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我特意給秦溪然準備了她愛吃的生魚片。
而她在看到那盤擺盤精致的生鮮后,突然神色大變,將整個餐盤掀翻在地。
伴隨著清脆的碎裂聲,地上鋪滿了陶瓷碎片。
秦溪然赤紅著雙眼,扯著嗓子:“顧程!你故意的是不是!”
我故意做出一副吃驚而傷心的模樣:“溪然,你怎么了?”
她張了張嘴,卻頹然地后仰在床:“你給我出去!”
我心底冷嗤。
有什么不能說的呢?這不就是你跟陸韜經常約會點的菜品么?
我一言不發地轉身離開了房間。
這一離開,就是兩天兩夜。
兩天里,我拿著秦灝秦溪然父母打給我的錢,在高端會所里的消費,不是自己的錢,花起來確實毫無壓力。
在這里我遇到了一個名叫蘇魅的女人,比我小三歲,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女性魅力,人如其名。
在我離開的這兩天,秦溪然一開始還是很隱忍的,直至過了12小時還不見我回家后,終于開始給我打電話。
我看著手機里的19個未接來電,唇角微微上揚。
再看了看跪在一旁,眼波如水正在給我按摩的蘇魅,嘴角忍不住一勾,腦海中浮現出一個計劃。
我要讓秦溪然也體會一下我當年的感覺。
我在之前就已經在房間的每個家角落里裝了隱蔽的攝像頭。
此時我看到監控畫面里的秦溪然如困獸一般將手機砸在床上,幾分鐘后又忍氣拿起來,重新撥打了我的電話。
手機上的未接來電達到了58個。
我想起過去六年里無數次發生過的場景。
秦溪然跟著她的那群富家子弟在酒吧里尋歡取樂,我擔心她喝多了出事,便大半夜地一家家去她常去的酒吧找人。
那時候,她從來不接我的電話。
而有一次,我終于在一家酒吧外面找到了她的紅色保時捷,一邊給她打電話一邊走到了包廂門口,便聽到陸韜的聲音:“溪然,顧程好像給你打了好多電話了,你不接嗎?”
而我聽到秦溪然帶著笑意的,輕慢而無謂的聲音:“他算什么東西……”
那一刻,我恨不得馬上掉頭就走。
不過最后在門外沉默了片刻后,我深吸一口氣,當做什么也沒聽到一般進了包廂,面對著……秦溪然的厭煩,陸韜的挑釁和其他人看好戲般的嘴臉。
我像一個被扒光了站在雪地里 的傻子一樣。
秦溪然這次你體會到聯系不上我的心情了嗎?
兩天后,在未接來電達到208個的時候,我決定回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