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上半場
- 我的房客大小姐之穿越又附體
- 南院西墻
- 3202字
- 2024-08-12 20:28:10
這聲音雖似近在咫尺卻又全找不到聲源所在,別說金蘭蘭直就連無趣便四處飄的海嘯天亦覺后背生寒頭皮發麻:“瘋。哥。這這這這天黑了,能不這么嚇人嗎?”
“嚇什么人,鬼仆而已,瞧你那點出息,十年了,十年下來連你個敗家玩意都混成了成功人士更何況我這人中龍鳳,之前幾月之所以低調只是因為失憶,不過以我眼下這戰力西鬼那邊的高層根本不服我的管,但即便如此收拾南城的這些渣子倒足而且夠。”
“師哥,你現在這修為可頂多也就明勁六品。”
“不,是暫時只能發揮出明勁九品的戰力,暗勁嘛,時行時不行,隨緣吧,傻子,可還記得我們當初的誓言?”
“唉,記得,只是越長大便越覺得那一切純屬空談,理想很豐富,現實很骨感。”
“若我能融到五百億又當如何?”遇事無關大小,嚇人不分早晚,為凌豐的事幾乎賣身的海嘯天伸出的三根手指頭自然是指事后自己分到那三成,而金蘭蘭的行動則更加決絕,當然她的錢包經過凌豐的手最終還是落在海嘯天手里:“癡人兒,密碼。”
一人話里帶酸而另一人無論眼里還是嘴里皆如蜜甜,畢竟金蘭蘭的索抱凌豐非但沒抗拒且還主動摟住了她的柔若無骨的水蛇腰:“我的一切都是他的一份。”
“唉,密碼總不能是狗糧的拼音吧。”
牙險被酸到摔倒的海嘯天有無盡感嘆無需橫刀亦能奪愛的凌豐則給他好好上了一課何為心有靈犀:“狗,你未免也太抬舉自己了,單細胞才對,三種可能,一、我的生日,二、你我第一次打架她第一次把我撲倒,三、第一次接吻,若我和她有那第一次亦非沒有可能。”
“呵呵,討厭,就算有也沒可能和他說呀。”金蘭蘭的俏臉一路羞紅到了耳根但因此將頭死死埋在凌豐懷里她這嘴兒可并不老實,生死臺上贏了十來場所受的傷可也抵不過她這一嘴,確有夠溫柔,而若將金蘭蘭的殘暴歸類于溫柔那凌豐的聽之任之享受之顯擺之:“…滋,你,出去,我要給他換衣服。”
身上紗布一層蓋一層卻也有近一半皮膚外露,金蘭蘭雖嘴上無德但較之這些舊傷這依舊只能算粒新鮮的血草莓,枯葉之中一點紅且不但槍傷密密麻麻其形更不似槍傷而似箭傷,眼看手摸尚嫌不足淚眼婆娑的金蘭蘭甚至以吻逐一慰藉:“別,我這更需要,滋滋滋,其實也沒什么,不過是針對性極強的元爆子彈,沒死便得好好活。”
“你,想要?”
美人兒不但主動入懷且還顫顫悠悠坐在凌豐腳上,作為一個沒啥毛病沒有的正常男人有反應實在是再正常不過,對此苦苦等了十多年的金蘭蘭雖很想成全但又有哪個美女愿意將自己的第一次犧牲在這陌生的休息室,所以她決定要騙騙眼前這個比自己的命還重要的男人:“再想要也沒辦法,人家大姨媽來了,不如聊聊你那五百億。”
“那五百億并不純是我的個人資產,其中還有一些是我的人脈,理論上講并不存在鬼王軍算是我的私人武裝,雖說加入鬼王軍便與過往一刀兩斷但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戰場上與敵廝殺我們必須無情但人若絕了情又何來那求生意識,唯有解了這后顧之憂大家伙才能無怨無悔奮不顧身,戰友情你不懂,憑這份剪不斷理還亂的情誼我們的公司能得到諸多便利,具體操作不清楚總之我接手的時候所有產業估值已近萬億,好了,就這樣讓我靜靜的占你一點便宜吧,再這么鬧下去其實我也有點怕,鬼王軍我鎮得住是最強助力而若鎮不住爬得越高摔得便越慘,沒受這內傷那會我甚至連死都不怕。”
“…對不起。”
“滋,傻妮子,那時候你才多大呢,不過我可以原諒你卻不能原諒你們金家,魚與熊掌,不可兼得,你是我的且也只能是我的,若你順了我的心與金家一刀兩斷,心情愉悅的話我可以考慮給那些人一條活路。”
“呵呵,就你,我們金家雖比不過薛家卻也有三名宗師坐鎮。”
“宗師,想加入鬼王軍第一道坎便是這宗師,沒事,到時我會陪你走這一趟,對不起,當年的事我是真的過不去,哎,等了十年終于又能肆無忌憚聞你身上的味道了,真香,還是小時候好啊,即可以一起洗澡還能趴你身上午休,滿滿的安全感。”
忽然被凌豐一把擁入懷中胸襲俏臉瞬間羞紅到耳根的金蘭蘭非但沒反抗反而輕輕撫摸著凌豐的一頭短發:“還是那個人還是那個味,就是人變得有那么點壞。”
“沒辦法啊,誰讓你個大胸妹即是我的知己亦是我未過門的媳婦,對媳婦你男人我無論干什么都是履行丈夫的義務,包包,滋…情侶印。”
吻痕雖留在同一位置但男女有別且凌豐亦狠不下那心,畢竟他生得再帥終亦不過是個一身是傷的糟老爺們而金蘭蘭不但生得一張璞玉渾金天成禍國殃民的粉臉兒雪白的肌膚更是彈指能破:“…你還想干嗎?”
