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個令人無法反駁的理由,看著凌豐漸行漸遠的背景薛銘美臉上的失落慢慢消失,然后拿起手機以微信語音冷酷說道:“開始。”
就薛銘美的身手英雄救美顯然不太可靠,而半路被人套麻袋且送上狠狠一頓痛徹心扉的拳腳按摩薛銘美照舊帶著倆保鏢路過撿尸,人都暈暈乎乎了又何還記得前一日具體發生過什么:“哎呀…這,是…?”
自疼痛的夢里睜開雙眼不但環境陌生且一轉身碰到的還是一團溫軟,雖說身上新綁的繃帶對這種事略有些影響卻不可否認接觸面越小感覺越真實,特別他這右手還是直接抵在薛銘美那令人遐想的私密處,一個激靈凌豐直接從床上摔到了地上,陣陣涼風襲來凌豐這時才發現自己亦是一絲不掛,不,衣服沒有還有一身直如衣物的繃帶。
如此凌豐沒有羞澀只是迷惘更甚,局布的再好若沒這適時補槍終不過是下乘,自后摟著妹子能滿足自己的占有欲而被一絲不掛的妹子自后將緊緊抱住則能大幅增加戲分,寬厚且極具彈性的軟玉以及身后某處的輕輕撩撥,薛銘美的動作雖很是生硬但此時的凌豐亦并不知道自己有這方面的經驗,于是神奇的一幕出現了:“…咕,對不起,我,肚子有點痛。”
“…唉,怪人。”聽似失落但凌豐若知道自己剛才的選擇直接關系生死又不知會是何種想法,而等凌豐勿勿洗了個冷水澡自浴室里出來則全沒看過在大床上裝睡的薛銘美,這剛剛想起的家在他回來之前雖只有空虛寂寞卻也是棟古色古香的三層別墅,雖說三層面積全加一塊亦不過兩百來平方,何況有自家獨享的倆停車位且還有個不大不小的后院,在這寸土寸金的路段哪怕十年前亦至少是近千萬的資產,這家可不是凌豐自己想起來的,金蘭蘭說這是他家且房產證上亦是凌豐的名字,十年前的房產,凌豐可只是失憶而非失智,即不是富二代二十不到便有這資產怎么想都扯不上正常。
所以較之那尚不知道有沒發生過的一夜激情始終還是搞清楚眼下這一切更實際,一番搜索倒還真讓他找到了暗門所在,不過暗門一開映入眼簾的便是一片血紅若不是窗外艷陽高照凌豐真未必有勇氣往里鉆,可惜他才往里走了沒兩步門鈴便響了,饒是凌豐熊膽賊肥亦險被嚇了個踉蹌,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總之這一時半會凌豐是提不起那探險的勇氣了。
問題是他身上可就條大褲衩,對于可能突破友情的薛銘美凌豐可以毫無避忌但對此時唯一可能找上門來的金蘭蘭他可不敢亂來,于是不一會門口便出現一個人字拖大褲衩配件花里呼哨的大帥哥便出現在眾人眼前,房子雖能稱之為豪宅但衣柜里的衣服可都是十年前的舊衣服,只能說底子夠好哪怕披塊抹布照樣能閃瞎很多人那眼:“…金蘭蘭,你這是到底是要干嘛?”
“師哥,你忘了,當年我們不說好了嘛,你回來我便嫁給你只做你的女人,讓讓啊。”
不愧是金家目空一切、任性妄為、不可一世的小公主,金家派過來的保鏢下人一類雖有老大一票卻沒個敢過來幫忙,至于這一地的行李箱是不是她一個人搬過來的則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但就算是金家天賦空前絕后的小公主亦沒可能隨心所欲,沒人幫忙凌豐便只能一個人忙而金蘭蘭通過電話跟家里一番討價還價最終還是留下了丫鬟小紅保鏢小林以及一輛粉紅色的敞篷跑車,實際上二人的同居絕非第一次,區別是當初二人兩小無猜青梅竹馬如今則希望革命的友誼更進一步。
此事金家那邊不是沒有想法,凌豐雖是來路不明的黑戶卻是擁有千萬房產的黑戶,較之寧死不婚二十不到便已有千萬家財的隱形富豪倒也算是不錯的選擇,大學剛畢業便已是內勁七品的超級天才自擁有諸多特權,凌豐不在期間別墅一切皆是金蘭蘭在幫忙打點自清楚哪間房間是自己的菜,不過別墅的裝修風格雖維持原樣電梯卻是之后加裝,這電梯不但隱蔽且上下皆需指紋認證,自家的電梯自己想坐卻還得靠美女的纖纖玉指真是除了憋屈還是憋屈:“誒,金蘭蘭,答應你的事我都辦了,你答應我的事何時兌現?”
