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巴,你知道嗎?黏狗就像《老人與海》中的那條大魚,不僅要被釣,到最后,還會被啃得只剩一副骨架。”
他踟躇著,避開了美利堅的眼睛,他看到了美利堅目光中的殷切與算計,只好用沉默代替了回答。
“你不這樣認為?那你怎么想的?”
美利堅見巴基斯坦有意回避這個問題后,并沒有打算放過他,仿佛今天必須要得出答案,否則,不死不休。
“我…我的生活早已亂成一鍋粥,又…”
“既然已經亂成一鍋粥,那便將它煮熟喝了吧。”不等小巴說完,瓷的聲音便從他們身后響起,半開玩笑的話語惹得他們忍不住回頭望去。
“是瓷啊…”
小巴看向瓷,那眼神…仿佛在說“妾身千萬難”。輾轉間,瓷已經走到了他們身邊,眼中無波無瀾卻給予人威嚴,像是教堂內的神像那般神圣。
看到瓷今日的著裝后,美利堅的眼中閃過一絲別樣的情緒,是震驚、懷念與疑感。中山裝、金絲眼鏡,著實是像那位故人。曾幾何時,他們也曾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后……
“你…衣服不錯…不是那個……”
美利堅一時竟無法組織語言,張了張口。心中縱有千萬語,也說不出半句。若依舊是那故人的話,此刻是否會是未語淚先流?
“您想起了誰?那位早夭的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