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半小時后,在包間內睡著的林辭遇突然覺得有人坐在了她睡覺的床上。
她猛地驚醒回頭看過去。
把剛坐下的許逐溪嚇了一跳。
“你怎么睡著了還一驚一乍的。”許逐溪說著伸手輕撫著林辭遇的臉頰和耳朵,“都睡出汗了,做噩夢了嗎。”
林辭遇眨了眨有些朦朧的眼坐了起來,她蹭著許逐溪放在自己臉上的手,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你的工作談完了。”
“嗯,談完了,很順利。”許逐溪聲音很溫柔,他還在不停安撫著林辭遇,“今天找我是想說什么。”
“顧庭深邀請我參加念筠下個月的生日,我答應了他去參加。”
“念筠不會說漏見過你的事嗎。”許逐溪問著。
“應該不會,小孩子很好哄騙,我會有自己的辦法。”林辭遇搖頭,嘆息著靠在了許逐溪的懷里,“抱抱我。”
林辭遇聞著許逐溪身上的味道覺得很安心。
許逐溪閉上眼雙手環抱住林辭遇讓她可以靠著自己好好休息,“覺得累就繼續睡會吧。”
“姐姐走后我幾乎沒有睡過一個好覺,每晚都會被夢嚇醒。”林辭遇囔囔開口,語氣中似有撒嬌的意味。
“今晚需要我陪你睡嗎。”許逐溪問著。
“公寓外有顧庭深的監控,我答應了他不讓你留宿。”
許逐溪疑惑地嗯了長長一聲,“嗯?你答應顧庭深不讓我留宿?”
“嗯,因為他讓我和他交往,我默認了,現在顧庭深表現得對我很有占有欲,我想我現在應該完全取得他的信任了。”林辭遇解釋著。
許逐溪內心的醋意和不滿此時充斥著他的神經,“那我呢,現在不該是我和你在顧庭深面前演曖昧的戲碼嗎,怎么現在輪到我看戲了。”
“為了念筠,只能委屈一下你了。”林辭遇說著在許逐溪臉上親了一下。
但這一下顯然不足以讓許逐溪滿足。
許逐溪松開抱著林辭遇的手,盯著她的眼和唇,在她唇上吻了又吻,聲音低沉魅惑,“顧庭深如果要親近你,你會很危險。”
林辭遇享受著許逐溪的親昵,她閉上眼回吻著許逐溪一邊說著,“在他沒解決他身邊那個明星女友的事之前,我都有拒絕他的理由。”
許逐溪將林辭遇抱起來讓她跨在自己身上,一雙手放在了她的腰間,“我吃醋了......”
說完他伸手解開了林辭遇的衣服,伸手懲罰她擅自做了和顧庭深假裝交往的事。
在面對自己喜歡的人時,人總是會有一種奇怪又不講理的占有欲。
許逐溪現在也是如此。
他現在只想好好擁有林辭遇,他不愿意分享林辭遇半分的美妙給顧庭深,即便他知道那是假裝的,但他也極度不愿意。
“讓我想想其他辦法。”許逐溪說著咬在了林辭遇身上。
“現在我做的事是接近念筠,獲取顧庭深信任最快的辦法。”林辭遇說著推開了許逐溪,她將身上的衣服扣好,捂住了許逐溪的嘴讓他停下來。
“這里是會所,不方便。”林辭遇說著。
許逐溪眼眸中掠過一絲失望,他索性吻了吻林辭遇放在自己嘴上的手,然后將她放了下來。
房門外此時也傳來了敲門聲,“方便進去嗎?”
然祁年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許逐溪和林辭遇相視一笑,心想還好現在什么都沒做,不然進行到一半被然祁年打擾,那真是掃興。
許逐溪幫林辭遇整理了衣服,回答著然祁年的話,“進來吧。”
然祁年立馬推開了門,他一邊不敢直視床上的兩個人一邊著急說著,“我也不想現在進來打擾你們,但是那個方南嘉他醒了,他說著要見你,我想應該是什么重要信息。”
許逐溪聽見然祁年的話立馬從床上起來,回頭對林辭遇說著,“再休息會,我過去一下就回。”
林辭遇沒有應聲,她想著看來許逐溪今天真的是很忙。
她等會也就自己回公寓了。
另一間包間里,剛剛從醉酒中醒來的方南嘉一直在等著許逐溪的出現。
直到看到許逐溪步伐匆匆走進來,方南嘉才露出心安的神情,“你沒事真好。”
許逐溪聽著方南嘉這莫名其妙的話,內心疑惑,“方副總是想到什么了?”
“萬歷集團現在的樣子讓我想到了邢氏能源。”方南嘉迷迷糊糊說著,“許董事長一定要小心啊,看到你沒事真的太好了。”
許逐溪和然祁年這才意識到他是醉酒了意識還沒有完全清醒,看來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然祁年無奈嘆氣,安撫著方南嘉,“方副總放心,我們許董事長和萬歷集團都不會有事,邢氏能源的慘劇不會再出現了。”
方南嘉聽著然祁年的話,迷迷糊糊又睡著了。
“已經聯系了他的老婆,等晚些時候會有人送他到會所門口讓他老婆接走,我們不用露面。”然祁年已經將所有事都安排好了。
許逐溪只點頭。
等許逐溪準備返回林辭遇所在的包間時,手機上收到了林辭遇的消息,她說她已經離開會所了,讓許逐溪忙自己的事。
許逐溪只回了一個好字便也打算離開會所。
他現在沒有辦法送林辭遇回去,他不解顧庭深怎么就能想到在林辭遇家門口監視她。
這真是讓許逐溪感到煩躁的一件事。
“怎么了?一臉不耐煩。”然祁年發現了許逐溪臉上的表情,問著他。
“顧庭深在林辭遇家門口安裝了監控。”許逐溪說著扯了扯襯衫的衣領。
“我算是聽明白了,讓你不方便過去了對吧,你直接讓林辭遇換個地方住不就好了。”然祁年替許逐溪出著解決方案。
“現在還不是時候。”許逐溪搖頭,看了一眼手機,“江昱開車來了,今天謝謝你,我先走了。”
“行吧行吧,又輪到我來善后,回去吧,早些休息。”然祁年催促著許逐溪趕緊走,順便叫了兩個身材高大的男人進來,讓他們扶起方南嘉送到了會所門口。
直到他被下面的人告知方南嘉被老婆接走,他才徹底舒了一口氣。
然祁年心中盤旋著季江北這個人的名字,他總覺得自己在哪里聽過這個季江北,但是又想不起來。
所以他打算回家問問自己老爸,看老爸能不能先告知他一些有用的信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