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什么,脫衣服?
- 血與玫瑰,普魯士的大德意志夢
- 我的奔馳夢
- 2017字
- 2024-05-28 17:01:36
“什么?把衣服趕緊脫了?”
這話信息量也太大了吧?塔列朗聽著里面的聲音,心中被震驚的五體投地。
這?這就開始脫衣服了?
這也太快了吧?
拿破侖陛下,您這也太饑渴了吧?真有龍陽之好啊。
過了半晌之后。
塔列朗才逐漸恢復過來,他的心中滿滿的震驚。
如果說剛才他還不確定拿破侖到底有沒有龍陽之好。
但是現在!在他聽到拿破侖說脫衣服的時候,他就已經被震撼的三觀盡碎了!
堂堂的一代法蘭西皇帝哦,居然真的是基佬,這怎么可能讓人接受的了?
而且這話說出去,別人也不可能相信?。?
瞧著塔列朗不對勁的神色,格羅爾曼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扒拉開沙恩霍斯特的阻攔,徑直上前走向了塔列朗:“什么把衣服脫了?”
塔列朗以前可是法蘭西帝國的外交大臣,就算離職之后,法蘭西的高管們也是對他客客氣氣的,哪里有什么人敢這么質問他?
所以在聽到有人在質疑他的時候,立馬朝身后投去了一個憤怒的眼神。
但是正好是他投去眼神的瞬間,他瞅見了格羅爾曼那張粗狂的大臉,心中的怒氣頓時消了一大半。
當然,塔列朗的消氣自然不可能是沒來由的,而是源自于他內心里面的胡思亂想。
在塔列朗心中,格羅爾曼和弗里德里希關系看起來十分不錯,說不定兩人也是那種關系。
所以在聽到里面有人脫衣服的時候,難免會覺得頭上有些發綠。
一來二去,塔列朗竟然釋然了!
他居然釋然了!
就連朝格羅爾曼投去的目光都溫和了不少,甚至還多了幾分原諒。
格羅爾曼瞅著這“原諒”的目光。
心中莫名的發慌,發綠。
心中更是暗暗嘀咕道:“哥們,你特么沒病吧,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簡直活脫脫的像基佬的眼神......等等,基佬!”
難不成這個該死的法蘭西外交大臣是一個深藏不漏的基佬?
一想到這個,格羅爾曼這個五大三粗的德意志漢子渾身一顫,差點沒有直接吐出來。
好了,現在是真陷入死循環了!
房間內,拿破侖懷疑弗里德里希是基佬!
房間外,達武和塔列朗懷疑拿破侖是基佬!
門口外,格羅爾曼懷疑塔列朗是基佬!
不過相比于外面的猜疑鏈,房間里面的思想則干凈得多。
只有拿破侖懷弗里德里希是基佬,而弗里德里希則沒有懷疑拿破侖是基佬。
拿破侖望著弗里德里希的眼神,充滿了厭惡。
他略微提高了一點自己的聲調:“弗里德里希趕緊把衣服穿上!”
“嗯?”敞開胸口的弗里德里希一愣,頓時意識到對方并沒有看到自己胸口,所以思索片刻之后,雙手繼續用力扯開了更多皮膚。
拿破侖這下眼神是真的快瞪出來了。
大哥,我叫你把衣服穿上,你怎么脫更多了?
我真不好這一口!
于是拿破侖的眉毛皺得更緊了,深深的鎖在了一起,厲聲道:“怎么,你沒有聽見嗎?”
弗里德里希聽聞這話,又明白了對方這是沒看到自己胸口上的紋身啊,于是不好直言的他將腦袋微微低下,繼續暗示著拿破侖。
“眼睛別往別處看!”
弗里德里希沒有理他,只是繼續低了低腦袋,示意對方看自己胸口。
拿破侖看到這一幕,越發的惱怒起來,低吼道:“不準東張西望!你那是立正的姿勢嗎?”
隨著拿破侖的一聲低吼,房間外幾乎所有法蘭西官員,都聽見了“姿勢!”
剎那間,不少人只覺得大腦被重錘狠狠地暴擊了一下。
“衣服?”“姿勢?”
不少崇拜拿破侖的法蘭西軍官皆是臉色一白,這怎么可能?
這怎么可能?
自己家的皇帝居然讓弗里德里希親王脫衣服,擺姿勢?
我的天哪,我們剛剛都聽到了什么?
姿勢?
什么姿勢?
男人和男人之間需要擺什么姿勢?
還有脫衣服?
脫什么衣服?
男人和男人之間需要脫什么衣服?
崇拜拿破侖的法蘭西軍官,臉一時間白的嚇人。
就連拿破侖的參謀長貝爾蒂埃,大腦都一時間直接空白,皇帝陛下的性取向居然是這樣的,他居然有龍陽之好?
那皇帝和約瑟芬皇后又是怎么回事?
一時之間,所有的法蘭西軍官都神色復雜,有些更是在短暫的震驚之后,變得興奮起來,似乎是給自己尋找了到了一條嶄新的升遷之路。
......
房間內
弗里德里希聽著拿破侖訓斥自己,只好伸出手來,指了指胸口道:“陛下請看。”
“看什么?”拿破侖聽聞這話,下意識的望向弗里德里希的左胸。
定睛瞧上的第一眼,拿破侖就只覺得耳朵一翁:“這是?”
話音還未落下,接著一種極致的舒適感頓時蔓延至全身,讓他忍不住重重的舒緩了一口氣!
“??!”
爽!
太爽了!
自己還真是越來越像自己的偶像了。
......
房間外
聽著房間里面的重嘆,還在聽門的科蘭古等人,立馬露出難看的神色.
這些法蘭西高官的臉上掛著怪異的笑容,以及或多或少的僵硬。
他們都是過來人,哪里聽不出這一聲長氣代表著什么?
這一聲長嘆,雖然在表面上是一聲長嘆,但是實際上是舒爽到極致的長嘆。
所以原本一臉不相信拿破侖取向出了問題的科蘭古,楞在原地!
陷入了深深地自我懷疑之中,皇帝什么時候,性取向出現了問題?
他怎么不知道?
“皇帝真的出現了問題?”貝爾蒂埃一臉復雜的望著里面,喃喃道:“這件事居然是真的?!?
達武則是楞在原地,久久的不再說話。
至于塔列朗,他這是幸災樂禍的望向門口,心里面琢磨著要把這個秘密,賣上一個好價錢。
而一向暴躁的格羅爾曼則是雙眼通紅,緊緊地咬著嘴唇,是要將拿破侖碎尸萬段,那個科西嘉的暴發戶,他怎么敢這樣對待弗里德里希親王?敢這樣對待普魯士國王?
他怎么敢的?他怎么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