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溪然出院后,我?guī)е氐搅耸兄行牡拇笃綄樱刻炀牡臑樗辽頁Q藥,無微不至。
除了我,她無法容忍任何人看到她殘缺的身體。即便是我為她擦身的時候,她也是全身僵硬的轉(zhuǎn)開視線,不愿意面對自己丑陋的殘肢。
秦溪然父母忙于收拾丑聞帶來的負面影響,只來看過她兩次,且每次都會被情緒失控的秦溪然趕走。
我對他們露出一個歉意又哀傷的笑容:“秦伯伯,秦阿姨,溪然還需要一點時間來接受現(xiàn)實。你們放心,我會陪著她照顧她,不讓她做傻事的。”
秦溪然父母對我無比感激,秦阿姨更是抹著眼淚道,“小程,幸虧有你在,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秦伯伯甚至想認我做干兒子,卻被秦阿姨暗地里拉了拉衣角,只能吞下未說的話語,轉(zhuǎn)頭又往我賬戶里打了一百萬現(xiàn)金。
我知道,秦阿姨還希望我能跟秦溪然結(jié)婚,照顧她那殘疾女兒一輩子呢。
只是當下悔婚風波未過,還不好開口罷了。
我心里發(fā)笑,面上卻裝作毫無察覺的樣子,專注又細致地給秦溪然準備病號餐。
我以同樣的理由打發(fā)走了來探望她的幾個朋友,并暗示她們秦溪然目前還需要靜養(yǎng),等好轉(zhuǎn)一些,我再帶她出來跟朋友們聚聚。
她們便也離去了。
其實我說的也不算假話。
秦溪然終日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除了我,幾乎不見任何人。
而我不過順水推舟,把她的社交圈隔絕成了一座孤島而已。
眼看著她對我的依賴越來越深,眉眼間卻始終帶著紆尊降貴般的不耐,我想……是時候開始馴養(yǎng)的第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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