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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谷中修煉

無名思忖片刻,決定傳她們一套強身健體的基礎(chǔ)拳法。

在他的超絕悟性下,一切基礎(chǔ)拳法技巧都是信手拈來,作為忍校的入門拳法,自然無需考慮太多繁復(fù)深奧的技巧,只需兼顧簡易實用即可。

考慮到女子修習(xí),無名還特意加了幾招輕盈靈動的招式,打起來會比較好看,詳細演示完畢后,讓小櫻二人照著練一遍。

將幾套招式熟悉過后,小櫻和井野開始對戰(zhàn)練習(xí),互相拆招。兩人都非常認真,神情專注地盯著對方,這一次完全顧不上斗嘴了,倒是打得像模像樣,頗有可圈可點之處。

在無名指導(dǎo)二人的過程中,其他學(xué)生也看得目不轉(zhuǎn)睛,摩拳擦掌,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無名見狀,便邀請他們各自分組練習(xí),眾人立刻起身,拋下零食,各自尋找對手。

寧次找到鳴人,請求和他對戰(zhàn)練習(xí)。

鳴人爽快地答應(yīng)下來,考慮到寧次是這群孩子里拳法基礎(chǔ)最好的,正好起到示范作用。

二人來到一處空地,鳴人讓寧次拿出真本事,寧次也不猶豫,當(dāng)即開啟白眼。自那天見識過鳴人指導(dǎo)雛田的身手后,寧次私底下一直加倍苦練,十分渴望與鳴人切磋一次,領(lǐng)教他真正的本領(lǐng)。

寧次也知道自己實力不足,并非鳴人的對手,但他依舊選擇挑戰(zhàn),迫切地渴望能夠追逐鳴人的腳步。

“讓我領(lǐng)教一下你究竟有多強吧,鳴人!”寧次忍不住在心里吶喊。

雖然鳴人只是平靜地站在那里,可帶來的壓迫感卻讓寧次有一種呼吸困難的錯覺,雙手因激動而止不住地微微發(fā)顫。

“寧次,出手吧。我感受到你的戰(zhàn)意了。”鳴人微微一笑,率先做出對立之印,等待著寧次的進攻。

迎面刮來的風(fēng)仿佛都帶著灼熱的氣息,寧次也同樣做出對立之印,意識到即將與鳴人交手,他驀然感到一陣熱血沸騰,仿佛渾身上下每個細胞都在發(fā)出歡鳴,對寧次而言,如此渴望戰(zhàn)斗還是有生以來頭一遭。

周圍的孩子們陸續(xù)注意到這邊的動靜,他們隱約感受到寧次二人之間浮現(xiàn)出與眾不同的強大氣場,不約而同地停下動作,悄悄靠近過來,注視著二人的對戰(zhàn)。

寧次突然發(fā)起攻勢,疾沖而上,使出練習(xí)純熟的柔拳。鳴人神色平靜地出手接招,配合他的速度,見招拆招。兩人一上來便展開連番快攻,眾人瞧得驚訝不已,目眩神馳。

“他們竟然這么強!”這是此刻小櫻等人不約而同浮現(xiàn)出的想法。

寧次攻勢凌厲,全身心沉浸在戰(zhàn)斗中,拳掌之中發(fā)揮出的威力遠勝平日的練習(xí)狀態(tài)。

鳴人采取守勢,將寧次的拳法盡數(shù)拆解,不斷給他喂招。兩人仿佛提前演練過千百遍一般,動作行云流水,展開教科書級別的對練,出招之際渾然天成,漸漸脫離了固定的招式。

寧次逐漸領(lǐng)悟到固定死板的招式對鳴人毫無威脅,福至心靈,將平生所學(xué)化作本能,出招之際愈發(fā)靈活,展現(xiàn)出非同一般的戰(zhàn)斗天賦。

鳴人的嘴角不覺泛起微笑,感受到寧次的進步,也讓他體會到了些許樂趣。

在忍者學(xué)校的孩子們快速成長的同時,于火之國某處隱蔽的山谷里,無名的另一具分身正盤腿而坐,渾身沐浴著朝陽的光輝,他的面部肌膚隱約現(xiàn)出晶瑩生輝的異狀,一只路過的飛鳥突然落在他身前,轉(zhuǎn)著腦袋,好奇地打量著他。

在離此不遠的谷底,君麻呂和我愛羅正在進行日常修煉。

白已經(jīng)悄悄退到一邊,想稍微偷個懶休息一下。君麻呂是個不折不扣的修煉狂,天沒亮便偷偷起床修煉,連帶著我愛羅和白也不好意思再睡了,學(xué)著他的樣子一起努力。不知不覺,起早摸黑地修煉已成了三人的日常,雖然進步神速,可著實有些辛苦。

