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波之國
- 火影:從嬰兒開始掌控法則
- 筆墨獸
- 4046字
- 2024-04-20 09:00:00
三個孩子剪完頭發(fā)后,都清爽了許多,無名看到他們平日只顧著修煉,原本身上的白衣此刻不是泥點(diǎn),便是褪色,這副模樣出去幾乎像個小野人,便帶著他們來到平日洗漱的小河邊。
無名將手伸入湖中,運(yùn)用查克拉加熱湖水,再以無形結(jié)界布置成規(guī)整的四方形,沒一會兒,只見方圓十米的湖面上熱氣蒸騰,形成了一座小溫泉。
“好了,都脫掉衣服,好好進(jìn)去洗干凈。”
君麻呂三人依言褪下衣服,變得光溜溜的,似乎還有些害羞,無名抬手虛推,一陣微風(fēng)推向三人后背,三人猝不及防,頓時像小青蛙似的撲通落水,惹來一陣驚呼。
“無名大人!”白略顯不滿地喊了一聲,責(zé)怪他又在惡作劇。水霧中隱約傳來我愛羅的咳嗽聲,這么久了,他似乎仍有些不識水性,白偶爾會笑他是只旱鴨子。
無名哈哈一笑,抬指輕揮,三條毛巾飄落水中,叮囑他們多洗會兒。
他旋即轉(zhuǎn)身走向一旁,三個孩子脫下的臟衣服也自行飄在身后。
來到河水下游處,他控制著查克拉,將臟衣服統(tǒng)統(tǒng)扔進(jìn)水里,湖水飛速旋轉(zhuǎn)片刻,待衣物再浮起時,已是雪白如新,干干凈凈。
這一手外出旅行,居家必備的清洗術(shù)若是讓旁人瞧見了,定會大為意外,足夠他名揚(yáng)忍界了。
三小只沐浴更衣后,無名帶他們啟程上路,目標(biāo)是波之國。
此前他交予再不斬的任務(wù),是時候前去驗收成果了。
“我愛羅,現(xiàn)在是你的表演時間啦。”白微笑著說。
我愛羅點(diǎn)點(diǎn)頭,凝神控制著沙子漂浮起來,載著四人飛空而去。
白跪坐在最前面,勁風(fēng)撲面而來,想起初次搭乘我愛羅的沙子體驗飛行時,險些從天上墜下來,至今還心有余悸。
“我愛羅,你控制得愈來愈穩(wěn)了。”
“有進(jìn)步。”君麻呂也罕見地夸了一句。
我愛羅暗自開心,不由抬眼望向無名,稚嫩的小臉上似乎在等待著他的表揚(yáng)。
“很棒,不愧是我愛羅。”無名揉了揉他的頭發(fā),微微一笑。
……
抵達(dá)波之國后,無名先帶著他們?nèi)ジ呒壛侠淼觑柌土艘活D。
“太好吃了!”我愛羅吃得狼吞虎咽,在野外的一日三餐只能隨便對付著,許久未曾品嘗過像樣的食物。
白也吃得很高興,只是表情稍微有些不自然。平日都是他給大家做飯,雖然已經(jīng)很努力了,可味道仍舊不盡人意,和高級料理店的美食當(dāng)然也沒法比。
無名和君麻呂看到白獨(dú)自低著頭,隱約意識到他有些心情低落,不覺交換了一個眼色,君麻呂抬起胳膊肘,碰了一下身旁的我愛羅。
我愛羅懵懂地望向他,滿嘴都是醬汁,兩只手上各自抓著一塊大雞腿。他不太懂察言觀色,在這方面比較遲鈍,無名只得輕咳了一聲,舉起面前的飲料。
“來,我們一起喝一杯。”
“白。”君麻呂叫了他一聲。
白從沉思中回過神,看到他們都舉起了杯子,也連忙端起面前的果汁。
“每人都隨便講一句吧。這一年大家都成長了許多,我為你們感到驕傲,另外,要特別感謝每日為大家做飯的白,感謝他的辛苦付出。”
白聽到他表揚(yáng)自己,臉上非常意外,見他們都望了過來,頓時緊張得手足無措,臉上不覺微微泛起紅暈。
“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白一時過于緊張,沒有想好發(fā)言,只胡亂說了一句心里話。
無名笑了笑,隨即看向面前的君麻呂。
君麻呂沉吟片刻,一貫不茍言笑的他努力醞釀著合適的說辭,最后也只是來了一句:
“我會努力變強(qiáng)。”
我愛羅見突然輪到自己發(fā)言,也被他們緊張的情緒感染,稍微慌了手腳,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
“我、我也會努力修煉,超越君麻呂!”
