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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再拒李建章

安大夫拿出筆墨,刷刷刷寫了一張紙的藥方,遞給了柳母身側(cè)的大丫鬟。

“此藥需用清晨花上的露水做引,切記。每日煎一副藥,分三次服用。”安大夫囑咐道。

大丫鬟點頭,將藥方收進了腰側(cè)的荷包中,“奴婢知道了。”

“柳娘子,你隨我出來一下。”安大夫溫聲說道。

柳月芙點頭,跟著安大夫出了門。

屋外,柳月芙和安大夫相對而立。

“柳娘子,你猜測的沒錯,你娘中的就是那來自外邦的奇毒。此外邦名為陳國。這是來自該國的一種慢性毒藥,在我大齊境內(nèi)除黑市外不可能得到,是禁藥。此毒無色無味,初始狀態(tài)輕微,極為隱蔽,往往毒性發(fā)散,無藥可救之時才知已然中毒,可殺人于無形之中。”安大夫神色有些凝重地說道。

“那我娘她可還好?”柳月芙面帶擔(dān)憂地問道。

“幸虧娘子你發(fā)現(xiàn)得及時,你阿娘的毒還沒有發(fā)散。服藥大概半月應(yīng)該就能將毒性清除得差不多了。”

柳月芙松了一口氣,總算是有驚無險地度過了此事。

“安大夫,多謝。”

“只是...柳娘子,你應(yīng)該好好想想,誰會對你母親下此毒手。這是想在無形中取她性命。”安大夫提醒道。

“謝謝安大夫提醒。此事我也在思量,只是還沒有什么頭緒。”柳月芙秀眉微蹙,開口說道。

“安大夫,我送送你吧。”柳月芙接著說道。

安大夫點頭,“這些時日,我會在京城,半月后我會來貴府復(fù)診。若你阿娘那有什么事,你可去寧安堂尋我。”

“好。”柳月芙應(yīng)道。

兩人在柳家門口作別,柳月芙看著安大夫的身影漸漸消失在人海之中。

寧安堂,是寧嬪娘娘的產(chǎn)業(yè)。看來這安大夫和寧嬪娘娘有所往來。

柳月芙回到柳母的房中,母女二人講了會閑話,柳母便有些乏了。

柳月芙便起身告辭,回了李家。

臨近傍晚,李建章破天荒來到了柳月芙的月華居。

“郎君,今個怎地有空前來?”柳月芙問道。

“夫人,我來是想告訴你一聲,圣上已然下旨,冬狩后日一早就出發(fā)。名單也出來了,我在冬狩隨侍的名單之列。”李建章正色道。

“郎君,冬狩相關(guān)的包袱箱籠我已經(jīng)準備妥當(dāng),隨時可以出發(fā)。”柳月芙淡淡回道。

“夫人費心了。”李建章溫聲說道。

“為郎君分憂是我應(yīng)該做的。”柳月芙微笑著回道。

燭火下,柳月芙笑容明媚,李建章向柳月芙越靠越近,“夫人,今日格外美麗動人。”

柳月芙訕笑,“是嗎?”一邊說著,柳月芙一邊不著痕跡地跟李建章拉開距離。

“夫人。”李建章溫柔地喊著柳月芙。

李建章一把用手攬過柳月芙的肩膀,將她擁在懷中。柳月芙感到十分不適,以致于表情都有些失控,還好李建章此時看不到她的表情。

“郎君,等一下。”

柳月芙一邊試圖阻止李建章對自己行不軌之事,另一方面,她暗暗挪動著位置,裝作想先喝點水的樣子,拿到了茶杯。

茶杯一個沒拿穩(wěn),一大杯茶水就潑在了李建章的腿上,并且濺得他一身都是。

“郎君,郎君,你沒事吧?怎么會這樣?”柳月芙驚慌失措地拿著手帕胡亂給李建章擦著茶水。

茶葉混合著茶水澆了李建章一身,整個人看上去狼狽不堪。

“別擦了!你怎么了,怎么這么不小心?!”李建章生氣地有些控制不住本性地大喊道。

“郎君,你先去洗個澡換個衣裳再來吧,我就在這等著你。”柳月芙溫柔小意地說道。

李建章摸了摸柳月芙的左臉,“行,那我晚會再來。”

他便離去了。

柳月芙對著他的背影,狠狠用另一條干凈帕子擦了好幾遍左臉。

柳月芙見李建章走遠,“春桃,給院子上鎖!除了柳家的人,今晚誰來叫門都不要開。”

“好的,娘子,奴婢曉得了。”春桃領(lǐng)命便去給月華居的院子落了鎖。

柳月芙便開始梳洗,很快她就躺在了床上。

她將主臥的房門也關(guān)了,這才安心地睡下了。

什么李建章?誰管他要來?

就在柳月芙睡下不久,李建章?lián)Q洗一新后,巴巴地來了月華居。

卻見眼前的月華居一片漆黑,門還落了鎖。

這是什么個情況,難道是月芙想給自己來點驚喜?

李建章便在外溫柔地喊道:“月芙,是我,開門吧。”

院內(nèi),鴉雀無聲。

李建章提高了一點音量,“月芙。是我,開門!”

無人應(yīng)答。

他又提高了音量,大聲喊道:“月芙,是我啊,開門!”

院內(nèi),別說柳月芙了,連個丫鬟都沒出來。

“春桃!開門!”

“花鈴,花鈴,開門!”

月華居的院內(nèi)回應(yīng)李建章的只有黑暗。

于是,李建章只好打道回府,去自個院里睡了。

次日,李建章是頂了個大黑眼圈去上的朝,他是越想越氣,昨晚輾轉(zhuǎn)反側(cè),壓根沒睡好。

一日繁忙之后,他散值了,便興沖沖去了月華居,興師問罪。

“柳月芙,你昨日不是說好了等為夫的?怎么我昨天回月華居,竟然上了鎖?啊?!”李建章質(zhì)問道。

“哦,我太困了,不知怎么就睡著了。院里丫鬟不知道這事,估計她們也是都睡著了,才沒聽到您打門的聲。”柳月芙輕飄飄地說了這一句,就將昨晚的事不著痕跡地推脫地一干二凈。

“竟睡得這般死?”李建章頗有些怨念地反問道。

“近日舟車勞頓,真是沒睡好,所以...還望郎君見諒。”柳月芙略帶歉意地說道。可實際上,柳月芙是一點歉意都無,死渣男,還想占便宜,想得美。

“那你那些丫鬟怎也睡得這般死?”李建章不忿道。顯然還是對昨夜的遭遇耿耿于懷。

“噢...她們幾個啊,我也不知,許是累著了吧。”柳月芙說道。

李建章冷哼一聲,“你可得好好管教一番,怎能連值夜之人都睡得這么死。”

“是,郎君說的在理。”

李建章這才面色稍霽。

“這次冬狩,柳家也在名單上。你父親和你兄長也在應(yīng)邀之列。”

柳月芙聞言,那豈不是康妙晴也要去?那倒是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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