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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鬼王

三人成虎二人且還是一男一女加一房一床反倒令凌豐收起了一臉的孟浪,而被凌豐摟時薛銘美沒反抗即是礙于純蕾絲的名頭亦是不想金蘭蘭誤會,卻不料金蘭蘭才剛一離去凌豐立時與她保持恰當的安全距離自己既然有種失落感莫名而來,身旁這可愛亦可恨的男人再一次以不羈刷新了她的三觀。

換作別人就算不順便來點啥至少也會占點便宜,凌豐心里可沒她這許多的彎彎繞,畢竟剛才雖一把便將薛銘美擁入懷中實則全未觸及對方任何敏感部位:“咱倆之間雖談不上什么交情卻也算是朋友,其實你大可不必如此,朋友便是遇上了事的時候能為你遮風避雨遇上難的時候能替你披荊斬棘,長線投資是吧,現在的我確實不太靠譜,走了。”

心中謀劃被凌豐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且依這話昨晚的布置人家顯然并不糊涂:“知道我為什么現在還沒走嗎?”

“知道,不差錢,你薛大小姐不差錢我差錢,命好賴床命苦上班。”

“不,豐都木業出事了,不但砸了店且也傷了人,老張正在醫院搶救,若非昨晚你手機被砸…唉,若早知道他是當年那瘋哥,滋,造孽啊。”

瘋哥不可怕恐怖的是老煙槍的翻天怒可能令自身戰力短時間內突破自身極限,雖說事后會嚴重虛脫但若非生死大仇誰又愿意招惹他這種喜怒無常的易怒憤青,經過一次又一次的往事重演禁錮于凌豐體內的惡魔終于覺醒,鼠哥亦真有夠狂,砸了店傷了人居然還敢讓小弟在附近盯梢,若是昨天的凌豐絕對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如今的凌豐可已完完全全實現殺神回歸,人夠狠拳夠硬懶廢話,左一腳踹斷高個的大長腿右一拳卸了矮個的瘦胳膊:“閉嘴,那老鼠在哪?三,二。”

三二沒有一,因為一不是一而是高個壯漢的又一聲慘叫,就這么清晰明了簡單易懂,不過二腿一拳二人便老實得跟孫子一樣了:“大哥、大哥,別別再來了,碧海灣,滋,晚八點。”

“碧海灣,呵。”即已老實交待凌豐自也不會難為二人,哪怕腳上踢的是拖鞋照樣能令二人原地暈迷兩天三夜,豐都木業的爛攤子凌豐縱是進去亦不會有任何改變醫院去了小張的傷勢亦不會有任何好轉,此去即是報仇亦是賺那眼下迫切需要的錢,恢復的記憶里碧海灣凌豐可并不陌生,表面上碧海灣是銷金化銀的風月場實際上此處最賺錢的卻是賭,而其中最賺錢的買賣自然還是位于地下三層生死八腳籠。

這種地方原本沒有會員卡根本進不來,但凌豐手里雖沒有會員卡卻有一雙勢不可擋的鐵拳,否則就他這裝扮別說這秘密格斗場直連碧海灣的大門都進不了,而之所以趴地上不斷哀嚎的守衛之所以只有十數人則純是因為凌豐的戰力過于恐怖引起了會所的關注,沒人認識沒關系人臉識別系統可并未癱瘓,哪怕時間已過去十年之久但碧海灣自開業以來敢一路過五關斬六將的瘋子凌豐絕對是獨一無二。

“啪,滾。”

“誰啊你…瘋瘋瘋哥。”作為南城三少之首海嘯天幾乎是無人敢惹,但如此人物從小便是凌豐身后的小跟班,看著自家保鏢一如慨往被收拾得服服又帖帖海嘯天只覺天一天就黑了燈一下就滅了,凌豐不打架雖狠卻并不恐怖問題是將凌豐逼上絕路的家伙最終都莫名其妙進了棺材,何況如今的凌豐較之往日身上更還多了幾絲濃烈的殺氣:“傻弟,卡拿著,今晚全都押我,贏的錢我七你三。”

“咕…瘋哥,你什么時候開始在乎錢了?”

“啪,小蘭蘭都已經開始急速發育了還不讓我變呢,晚八點把老鼠給我丟上生死臺,否則,你自己把自己丟上去。”

“哥,現在才六點。”

“呵呵,無所謂,太久沒打架手有點生,要不,你來陪我。”

“別啊瘋哥,最多我一會讓人把當年欺負小芳的那個下流胚子給你抓過來。”

“啪啪啪,這種事你娘的居然敢跟我拖,誰給你的膽子,主犯跺了喂狗,從犯送他們去宮里,若我出手,雞犬不留。”

雖又挨子大巴掌但這次海嘯天非但沒發火反而渾身顫抖兩眼濕潤一臉委屈:“瘋哥,當年我有負于你什么都能忍唯獨這事我忍不了,別在這跟我裝大尾巴狼,為這事我可足足花了六年,死,那也未免太便宜他們了,小芳可是我最疼愛的表妹。”

“…嗯,我原諒你了,傻,唉,整個南城最奸最滑的怕也就你了,但以后你給我離小蘭遠些,兄弟變情敵、驚險又刺激。”

“哥,你這吃著碗里看著鍋里都還猶嫌不夠連缸里都不放過,根本就是在跟我玩那猜猜猜嘛,行,既然你說了我日后路過繞道,反正我這心也快死了。”