見他這么有志氣,大家都笑了起來,隨后將杯中的飲料一飲而盡。
吃飽喝足后,幾人走出料理店,一只白鴿正巧飛了回來,無名伸出手,接住白鴿,感應(yīng)著白鴿傳遞過來的信息。
不久前,他派出數(shù)只白鴿去尋找再不斬的蹤跡,此刻已尋到了確切的位置,無名當(dāng)即動身,沿著白鴿的指示尋路而去。
……
桃地再不斬最近過得很郁悶,身為叛忍的他,想找個正經(jīng)賺錢的差事都十分麻煩。
沒有忍村作為依靠的叛忍,若想快速賺錢,刺殺一些特定目標(biāo)獲得高額懸賞是最快的方式,但這畢竟是高風(fēng)險高收益的工作。
偏偏無名指定他前來波之國,這里能接到的懸賞少得可憐,再不斬想不通對方指定波之國的深意,無奈之下,只好在此等候下一步指示,就這么一來二去,誰知對方再無半點(diǎn)音信,竟讓他在這寡淡無聊的小國彷徨了一整年。
“那個家伙該不會在逛我?”再不斬思忖多時,愈發(fā)懷疑被人耍了,下意識地拔出斬首大刀,朝面前的空氣狠狠劈了一刀。借著修煉刀術(shù),發(fā)泄久積的郁悶。
再不斬惱怒之余,惡向膽邊生,尋思倘若再見到那個小子,定要給他點(diǎn)顏色瞧瞧。
這時,他忽然看到一只白鴿從天而落,站在他手中的刀刃之上,烏黑的眼珠子打量著他,一派安閑愜意的樣子。
再不斬怔在原地,意識到這鴿子有些不同尋常,他渾身的殺氣可是從死人堆里磨礪出來的,此刻又正在氣頭上,光憑眼神便可止小兒夜啼,一般人看到他都會下意識地繞道走,這鴿子竟如此膽大,簡直猖狂。
“哼,算你倒霉。”再不斬咧嘴一笑,伸手欲抓鴿子,打算把它烤了嘗嘗野味。
豈料那鴿子行動迅捷驚人,快若閃電,也不見展翅的動作,瞬間便撲了過來,一腳踢在他的腦門上。
受此羞辱,再不斬登時勃然大怒,握緊斬首大刀,準(zhǔn)備大開殺戒。
飛快轉(zhuǎn)頭搜尋了幾遍,卻沒發(fā)現(xiàn)那只鴿子的蹤影,不禁又氣又惱,心想今天無端受這鳥氣,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忽聽頭頂“咕咕”一聲,再不斬猛然醒悟,原來那鴿子竟站在自己頭頂,卻感受不到半點(diǎn)分量,輕如鴻毛,因而沒能立即發(fā)現(xiàn)。
“媽的,臭鴿子,氣死本大爺了!”再不斬心想今天非要?dú)⒌暨@只鴿子,以泄心頭之恨。
正欲動手之際,忽然聽到半空傳來一道期盼已久的聲音。
“再不斬。”
再不斬聞言頓時僵在原地,抬頭一望,果然是無名突然現(xiàn)身,身旁還跟著三個小孩,一齊飄在半空,望去倒像是看了半天好戲一般,眼神都有些玩味。
再不斬握緊大刀,想到適才的狼狽可能都被他們瞧了去,著實有些無地自容,頗有種一世英名盡喪的屈辱感,恨不得當(dāng)場拔刀滅口。可這念頭也僅是想想罷了,看到無名御空而來,似乎比初見之時更強(qiáng)了。
那只白鴿離開再不斬的頭頂,輕盈地落在無名手中,神情雀躍地?fù)P起脖子,手舞足蹈。
“去吧。”無名笑了笑,隨手放飛鴿子,任它瀟灑遠(yuǎn)去。
再不斬看見這一幕,明白鴿子是他召喚而來的,心里愈發(fā)繃不住,可這口氣無論如何也只能暫且咽下。
然而,他再也受不了這等屈辱,轉(zhuǎn)身憤而離去。
“再不斬,我可沒讓你走啊。”無名悄然落在他身前,含笑打量了他一眼,“多日不見,你的氣色不太好啊。我給你的任務(wù)辦得怎么樣了?”
再不斬目光凌厲地瞪著他,從鼻子里冷哼了一聲。
“你在戲耍本大爺嗎?把我騙到這種無聊的地方。”
“不得無禮!”君麻呂三人看到他這等態(tài)度,心中十分不滿。
再不斬可沒將幾個小鬼瞧在眼里,不屑地冷笑了一聲。
無名笑而不語,知道自己久失聯(lián)絡(luò),讓再不斬相當(dāng)不爽,倒也可以理解。他注意到連一向淡定的君麻呂都罕見地動了怒,猜出他是想代自己出手,教訓(xùn)一下再不斬。
某種意義上來說,再不斬也確是個相當(dāng)不錯的對手,恰好可以鍛煉一下實戰(zhàn)經(jīng)驗。再則君麻呂的實力究竟提升到何種程度,無名也多少有些好奇。
“再不斬,適才看你在修煉的樣子,不如讓君麻呂陪你切磋一下吧。”
“就憑這個白頭發(fā)的小鬼嗎?”再不斬一聽他提起糗事,目光愈發(fā)不善,幾乎透著實質(zhì)般的冰冷殺意。
得到命令,君麻呂當(dāng)即準(zhǔn)備動手,徑自從掌心中變出一柄三尺余長的骨劍。
再不斬看到他的詭異手段,立刻收起輕視之心,短暫驚訝過后,忍不住問道:
“若我沒看錯的話,你小子是竹取一族的人吧?”