白很快意識到自己無論如何努力,也追不上君麻呂和我愛羅的腳步,心中稍微有些氣餒,他害怕以后不能和二人并肩戰(zhàn)斗,更不愿拖后腿,讓無名大人失望。

他悵然若失地信步而行,下意識地來到無名平日修煉的地方,遠遠看到那個沐浴在朝陽中的身影,心情頓時明朗起來。

察覺到身后逐漸靠近的腳步聲,無名緩緩睜開眼睛,那只好奇的小鳥正盯著他發(fā)出柔光的臉,無名朝它伸出手,那小鳥也不怕生,大膽地躍上他的掌心。

“無名大人。”白看到他結(jié)束修煉,歡快地跑了過來。

無名的臉色恢復(fù)了平日的白皙,他朝白瞥了一眼,似乎洞察了他的心事,若有深意地問道:

“白,我們來此多久了?”

“快要一年了。”白掐指一算,很快給出了準確的答案。

“時間過得真快。”無名放飛手中的小鳥,看著它逐漸在天際消失。他花了一年,終于掌握了凝聚自然能量的訣竅,可以嘗試修煉獨創(chuàng)的仙術(shù)。

白也和他一起注視著遠去的飛鳥,看著那矯健的身姿,突然有些羨慕。

“白,有什么心事嗎?”

“無名大人,”白低下頭,默默地捏著衣角,片刻后鼓起勇氣問道“我是不是很沒用?”

“為什么這樣想?”

白沉默了一下,輕咬著嘴唇,清秀的臉上閃過一陣糾結(jié),不好意思說自己比不上君麻呂和我愛羅。他心里知道這樣是不好的,一時有些難以啟齒,他和無名相處已有段時間了,幾乎無話不談,今日突然扭捏起來,倒顯得有些奇怪。

無名注意到他的手背上有道淺淺的傷痕,知道又是在谷中修煉時新添的傷。不僅是白,君麻呂和我愛羅也早已習(xí)慣修煉時頻繁受傷,無名每晚都會細心為他們治療。

他上前拉起白的手,隨手為他抹去傷痕,柔聲安慰道:

“白,每個人都會有自己擅長的事,你永遠都不必和他人比較。”

“無名大人……”

“在我眼里,你是獨一無二的,同樣是最優(yōu)秀的孩子。”無名笑著撫摸他的腦袋。

他溫柔親切的話語仿佛一道驅(qū)散陰霾的光芒,白猛地撲進他懷里,就像一個渴望關(guān)愛的孩子回到家人的懷抱。這份溫暖對一些人來說,只是尋常,可對另一些人來說,卻是終其一生也無法企及的遙遠幻夢。

無名感受著懷中纖細的小小身軀,不覺遙望天際,覺得是時候離開了。

“白,跟我學(xué)醫(yī)療忍術(shù)吧。”他帶著白回到山谷,路上隨口提了一句。

“好啊,等我學(xué)會后,若是君麻呂和我愛羅受傷了,我就可以幫他們治療了!”

無名看著心情雀躍的白,不禁泛起微笑,生性溫柔的白并不適合血腥的戰(zhàn)斗。

“是時候帶你們出去看看了。”聽到無名的話,我愛羅顯得格外興奮,君麻呂倒是神色平靜,這一年來,他似乎變成徹頭徹尾的修煉狂,似乎除了變強,別的事情再難引起他的興趣。

無名催他們各自去收拾東西,我愛羅和白迫不及待地跑開了,他們的住處離此不遠。

“君麻呂,你不去嗎?”

“我沒有什么東西要收拾。”

“好吧,那我們就稍等片刻。”無名見他一副酷酷的樣子,忍不住有些好笑,“君麻呂,你以后要多和陌生人相處一下,會交朋友也是一種強大的能力哦。”

君麻呂露出有些懷疑的眼神,似乎不太相信。

這時,無名走到他跟前,忽然伸手撩起他垂下來的一綹長發(fā)。

“你的頭發(fā)有些長了,我?guī)湍阈藜粢幌掳伞!睙o名饒有興趣地說。君麻呂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的突發(fā)奇想,完全憑借著自己高興,有時甚至?xí)鲆恍┯字傻膼鹤鲃 ?

即便明知如此,君麻呂也對他唯命是從,老老實實地找塊石頭坐下。

無名來到他身后,通過凝聚查克拉,具象化出一柄雪白鋒利的剪刀,故意在君麻呂眼前晃了晃。

君麻呂注意到他的舉動,眼睛都沒眨一下,似乎完全不擔(dān)心頭發(fā)被剪壞,同時也對無名出神入化的查克拉掌控技巧習(xí)以為常,這也是君麻呂一直努力渴望達到的境界。

剛剪到一半,我愛羅和白背著行囊快速跑了過來,看到無名正在給君麻呂剪頭發(fā),兩人饒有興致地站在一旁看著。

白細心地變出一面冰鏡,豎在君麻呂面前,讓他可以看到自己的形象。

“無名大人,待會可以也幫我剪一下嗎?”

