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東樓兄,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 大明:克系飛升
- 隨飛血
- 2127字
- 2024-08-04 13:00:00
“東樓兄,在這個世界上,力量就是一切,有了力量,就能掌控一切,包括生命和死亡。”
葉鏜狂妄地笑著。
“原本我還準備邀你共商大事的,現(xiàn)在看來沒必要了。”
嚴世藩冷冷地看著葉鏜,不屑地開口說道:“你所謂的大事?嚴世藩從不與邪魔歪道同流合污,你所追求的,不過是滿足一己私欲的邪惡之路,我嚴家世代忠良,豈能與你為伍?”
“世代忠良?東樓兄,騙自己可以,還去騙別人?”
葉鏜冷笑一聲,話音未落,他已身形暴起,如同暗夜中的鬼魅,直撲嚴世藩而來。
嚴世藩見狀,眉頭一皺,快步后退,將士兵們護至身前。
“葉鏜,你竟敢如此放肆!”
嚴世藩怒喝一聲,眼神中閃過一抹驚恐。
他可是記得,他這個老伙計,不說是貪生怕死吧,也稱得上是膽小如鼠。
今天怎么個跟戲曲中的趙子龍一般勇猛?他這是瘋了嗎?
“保護大人!”嚴世藩的士兵們見狀,紛紛呼喊著沖上前來,他們手持刀槍劍戟,與葉鏜交戰(zhàn)。
葉鏜的身形在戰(zhàn)場上如同狂風中的落葉,飄忽不定,每一次攻擊都精準而致命,顯然他的力量與速度已非昔日可比。
他的笑聲在混戰(zhàn)中顯得格外刺耳,充滿了對力量的狂熱與對對手的蔑視。
“東樓兄,亂世即將到來,在這個亂世之中,唯有強者才能生存,信仰我主吧,那是你唯一的救贖之路!”
“放你娘!好好的真神不去祭祀,偏偏去信什么鄉(xiāng)野妖怪,我呸!”
嚴世藩痛罵葉鏜,這蠢貨是不是撈錢撈傻了?
好好的天庭正官不想著爭取,反而卻要去伺候鄉(xiāng)野妖怪?
唯有萬壽帝君才是唯一的真神!
葉鏜聽到嚴世藩的痛罵,臉色驟變,眼中閃過一絲怒意與不解。
他對他的這位東樓兄可太了解了,這就是一自私自利的主,難道他看不出來,要不是自己留手,他命都快沒了嗎?
“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
葉鏜怒吼著,攻勢愈發(fā)猛烈。
既然嚴世藩給臉不要臉,那自己就沒必要留著他了,正好,現(xiàn)場的所有人都可以用來血祭!
在葉鏜的猛烈攻勢下,嚴世藩的士兵們盡管英勇抵抗,但顯然難以抵擋葉鏜那超乎尋常的力量與速度。
他們的刀劍交鋒聲、盾牌碰撞聲以及急促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形勢岌岌可危。
嚴世藩的心沉到了谷底,照這樣下去,這些士兵們可保不住自己的性命。
如果再這么嘴硬下去,自己怎么著也得往奈何橋走上一遭。
就算事后皇上看在自己為他撈...孝敬君父多年的情面上,撈自己一把,那怎么也得多年以后的事情了,而且還指不定會忘記自己呢。
或許,自己現(xiàn)在可以假意改信,日后悔過,行那曲線救國之事?
正當嚴世藩心中權衡利弊,猶豫不決之際,葉鏜的攻勢已如狂風驟雨般逼近,士兵們的防線岌岌可危,似乎隨時都會崩潰。
嚴世藩的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他深知,此刻的形勢已容不得他再有任何猶豫。
“住手,葉鏜!”嚴世藩突然大喝一聲他努力平復著內心的恐懼與不甘,開口說道:“我承認,你的力量確實強大,你口中的主實屬不凡。”
葉鏜聞言,攻勢微微一頓,顯然被嚴世藩的突然轉變所震驚。
他瞇起眼睛,冷冷地注視著嚴世藩,仿佛在審視他話語中的真假。
“東樓兄,你這是何意?”葉鏜的聲音中透出一絲疑惑與警惕。
“葉鏜,我承認我之前對你有所誤解。”嚴世藩深吸一口氣,繼續(xù)說道:“你主的教義我還沒有聽你講,或許,在忠于皇上與聽取你主教義之間,有個平衡點?”
葉鏜的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他似乎沒想到嚴世藩會做出這樣的讓步。
然而,他很快便冷笑一聲,認為這只是嚴世藩的緩兵之計。
“東樓兄,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嗎?你死到臨頭,才說這種話,今日,你們所有人都將成為我主血祭的祭品!”
葉鏜怒吼著,攻勢再次猛烈起來。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遠處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伴隨著震耳欲聾的吶喊聲。
只見一人手持長刀如同閃電般沖入戰(zhàn)場,正是西廠提督馮保。
“小閣老,你就是這樣為皇上辦事的?”
馮保冷哼一聲,不屑地看了嚴世藩一眼。
這種手到擒來的事情,這位小閣老居然都要搞砸了。
嚴嵩老了之后,嚴黨真是不堪大用了。
“馮公公,你來的正好!”
嚴世藩見狀,心中稍安,絲毫不在意馮保那輕蔑的眼神,急忙喊道,“此人葉鏜,已走火入魔,背叛正道,欲行血祭之事,速速將其拿下!”
馮保聞言,目光如炬,鎖定在葉鏜身上,冷聲道:“葉鏜,你身為朝廷重臣,竟敢行此大逆不道之事,今日我馮保便替皇上,將你繩之以法!”
“就憑你這只食尸鬼?嗯,還有點腐爛的氣息,哈哈,真是不自量力!”
葉鏜不屑地擺擺手,準備弄死這個不知好歹的蠢貨。
“那如果再加上我呢?”
話音剛落,葉鏜陡然一驚,迎面走來的男子讓他汗毛直立,正是那張寶。
“葉鏜,你的野心與狂妄,是時候該結束了。”張寶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般敲擊在葉鏜的心頭。
葉鏜臉色大變,這等存在,雖說跟他信奉的主沒得比,可要殺他,如屠雞宰狗一般。
“哼,想讓我束手就擒?做夢!”葉鏜怒喝一聲,眼中閃過一抹決絕。
“主啊,您忠誠的信徒來侍奉您了!”
言罷,葉鏜身上冒起熊熊的火焰,他整個人仿佛被一股不可名狀的力量所吞噬,身體周圍環(huán)繞著不祥的火焰,猶如從地獄中走出的惡鬼。
“張兄弟,快阻止他,還沒審問他呢!”
馮保焦急地看向張寶,示意后者趕緊想個辦法讓火給滅了,卻只瞧見他微微搖頭。
相比之著急上火的兩人,嚴世藩倒是松了一口氣,自己既沒有把命丟掉,也沒有說出不可挽回的話來。
剛剛的那句都可以解釋的,雖然沒有了功勞,但也不虧。
只是火焰中的葉鏜轉過頭來,對著他說出一句讓他毛骨悚然的話來。
“東樓兄,很快,我們就會再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