“那,自然是下聘。”
“即是耳釘你干嘛扎我手,能不能讓我看看?”
隨著身體的恢復指上的裂空雖又能使用但這里邊除些食物藥品也沒什么值錢的玩意,這對黑鉆耳環原本凌豐買來為的是還薛銘美的人情債,但這對耳環雖暗藏玄機卻終不過是幾十塊的地攤貨,送禮送的雖是心意但再便宜的禮物因性別差異似乎也不能避免誤會與尷尬,而這品質的定情信物拿來送死了也要愛的金蘭蘭后者雖絕不會嫌棄但同一件禮物送兩個女人,無論成事與否凌豐都過不了自己這關,所以思來想去凌豐最終還是將這對耳環丟回了裂空:“算了,暫時還是你的軟飯比較好吃。”
“不要啊,想什么呢,門都沒鎖,這定情信物你不舍得我舍得,忍著,滋。”
人手打耳洞金蘭蘭這吻為的自不是撩人,別看金蘭蘭長相柔弱可不但膚白貌美大長腿更還是南城同齡人中不可多得內筋高手,愛之深恨之切,凌豐與薛銘美的坦然相見金蘭蘭不是沒脾氣只是藏得更深,有心栽花花不香、無心插柳柳成陰,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人報仇不分早晚,女人報仇得看是誰,先弄得凌豐一耳傷后又以香唇品味這愛的結晶:“哎呀,果然有點咸,我金蘭蘭看上的男人就是帥,這遠見,無敵了。”
“切,你男人我可是如假包換的帥哥胚子,對了,知不知道你那蕾絲學姐為何會給我做局下套。”
“剛才沒送那禮物你拿來我便告訴你。”
“還來。”
“怎么,怕了。”
“怎么可能,只要你不嫌棄。”雖是幾十塊的地攤貨但這對地攤貨不但本身便有料且經過凌豐的二次加工早已是今非昔比,金家的生意雖涉及到方方面面但發家致富的老本行始終是珠寶生意,從小便耳濡目染的金蘭蘭對這珠寶自有自己的獨到見解:“材料一般手藝倒是不錯,滋,這不像是普通的水晶。”
“呵呵,不是水晶,這可是龍晶,也就是龍血的結晶,長期佩戴是即能強身健體亦可提升修為,當然量太小效果很一般,只能說聊勝于無,體虛胃寒自又另當別論。”
“出去一趟學到了不少啊,老實交待,這些年你出了多少次軌?”
“要不你驗驗,叮,呼。”
“壞蛋,什么時候學會的抽煙?”
“會而已,不常抽,鬼王軍雖禁酒不禁煙卻也執行極其嚴格的配額制,任務期間雖嚴禁煙酒卻是人手一支安魂煙,敬逝者。”
色中君子雖依舊但金蘭蘭哪怕看不到凌豐的雙眼卻依舊感受到了極其濃烈的殺意:“啪,薛銘美那女人怕是想以你為爐鼎修煉邪功。”
收斂殺氣為的是更好的裝逼卻奈何金蘭蘭這自以為是的冷笑話卻使他這用以提升戰力的殺意平白無故漏了底泄了氣:“大姐,親姐,原本人家都已經準備上場為愛拼殺了,被你這么一鬧我今晚怕是活不了了。”
“放輕松、平常心,我家小瘋子打遍天下無敵手,嗯,張嘴。”
“跟我玩新意呢,老婆你主動獻吻老公不是該閉上雙眼盡享纏綿嘛。”
“唉,就知道你還在怪我。”此話一出也算是把二人間最后的一層窗戶紙給捅破了,不過聞言凌豐眼中的冰霜慢慢溶化并漸漸為柔情取代:“呵呵,不可否認,最初那幾年我確實恨不能滅你金家滿門,其實現在也一樣,除了你金家有一個算一個都別想有那好下場,啪,開工,聞到味了,用嘴喂。”
“狗鼻子,你就不怕我下毒啊。”
“傻妮子,你男人我可是鬼王軍的鬼王,滋…手感不錯一手難握。”
“小流氓,留他們一命。”
嘴動手不停才能收回這些年金家欠下那債的利息:“到時看情況吧,這可是人命債,你也可以幫你們金家與我為敵,無論明著來暗著搞我都接著,死中求活這么些年我即能笑著死亦能哭著活,我不再是當初的我你也不是當初的你,所以你眼中一如慨往的猶豫我不但懂且也可以理解,戰場上沒什么好人壞人只分死人活人,在我們的計劃里金家的覆滅僅僅只是開始,之前我說的那些你沒必要保什么密,因為我們現在就是,明牌,血債只能血來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