭重地重復(fù)了一遍:“凝兒,你當(dāng)真沒意見?我可還沒說誰家兒郎。”

余凝怕余相起疑,改口問道:“那敢問父親對方是哪家的公子?”

“城北定遠(yuǎn)侯之子,納蘭軒。”

納蘭軒!

定遠(yuǎn)侯!

余凝心跳漏了一拍,整顆心像綁了一顆石頭,突然沉入大海。

她藏起差點大驚失色的自己,強裝鎮(zhèn)定,因為她有太多的想問的,卻不知從何說起。

確實,現(xiàn)在的局勢,煜王的優(yōu)勢遠(yuǎn)遠(yuǎn)超過剛從封地回來的襄王,無論是出身還是權(quán)勢,更何況身邊有一良將,未來遲早手握兵權(quán)。

余相是個明白人,更何況納蘭軒開出的條件實在誘人,自然偏心煜王一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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