“我也要!”

似乎被他精湛的手藝折服,白和我愛羅也搶著要請他剪頭發(fā)。

“沒問題,不過,你們要不要自己先嘗試一下?”無名笑著提議道。

白也覺得給人剪頭發(fā)很有趣,微笑著看向身邊的我愛羅。

“你、你會剪嗎?”我愛羅看到白直盯著自己的腦袋,當(dāng)然明白他在打什么主意,有些后怕地縮了一下身子。

“放心,我會認真剪的。”白伸手按住我愛羅的肩膀,不讓他逃跑,信誓旦旦地保證。

我愛羅仍有些不放心,只好向無名求助。

“別怕,如果白剪壞了,我會幫你修好的。”

既然無名都這樣說了,我愛羅也沒辦法拒絕,只好乖乖地奉上腦袋,任由白隨便折騰。

干勁十足的白撩起袖子,也學(xué)著無名的樣子通過凝聚查克拉,幾分鐘后,終于像模像樣地變出一副冰剪刀。

然而,冰畢竟溫度極低,白握著剪刀,剛一碰到我愛羅的頭皮,后者便猛地跳了起來,求他先住手。

“白,剪刀太涼了!”

“抱歉抱歉。”白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舉著剪刀有些犯難,一時也想不出好的解決辦法。

這時,無名已經(jīng)剪發(fā)完畢,君麻呂只略微朝鏡子看了一眼,便站起身,自掌心變出一副骨剪,默默地遞給白。

“謝謝!”白開心地接了過來,君麻呂變出的剪子可比他鋒利多了。

“無名大人……”我愛羅把臉轉(zhuǎn)過來,可憐兮兮地叫了他一聲。

“沒事的,我愛羅。”無名微微一笑,煞有介事地說,“這也是一種忍術(shù)修行哦,既考驗?zāi)銈兊牟榭死瓶啬芰Γ瑫r也考驗?zāi)銈兊亩Α!?

我愛羅欲哭無淚,心想我可不愿鍛煉什么定力,但此刻白已經(jīng)舉著骨剪架在他的脖子上,他已經(jīng)無處可逃。

比起君麻呂的長發(fā),我愛羅的頭發(fā)要短很多,也無需過分修剪,白只是一時心血來潮,想拿他練練手罷了。

于是,做好準備的白瞅準我愛羅亂翹起來的碎發(fā),小心翼翼地抬起骨剪,咔嚓咔嚓剪去,我愛羅嚇得閉上眼睛,祈禱著不要剪成禿子。

事實證明,我愛羅的擔(dān)憂是多余的,白雖然缺乏經(jīng)驗,但做起事來還是極為認真的。

中途,無名還指正了一下他的手法。

白無法像他那樣如臂指使地運用查克拉,因而理發(fā)過程中需要更多工具,而提供者自然是君麻呂了。

片刻后,只見骨制發(fā)夾、骨制梳子,悉數(shù)信手捏來,這也是無名特意傳授他們的技巧。

查克拉的本質(zhì)是一種能量,除了可以施展忍術(shù),還具有千變?nèi)f化的應(yīng)用。和一般的忍者相比,無名具有匪夷所思的創(chuàng)造力,同時又具有天馬行空的想象力,行事往往出人意料,將查克拉玩出千奇百怪的花樣,也就不足為怪了。

白修剪完畢,無名給我愛羅檢查了一番,略做修飾,然后便輪到白了。

“白,快坐好,該輪到我給你剪了。”我愛羅操控沙子,特意做了一張扶手椅,熱情地邀請白入座。

“我要請無名大人給我剪。”

“那不行,你快坐過來!”

“我不要!”

“白,你太狡猾了!”我愛羅抓著白的胳膊不撒手,而白忍俊不禁地努力想掙脫,兩人一拉一扯,陷入了僵持,都使足了力氣,小臉憋得通紅。

連君麻呂都被他們滑稽幼稚的舉動逗笑了。

“君麻呂,還是你去剪吧,別讓他們打起來。”無名好不容易止住了笑,趕緊叫君麻呂過去救場。

君麻呂接受命令,當(dāng)即走了過去,他比我愛羅二人稍微高一些,平日又不茍言笑的,看到他過來,我愛羅和白都不敢再胡鬧,怕惹他生氣。

“給我。”君麻呂伸出手。我愛羅只得老老實實地交出骨剪,站在一旁。

“坐下。”君麻呂話音剛落,白便乖乖在椅子上坐下,透過鏡子看到我愛羅悄悄沖自己扮了個鬼臉,他也不甘示弱地吐了吐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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