君麻呂并不答話,面無表情地持劍而上,眼神極為專注,燃燒著一往如前的純粹戰(zhàn)意。
無名帶著我愛羅和白退到一旁,讓出位置。
剛一交手,君麻呂便展開疾風(fēng)驟雨般的凌厲攻勢,長劍攻擊的角度極為刁鉆,身法更是迅疾如風(fēng),出現(xiàn)連串殘影。再不斬暗自吃驚,忙舉刀抵擋,驚訝于他這般年紀(jì)便擁有如此驚人的速度,簡直如怪物一般。
“加油!君麻呂。”白和我愛羅在旁吶喊助威,興奮得好像在看一出精彩好戲。
再不斬一時落入下風(fēng),心頭火起,揮起斬首大刀,舞得虎虎生風(fēng),利用大開大合的招式逼退君麻呂。
單純比較力量,君麻呂畢竟身軀年幼,占不到便宜,刀劍相交時鏗鏘作響。再不斬素聞竹取一族可以操控體內(nèi)的骨頭,這還是平生首次交手,未料到如此堅硬,比自己手中的斬首大刀也不遑多讓。
突然,君麻呂攻勢一變,驟行險招,竟以空手去接再不斬的刀刃。
看出他的意圖,再不斬冷冷一笑:“別太猖狂了,小子!”心想若是把他的手掌削斷,也怨不得我。
雖生此念,可他顧慮到一旁的無名正自觀戰(zhàn),手上還是不自覺地松了幾分力。
在這剎那間,君麻呂左手的掌骨忽然刺破皮膚,轉(zhuǎn)瞬間形成一副白骨手套,他仗此防護(hù),使了一招空手奪白刃,精準(zhǔn)地按住再不斬?fù)]砍而來的刀身,時機(jī)掌握得妙至毫巔。
再不斬沒料到尸骨脈竟能這般運(yùn)用,一時不慎,被抓住武器,露出了極大的破綻。
君麻呂成功得手,趁此良機(jī),右手舉劍,奮力疾刺!
再不斬的大半張臉都纏著繃帶,看到這迅捷致命的一劍,憑借著多年的戰(zhàn)斗本能側(cè)頭躲避,險而又險地避開致命要害。可鋒利的白骨劍刃依舊自臉畔擦過,讓再不斬臉上掛彩,鮮血溢出。
君麻呂可沒有打算留手,劍尖順勢回轉(zhuǎn),直刺再不斬的咽喉。
再不斬察覺到危險,猛地驚出了一身冷汗,意識到面前這瘋狂的小子當(dāng)真要取自己的性命,實在半點(diǎn)大意不得。
他仰身急退,意圖避開這一劍,同時奮力抬起右足,踢向君麻呂的胸口。
成年人的身體畢竟更具優(yōu)勢,君麻呂攻勢雖快,劍尖離對方的咽喉還差一寸,胸膛處已挨了一道重?fù)簟?
再不斬這一腳勢大力沉,已是下意識地搏命之擊,自是毫無保留。君麻呂雖有骨甲防護(hù),仍然很不好受,退了三四步才穩(wěn)住身形。
再不斬趁機(jī)奪回斬首大刀,心有余悸地立在原地,臉上的繃帶被劃破大半,點(diǎn)滴殷紅的鮮血墜在地上。
“噢,可惜差一點(diǎn)。”我愛羅以為君麻呂即將取勝,正欲舉臂歡呼,看到再不斬臨危不亂,反而把君麻呂踢出老遠(yuǎn),訕訕地放下手。白看到君麻呂似乎受傷了,不禁面露擔(dān)憂。
再不斬聽到這邊的動靜,臉上陣紅陣白,氣得險些吐血。雖然十分不愿承認(rèn),但面前的這個小鬼身懷詭異的劍術(shù),而且具有極為強(qiáng)大的血繼限界,絕不可輕視,想到此處,再不斬目露兇光,下意識便想抬手結(jié)印。
“到此為止吧,再不斬。”無名上前叫停,“若想繼續(xù)切磋,以后有的是機(jī)會。我們該談?wù)铝恕!?
再不斬打量了他一眼,隨即收起架勢,似乎也不愿和小孩子過于認(rèn)真。
“你來波之國這么久了,對這個國家的情況應(yīng)該很熟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