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靈魂與肉體相隔如此遙遠,但它的存在卻真實無比。Honey,悲觀是一種遠見,也是靈魂的一種表達,但你要當心,別陷進去。”
這或許是朦朧而不真切的眼前之景對瓷的感觸,也可能是為了符合時宜而說出話語,文縐縐的感覺有些奇怪,這本就是他,卻給人的感覺又不像他。
“你什么時候也會叫別人‘honey’了?瓷,發生什么事了嗎?”法蘭西的語氣平和且隨意,朋友間的打趣,是知己與在意是我懂你的執著,你明白我的灑脫。
“你眼的秋波,是因為震驚,還是因為落寞?有些事情是突然之間想明白的。美利堅和英咭唎看我的眼神總是那么奇怪,但剛剛,我悲觀也發現,他們或許是在透過我看著誰,只是...那個人是老師,還是他?”
清風徐來,吹過瓷的發梢,清澈——這是他給人的第一印象。湖上掀起的陣陣漣漪,似心事隨風而去,帶走了兩人的私語。
“又添幾多愁?我曾經也認得他,無數次幻想過與他在夢中相遇。我喜歡他的儒雅,喜愛他的落墨,仰慕他的風采,更渴望與他相見。但你我都知道,過去式是歷史的塵土,大唐…也是我的夢啊…”
“天朝上國”這個稱呼,在我心中是唐朝唯一評價,萬國來朝,名揚四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