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要經歷多少次情感才能知道自己所愛何人,一個人又要選擇傷害多少人,才能知曉自己少兒魯莽。
在生活上中我們都自視甚高,自認為自己的話就是金玉良言,從不聽從別人的勸慰,從不了解自己的過失,并且無限的傷害自己最親的人,并且以這種蠻橫的行為當做是自己成人的證明。
恰恰相反,我們只是把自己埋藏在了自己的編制的夢中,自以為是自己的國王,其實只是皇帝的新裝。
害怕別人的戳穿,原來我們都還未長大。
當我們以為自己成熟到足夠承擔所有事物的時候,我們會為那還未來到的生命而擔驚受怕,會讓小孩還未呼吸之時就讓他沉睡在陰暗的世界里面。
我們扼殺著將要出生的生靈,并對自己說,我這是為了他們著想。
可笑的是,我們問過他們希望來到世界不。
我們都還太小,太小,我們自以為自己行走在最黑暗的一段,可以懂得世界萬物,并且非理性的認為自己都是黑暗,便肆無忌憚的作賤自己,卻不想此時此刻我們的人生才剛剛開始。
原來,我們還未開始就已經把自己定死。
紀司厭惡了夜場的生活,他過了快一年這種黑白顛倒的生活,他把自己的周休都定在星期六,并且不斷的對自己催眠,這一天我是一名正常的人。
他不住的對自己催眠,不住的讓自己快樂。
他曾經快樂過,就在那天清晨下班的時候,他對旁邊的同事說道,“第一次走這么清冷,身邊沒有朋友的路。”
同事微笑的對他說道,“難道我不是你的朋友嗎?”
紀司一愣,笑了,“怎么可能,只是以前三五成群,現在卻只有你一個,有些亂想而已。”
是的,朋友。
時間到2011年的時候,那往年的朋友被辭退的辭退,離開的離開,現在還能有幾個熟悉的人能陪自己一起下班呢?
回想起這一年的點點滴滴,他在里面從呼朋喚友的鼎盛,到現在孤單單的一人。
繁華之巔注定落寞。
一個人最好不要走上山頂,在山底你有盼望,在半山腰你有憧憬,但是到了山頂,除了迎著寒風,剩下的只有下落。
原來我們都在追求的快樂全是片刻的,只有孤獨才是永恒。
紀司離職前的一個月并不在內場,每天坐在后場的長凳上渾沌度日。
朱悅因為上個星期業績沒有到,而在后場執勤。
他們兩人在里面的時候也做過一段時間的搭檔。
朱悅是一個美麗的女人,公司里面也有人在追求她,不過她并沒有接受對方。
這一個星期,只要沒事的時候兩個人就坐在外面聊天,而聊的也只是一些沒有意義的話語。
臨到下班的時候,朱悅突然問向紀司:“你在思考些什么?”
“為什么這么問?”紀司好奇的說道。
“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你在想很多東西。”
“沒有,只是在想漂亮的妹紙而已,比如你。”紀司開玩笑的說道。
卻沒有想到朱悅面色變得暗淡,“你凈開玩笑,如果真的想……。”
“哈哈,你在想什么呢?我是在開玩笑的,我這個人太渣,實在不適合女孩子。”紀司哈哈大笑,用手輕輕的點朱悅的額頭,讓她別胡思想。
他現在像是封閉自己的情感一般,他可以與女孩子談笑說話,但是稍有不好的苗頭,就選擇斬斷所有關系。
已經害了一個人了,他不想再害第二個,他真的再也不想了。
他繼續工作的最后幾天,熊倪從老家回來,在他上班的地方喝得臉色通紅。
下班的時候,他走到熊倪的面前,拉著她來到外面。
“你到底想做什么?”紀司看著這樣的熊倪很是生氣。
“我想喝酒,你管的著,你是我的誰啊?”熊倪沖著紀司大喊道。
紀司不愿這么在外面與熊倪糾纏,“是啊!是管不著了,這也是我最后一次這么對你說,一切的錯都在我,如果你要恨我,就過得比我好,別讓自己裝束的如一個棄婦一般,謝謝!”
說完紀司就要轉身離去。
“紀司。”熊倪突然一聲叫住紀司。
“什么事?”紀司轉過頭,看著倚在那里的熊倪。
“你買新衣服了!”熊倪沉默了一會兒,說道。
“恩。”紀司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離去,他已經沒有任何話可以對熊倪說了,一句也沒有。
對不起,熊倪,我一直沒有愛過你,一切的一切錯的都在我。
后來紀司一直沒有再見到熊倪,兩人有過一段時間的緣分,卻只是虛假的緣分。
在第二年的時候,曾經要好的朋友告訴紀司,熊倪結婚了,并且有了一個孩子。
他笑笑,打開很久沒用的QQ號,郵箱里有熊倪的一封信。
“紀司,謝謝你在我最失敗的時候陪在我的身邊。
那時候若沒有你,我現在不知道會怎么樣。
謝謝。
我慶幸自己在最迷茫的時候遇見了你!”
紀司看完這份信,就刪了郵箱里面所有的信件。
這個QQ號是他和陳雅分手以后申請的一個號,為的是逃避陳雅的情感,但是從他離開杭州的那時候起,這個QQ號也失去了他的用處。
原來最早的那個號,才是他一直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