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雪花七卦
- 苗疆圣女搶婚后,被祭司反撩了
- 晝與風(fēng)婷
- 2020字
- 2024-07-06 06:25:00
經(jīng)過幾次頭腦風(fēng)暴的沈漾,開始不信邪,她才不信那人是阿桑月輕呢。
她試探的問道:“爹爹,他……真是阿桑月輕?不是柳林生嗎?”
謝子迎將沈漾不安的樣子盡數(shù)收入眼中,卻故意逗沈漾玩,對視著沉默了許久,等吊足了沈漾的胃口,卻開口反問道:“那么我們漾漾覺得,一個人,是他的名字重要,還是那個人的容貌重要?”
謝子迎被自己的話點撥著,不知為何,突然就想起了自己的曾經(jīng)。他曾經(jīng)叫謝時歡的時候,吃糖都是苦的,他也想過名字和容貌哪一個才是最重要的。
最后,他在沈清歡喝醉時,嘴里嘟囔的時歡中清醒了。
只要所愛能時刻銘記自己,其實叫什么都是可以的。
沈漾其實也不知道正確的答案,但她毫不猶豫的就如實回答了:“我覺得這兩個一樣的重要,為何要從中選?”
“這就要看漾漾如何想了,舉個例子。”
“漾漾覺得,喜歡一個人,你是喜歡那個名字,還是喜歡那個人的容貌,名字不過是平平無奇的賦予,容貌卻是他天生就有,漾漾喜歡的到底是什么呢?”
“爹爹是何意?”
“你是喜歡那張臉,還是名字?”
……
沐浴完后的沈漾,躺在床榻翻來覆去的,腦海里全是自家爹爹的最后那句話‘你是喜歡那張臉,還是名字?’
她自然是喜歡柳林生那個人了,名字是用水墨描寫在宣紙上的,如爹爹所說,它只是用來銘記一個人的稱呼罷了。
光看名字,是看不出一個人的長相的,所以她應(yīng)當(dāng)是更喜歡柳林生的臉。
那可是她第一次看清,并且銘記的臉。
可若那張臉長在阿桑月輕的臉上……
她接受不了。
阿桑月輕頂著這張臉也是浪費,如此輕浮的人,她絕對不會嫁給他的,她發(fā)誓。
得到結(jié)論后,沈漾將被子扯過頭頂,蒙著頭睡著了。
望月閣最頂樓內(nèi)。
阿桑月輕神色平靜的將東西一個一個放在畫好的陣法之中。
借著月光的照射,陣法發(fā)出了光芒然后擴大至整片屋子。
阿桑月輕打開一旁的盒子,拿出幾個白色的水晶。
這水晶仿佛被刻意的般,是蓮花的樣子,但只有阿桑月輕知道,它從出土?xí)r便是如此的。
他祖祖輩輩都用著這幾個水晶。
與之交易。
還給它取了個名字,雪花七卦。
根源可以追溯到上古的創(chuàng)世時期。
他的族譜,先有阿桑后有阿桑格,算起來他與上代家主是平輩。
誰讓他生得比較晚呢,畢竟他爹六十才有的他。
因此,雖然他娘如今才三十四,但也是被稱為族奶奶的存在。
阿桑月輕小心翼翼的將水晶放到陣法中的小圓圈里,這類陣法類似于現(xiàn)代的五角星,每個尖角都對應(yīng)著一個圈,而水晶就被放在了那里面。
沒有發(fā)生異常的事件,他才坐在桌前,打開蓋子,拿出匕首毫不猶豫的,在自己的食指指腹劃了一刀!
只見傷口的血液只慢了一瞬間,然后飛快的涌了出來。
想知道什么,就要等價交換。
祭司與圣女的血,能醫(yī)人,這不是空話。他們從小就被下毒,已經(jīng)對普通的毒免疫了,所以……祭司的血及其珍貴。
而現(xiàn)在的他任由血流下,直到流到底被鋪上了,才用手帕擦掉多余的,拿起一旁的金瘡藥倒到傷口上。
他起身將金盅放在中心,跪在盅的面前,閉上雙眼,用一塊帶著金鑲點綴的眼紗蒙上了自己了眼睛,嘴里念念有詞的念著咒語。
水晶在阿桑月輕蒙上眼睛時,慢慢的綻放光芒,最后照亮的整片屋子。
只見一片白光,阿桑月輕手上慢慢的結(jié)著印,容貌在白光的襯托下,如神般圣潔。
待光芒消失,已經(jīng)是半個時辰后了。
早就冷汗淋漓的阿桑月輕,唇色蒼白的唇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血,給他整個人填了幾分血色,顯然他放的血不夠,被反噬了。
他扯下眼紗,身體接著顫了一下,他睜開眼睛。站了起來,眼前的場景卻慢慢變黑,身體開始發(fā)起了疼痛。
這種感覺很難受,你知道自己是誰,知道應(yīng)該怎么做,但……
阿桑月輕摸著地板,想讓自己站起來,卻徹底失力的趴下了。
他張了張嘴,明明自己發(fā)出了聲音的,可奇怪的是,自己卻什么都聽不到。
他就在地板上一動不動許久,睜開眼睛,眼前雖然看得見了,但就像用一部老手機拍下來的照片一樣。
像素迷人。
黑暗又再次襲來,他暫時失去了意識。
待他醒來時,天已經(jīng)亮了,頭還是很痛,但已經(jīng)行動自如了。
他拾起水晶,發(fā)現(xiàn)里面有血絲,而盅里面的血不翼而飛了。
他知道它被雪花七卦吸收了,他整理了一下自己得到的消息,開始推算,最后得到了答案。
“西域。”
他要的東西,在西域,那個異域風(fēng)情的地方。
將東西收好后,阿桑月輕才放松了下來。
總算結(jié)束了。
老實說,雪花七卦是他最不喜歡用的占卜方式,沒有之一。可偏偏就它最詳細,最準確無誤,代價也最大。
若不是真的需要那東西,他是絕對不會用的。
畢竟,這玩意是真的費命啊!
他對著空氣感嘆道:“這一次,可真費了我半條命了。”
他現(xiàn)在都覺得腳下軟軟的,頭痛得很,整個人都打不起精神。
他坐在椅子上,摟著發(fā)酸的太陽穴開口喚道:“竹楠。”
早早就候著的小廝端著盆跑了進來,他將盆隨手放在架上。站在一旁開口:“祭司大人,您醒了?”
“嗯,竹楠你幫我,去家主和學(xué)堂那里告?zhèn)€假。就說,我昨夜一不小心就感染了風(fēng)寒,咳得實在厲害,在沒好之前恐怕很難再出現(xiàn)了。”
竹楠應(yīng)了一聲,小心翼翼的開口:“那我先下去了,祭司大人。”
阿桑月輕擺了擺手,讓他自己一個人玩去。
這次實在是反噬得厲害,他已經(jīng)失去了說話的欲望了。
他塞了一口紅棗,決定下次換阿膠。
這玩意太難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