瘋哥若不瘋或瘋得不夠徹底當年又如何能令南城聞瘋色變,而如今的凌豐不但比當年的瘋哥更瘋更狂且腦子亦要靈光百倍千倍,且巔峰戰力哪怕只恢復了十之一二亦絕非尋常暗勁高手可比:“滋,雨花淵。”

在凌豐眼里只有敵友而沒那男女之分,但若非雨花淵這次派來的不是女刺客可絕不止是傷筋錯骨這么簡單,海嘯天女朋友雖沒有女性朋友可從來不缺,而眼下受傷這美女可是他最寵的春柳,當然真若是春柳絕沒可能輕松突破海家保鏢的聯手圍捕,要不是地上留著一把其上泛著藍光的短刺任誰都難將春柳那纖纖美女與刺客聯系到一處,不過凌豐個瘋哥很瘋海嘯天的傻弟非但不傻且很有大將之風:“五叔,春柳,真的救,假的,連鍋端。”

若沒有這默契二人又豈會成為最佳搭檔,問題是凌豐可不會給他海嘯天留什么面子:“你丫在這浪費什么口水,五叔他老人家可比你個小屁孩會裝能忍,老二,給。”

“…幾個意思?”

“一塊錢不多,一塊錢可買天下,我知道你這手機買的時候很貴很貴,現在嘛,二手貨,我覺得一塊錢足而且夠了,哥們不欠你人情。”

“呵。呵,手機我先給你保管,快,趕緊上去讓我看看你丫的如何被人干到滿地溜牙。”

“刷,欠你一塊錢。”

凌豐穿的這沙灘褲小打小鬧尚可但與高手過招且還是生死格斗則必須有條牛扯不斷的皮帶,被如此欺辱海嘯天恨雖有怨亦不少但較之于臉面上的得失他更在意與凌豐之間的那生死與共的兄弟情,當年的海嘯天可亦是提刀敢上的狠人,不得不說這貨近些年沉溺女色不但掏空了身體亦磨滅了他的血性,如今的他根本不配與凌豐同進共退,若非他尚還有撈錢這一項技能凌豐直連找他的興趣都沒有。

擂臺邊上凌豐對那生死契直接連看都沒看便大筆一揮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師哥。”

“號喪呢,還紅粉知己呢。”

天不怕地不怕的金蘭蘭平生最怕的便是凌豐的冷漠,而千年不變萬年不改凌豐照舊受不了她的抱臂胸顫:“師哥,你好冷酷我好喜歡,人家這不是怕你而是怕你那潔癖的毛病,所以,更衣室、運動褲、運動鞋、碘酒、紗布一應所需皆量大管夠。”

“不需要,潔癖那毛病我早就治好了,來,金蘭蘭,坐。”凌豐這大腳雖不是沒坐過但彼一時而此一時,公眾人物雖享有很多特權卻亦比普通人要多許多煩惱,如此親昵萬一被人拍了照見了報可會留下諸多后遺癥,當然拒絕并不一定只能是嬉笑怒罵:“不要,下流胚子,金蘭蘭是你喊的嘛。”

吃到死一死指的便是二人這關系,不過粉臉輕拍金蘭蘭好不容易裝出的正經便露了餡:“討厭,今晚約不?”

“不約,手癢想殺人。”

之所以簽下生死契卻沒上場不是沒輪到而是鼠哥根本不配成為凌豐今晚的大餐,想賺大錢又豈能只與這些小魚小是爭長論短,雖事隔多年但凌豐與海天的配合依舊天衣無縫,他這氣不斷的喘汗不停的流可一直從六點半持續到了八點,而被迫簽下生死契的鼠哥原以為自己能夠撿個現成卻不料全程都是被人虐的菜。

若明目張膽的將人活活打死哪怕挨得過眼下日后的麻煩亦是避無可避免無可免,而內外皆查不出那傷則不但死無對癥且還能增加自身神秘感,蝦兵蟹將全干趴主辦方為調兵遣將自得給凌豐一點中場休息時間,沒辦法,這么一會功夫凌豐雖只贏了十來場比賽碧海灣的那些幕后老板可足足輸了十幾億,玩陰的頂多兩敗俱傷而玩明牌則需將人留下,不過這極致奢靡的休息室凌豐可不敢喝主辦方提供的任何免費餐飲,因為保鏢自餐柜上取來的純凈水凌豐在蓋上看到了針眼:“都出去吧,我要吃奶。”

嘴里雖是滿滿的狗糧但從不缺女人的海嘯天卻只覺心里發出咯噔一聲脆響:“狗男女。”

“終于舍得買鏡子了啊,平生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妻妾成群卻成天嚷嚷著天荒地老海枯石爛的花心蘿卜頭,啪,我老婆你莫惦記。”

看似在鬧實則暗藏深意,有了金蘭蘭及海嘯天的掩護凌豐幾乎不費吹灰之力便將休息室里的微型監控裝置盡數清除,南城之人只知瘋傻卻不知其后還跟著個癡,兩人陣前大殺四方后者提供最強后勤保障,金家長輩管不了金蘭蘭不是不想管而是金蘭蘭手里掌握著金家的最強戰力,不過無論海嘯天還是金蘭蘭顯然都誤會了凌豐:“敢下黑手者,屠。”

“是…鬼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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