“不知道。”
“皮又癢了想挨揍是吧。”
“呵呵,就你現在這樣挨揍的只會是你,師哥,陳阿姨的去處只有師父知道,那老人家這不又神游去了嘛,什么時候回來我管不著人也聯系不上,你又不是不知道那老煙槍一直都是這德性,電梯我按著,師哥,加油。”
“唉,你個丫頭片子就知道欺負我這傷殘人士。”凌豐雖白了金蘭蘭一眼但打小他和這小師妹打架便沒贏過,不是打不過而是下不了那狠手,兒時是金蘭蘭太可愛他們兩個師哥心甘情愿讓她,而如今,童顏巨乳的清純美女動不動便抱手撒嬌,兔子不吃窩邊草那套完全就是說說而已,但真讓他吃凌豐卻還真是不敢,這似乎永遠長不大的丫頭太過貼人萬一突破了友情大關只怕出個門都會被對方系褲腰帶上。
且金蘭蘭這丫頭不但貼凌豐貼到令人發指更喜歡強人所難:“不要了吧,你昨天才說這是我的房間住這對我的記憶恢復有好處。”
“這有什么,一塊唄,又不是沒一起睡過。”凌豐這別墅一層除了七十多平的多功能大廳只有幾間不大的工人房,二層和三層則是標準版的一主兩客,兒時凌豐一個人住主臥住人客房則被改成衣帽間及雜物間,不過三層依舊保持原樣二層則完全換了功能,記憶中凌豐依稀記得自己從沒拒絕過金蘭蘭的任何要求,即是根深蒂固的毛病似乎亦非想改便能改,當然有相同自便存那差異,否則又何來那逆反心理:“實話實說,現在我那床上躺著個超級大美女,什么也沒穿,至于昨晚有沒發生什么意料之外我也不是很清楚,唉,歷史重演,十二年后的昨晚我又被人套麻袋了。”
“超級大美女,那必須欣賞欣賞,在南城敢和我金蘭蘭搶男人,那必須是狠人。”雖可說是一塊長大但其實凌豐對金蘭蘭的了解并不是很多,老煙槍平生收了六個徒弟而六個徒弟中凌豐和金蘭蘭僅認識彼此,何況二人私底下雖交好明面上卻是不折不扣的競爭對手,按理說二人之間早晚會有一惡戰卻奈何這孽緣亦是緣。
不得不說凌豐的無所謂是因為和薛銘美無論有沒發生關系肌膚之親赤身相見皆是不爭的事實而金蘭蘭的全不在乎則是薛銘美有的她不但有且更加自信,而對此凌豐的選擇則是滿臉壞笑全程看戲,別看金蘭對凌豐直就像是千依百順的小鳥伊人,換個人換件事不但隨時暴走且全不知留手為何物,但踹門進屋了好一會凌豐想像中的拆樓非但沒發生屋內反倒是傳出了笑聲陣陣,帶著疑問凌豐偷偷往屋內瞄了一眼:“認識?”
世上千古不改萬世不變始終都是有異性沒人性,內勁七品的高手就是不一樣,凌豐話音未落便已有軟玉入懷,懷中的美人兒不但容顏禍國殃民身材更是前凸后翹幾若無骨,被如此尤物抱個滿懷凌豐若還沒點反應那絕對是真不行:“金蘭蘭,小心我辦了你。”
“來啊,我絕不反抗,滋,嚇死我了,鬧半天你的姘頭原來是薛學姐,沒事,她可是風吹不散雷打不動的純蕾絲,如此人兒色誘于你必有所圖,有的看沒的吃是不是賊不爽。”金蘭蘭不愧是塞進了滅火器的煤氣罐,不過幾句話凌豐體內的躁動才剛剛燃起便已消失無蹤:“不會吧,我倒挺希望真和她發生了點什么。”
“犯賤。”
“所以咱倆師出同門,你調戲了我那么多年不也始終沒邁出這關鍵的一步嘛,論色誘誰敢跟你比,調戲你我寧愿去睡蕾絲。”
曾幾何時不知多少次凌豐和金蘭蘭都就差那臨門一腳,結果是金蘭蘭的武階越來越高凌豐則越來越次,二人這距離產生的不是美而是實打實的績效差異,若沒這有相愛相殺相生相克又何來回味無窮的同門相爭,往事不堪回味美媚又在懷里果然是命中注定的吃定了你,相較于金蘭蘭身后的修煉奶瓶凌豐寧可拼拼自己的運氣,來回已有肌膚之親無論昨晚有沒破突傳統友誼凌豐并不介意掀開被褥擁美入懷:“蘭蘭師妹啊,雖是難得糊涂但現在的我寧可只要個明白,便宜不占王八蛋。”
“師哥,過分了啊。”
“過分,當我還是當年那雛呢,昨晚那通悶棍可不大專業,不以傷人為目標的伏擊都是別有用心,我討厭被算計更厭惡背刺背叛,她敢嫖還不讓我色啊,何況就算她薛大小姐是蕾絲昨晚可真真切切占有了光溜溜的我,而現在的我頂多不過是和她這一身鎧甲發生關系,坦白從寬抗拒,小心老子給你來出案件重演。”
凌豐嘴上雖挺狠奈何金蘭蘭卻是個專門拆臺的豬隊友:“哎喲喂,幾年不見師哥你長本事了啊,不怕死你盡管上,雖從沒交過手但她的戰力應該與我相差無幾,這會的小鳥伊人怕也只是對你心存愧疚,且如果不是我在你以為她會是現在這溫順的小綿羊,但我也挺好奇什么都不缺的薛大美女為何要自甘墮落。”
“我我我我好歹也是你師哥,多少給留點面子好不,而且那時候你才多大點,唉,命苦如我也實在是不容易啊。”
就算層次尚未達到愛情那境界但若沒那好感金蘭蘭又豈會給凌豐打理這許多年的房子,哪怕只是稍有點歪心思以金家的能力且還有房產證在手要給這房子無論姓什名誰都不值得大驚小怪,往事樁樁件件浮現眼前倍感委屈的金蘭蘭只覺眼眶一濕,對凌豐這男人她是愛之深恨亦切,因為這貨本便是那種讓人即愛亦恨的風流浪子,雖說凌豐屬于那種風流而不下流的另類但又有哪個妹子能忍受自己心儀之人摟著別人談笑風生:“切,從小到大師哥你哪天不把自己搞得一身傷,多管閑事多拉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