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為母求醫下
- 重生后,我和渣男的外室聯手了
- 霧鎖春和
- 2019字
- 2024-05-01 21:48:47
“哦...?京城無人可解。”游神醫顯然有了幾分興趣,“你起來罷,是何癥狀,說與我聽聽。”
柳月芙想到現在母親的病情還未發展,看起來就如同一般的風寒,這要怎么說,才能不引起懷疑。
“神醫,我母親纏綿病榻已經月余,癥狀若風寒,咳嗽、喘,家里請了許多大夫,卻始終不見好轉。我碰巧聽人言,有一劇毒,人食之,初時狀若風寒,咳喘乏力,往往被人當做風寒診治,卻如何也治不好,只會貽誤病情。然后慢慢地人便不能跑,再就是不能走路,只能臥于床上靜養。隨后,喉嚨會慢慢沙啞,伴隨著劇痛,后期會出血,無法言語,難以進食。”柳月芙略做思索后回道。
“確有此毒,此毒來自外邦鮮有人知。我近來無法離開韶城,這里有位病人病情有些危重,尚需我照看。我這徒兒極擅解毒,若你信任,就讓他跟你走一趟吧。”游神醫說道。
沒人察覺到一旁的安神醫,正在書寫的手不自覺地緊了緊。
柳月芙略作沉吟便做了決定,“如此甚好。”既然游神醫對此人解毒極為認可,想必是不賴。再加上,上次壽宴,李建章一直喊他為安神醫,想來醫術很是不錯。
“那你便跟這位夫人去一趟吧。”游神醫向著安神醫說道。
安神醫微微點了點頭,算是應了。
“勞煩安神醫了。”柳月芙說道。
“哦?你們認識?”游神醫眼神帶著一絲探究的意味問道。
“不過是李大人母親壽宴見過一次。”安神醫回道。
他又轉而對柳月芙道:“鄙人還當不起神醫二字,夫人還是喚我安大夫吧。”
“那便恭敬不如從命了。”柳月芙點了點頭,說道。
“游神醫,感謝,小女這便告辭了。”柳月芙行禮告辭道。
“無妨,你們去罷,山高水遠,趕路救人要緊。”游神醫和藹地說道。
安大夫起身打包了自己的藥箱,又進里屋,拿了幾件換洗的衣衫,便同游神醫告辭。
柳月芙和安大夫二人一前一后出了草廬,沒有理會周圍圍上來眾人嘈雜的聲音,一起上了馬車。
春桃早就收拾好了行李,去客棧拿了。一行人便離開了韶城,往京城去了。
路上,馬車一時靜謐無聲。
“安神醫,唔,安大夫,您怎么識得我夫君的?”
柳月芙打破了沉默。她有些擔心這兩人交往過密,縱然這安大夫瞧著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樣子,看著不像。但這事誰又說得清呢。
謹慎些,總是沒錯的,母親的毒誰知道跟李建章有沒有關系。
聽到夫君兩個字,安大夫的心顫了一顫。
他定了定神,說道:“我與李大人在李家壽宴前,皇宮圣上誕辰上認識的。”
頓了頓,像是在安她的心,知道她心中所想般,又開口道:“不過一面之緣罷了。”
“感謝安大夫賞臉前來。我婆母是最喜熱鬧的。”柳月芙松了口氣,面上帶笑的說道。
“夫人客氣了。”
柳月芙聞言,打消了一些疑慮,不過料來李建章也使喚不動游神醫身邊的人。游神醫素來超然,連圣上都給他幾分薄面。
“安大夫真是年輕有為。安大夫是幾歲開始師從游神醫的?”柳月芙問道。
柳月芙的問話,一下子讓安大夫的眼前閃過一些畫面。
小小的人抬著頭,望著那青衣男子,說道“游神醫,我想學醫,你可不可以做我的師父?”
“你為何想學醫呢?”青衣男子蹲下身來摸了摸孩童的小腦袋問道。
“我想陪母妃久一點。我想長大,他們都說我長大了就可以保護母妃了。”孩童稚聲稚氣地說道。
孩童的眼神暗了暗,“不過,他們都說我命不長了,是長不大的。”
青衣男子抱住了孩童,摸了摸他的小腦袋。
“但是我母妃告訴我,只要乖乖喝藥扎針,我就會好起來,長大了就會變得跟大哥哥一樣強壯。可是...我明明好好吃藥好好扎針了許久許久,可我還是沒有好起來...”孩童將腦袋埋進游神醫的懷里,斷斷續續說著,聲音帶著些許委屈。
“照顧我的嬤嬤,跟我說,游神醫是活神仙,很有本事。我母妃也這么說。”
青衣男子站起身,牽著孩童的手,“可是,學醫很辛苦,很累,你可以嗎?”
“比藥還苦嗎?”
青衣男子笑了笑,“那倒沒有。”
孩童點頭,“那我沒問題的。”
“...五歲。我五歲就被師父帶在身邊,開始學醫了。”安大夫回憶了一下,說道。
“難怪安大夫年紀輕輕就被人稱為神醫,這學醫年齡比之杏林世家的子弟也不遑多讓。”柳月芙微微笑著說道。
“那,安大夫,從前可解過我母親這種毒?”柳月芙問道。
“跟師父一起,解過一次。”
“病人解毒后,身體無恙?可有什么隱患?”
“我和師父一道觀察了月余,不曾發現有何隱疾。”
...
兩人一路上斷斷續續聊著。
一行人一路上,緊趕慢趕,還是花了近一周的時間才趕到京城。
進了京城,一行人便直奔柳家。
柳月芙帶著安大夫徑直往母親的房中走去。
她走在連廊上,就遠遠聽到了柳母劇烈咳嗽的聲音,進了屋子,便看到柳母坐在圓桌前喝著一碗藥。
柳母見到來人,強撐精神地笑了笑,“月芙,你來了。”
旋即,她看到了柳月芙身后,那清風明月一般的人,“這位是?”
“阿娘,這是我為您請來的大夫。”
“娘這已經請了大夫了,藥也正喝著呢。你不必掛心,就是風寒罷了。”
柳月芙走上前去,握住她娘的手,說道:“阿娘,安大夫既然已經請來了,便讓他給您看看吧。您別看安大夫年輕,他可是游神醫的徒弟呢。”
“罷了,娘真是拿你沒辦法。”柳母無奈之中,帶著些寵溺的意味說道。
安大夫坐在了柳母邊上,鋪上了引枕和白帕子,進行把脈。
他眉頭微皺,竟真是那外邦奇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