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洗碗
- 翩翩吸血情
- 夭夭零兒
- 2038字
- 2024-03-24 14:30:00
晚晚不想和這個混血帥哥再討論下去,本來也不算特別熟,說這些真是太奇怪了。自己默默地快速收拾碗筷,洗碗去了。
阿k倒也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而是去房間找都晨雪,給她看看傷口愈合的情況。
都晚晚洗著碗,回憶起阿k的模樣,不再像之前那樣轉頭既忘,也不再是印象里普通平凡的烙印,而是深刻的英俊臉龐,五官輪廓全部清清楚楚。
都晚晚一想起他的眼睛,臉不自覺地就紅了起來,禍水啊,她本來就是當下的顏狗,他那種臉比起明星來都當仁不讓。
又憶起小乙的反應,應該她看見的和自己之前看見的是一樣的,阿k絕對是高人,用了某種術法掩蓋了自己真實的模樣。絕對是,都晚晚做了總結。
砰的一聲,一個盤子沒拿穩摔碎在地上,都晚晚急忙又想拿住,手指瞬間被割破,冒出血來。
阿k聽見聲響,跑了過來,看見了蹲在地上的都晚晚,她的手指在流血。
幾乎一瞬間,血液濃郁的香氣沖擊進阿k的鼻腔,他的眼眸轉瞬變成血紅,他扭過頭,努力壓抑住自己。
“都晚晚!你又受傷了!”
都晨雪暴怒的聲音傳過來。
都晚晚從地上站起來,看見阿k站在廚房門口,“你怎么還沒走?”
阿k清冷暗沉的眸光已經迅速恢復成一片黑色,他沉默地拉過她,直往都晨雪的房間而去。
都晚晚掙扎了一下,發現這個男人用力極大,根本無法甩開,只好跟著他走。
“都晚晚,給你說過多少遍了,不要挑戰我的極限……”都晨雪在房間里還在喋喋不休地嚷著,被阿k打斷。
“你家的醫藥箱在哪里?”
都晨雪幾乎已經恢復,所以他沒有再攜帶醫藥箱。
都晨雪看著突然變得有些兇狠的阿k,手愣愣地往那邊一指。
阿k把醫藥箱一拿過,就把都晨雪關在了房間內。
都晚晚全程都傻愣愣的,被阿k按進了客廳的沙發上,他打開醫藥箱,開始用碘酒給她消毒。
手指上傳來的輕微刺痛,讓都晚晚的手往里縮了縮,阿k握住她的手,非常緊。
“馬上就好。”
“哦。”
她的手已經很涼了,沒想到阿k的手更涼,就和他整個人一樣,清清冷冷,疏離淡漠。
“那個,只是一個小傷,我雪姨,你懂的哈,她對我的血有點抵抗不住。”晚晚看著他認真地包扎傷口,兩個人的距離非常近,他的氣息全部圍繞在她鼻尖,她屁股往外挪了挪。
要命啊,這挺拔的鼻梁,有一縷調皮的發絲在光滑潔白的額前跳動,濃黑的眉眼,還有那扇形的睫毛,又長又翹,怎么可以這么帥啊!她在心里哀嚎,簡直要了她的命。
“嗯。”他淡淡地嗯了一聲。
繼續低頭專注嫻熟地處理傷口。
直到手指被完全包裹好,阿k才放開她的手。
抬眼看見她緋紅的臉頰,問了句,“怎么你很熱?”
晚晚嘴角一撇,“你咋還不走呢?”
“不是說晚上再請我吃火鍋嗎?”
呃,您記得還真清楚。
“我還要去接都嘟放學,那一起?”
“好。”
都晚晚看他答應得格外爽快,暗暗嘟囔,這混血兒果然不懂什么叫含蓄委婉。
她剛剛站起身,又被阿k拉下,“干嘛去?”
“洗碗啊!”她翻了個白眼,地上的碎片還沒整理呢。
“我來。”阿k站起來,高大修長的身影籠罩住晚晚,讓她一時忘了拒絕。
結果,當晚晚看見碎了一地的碗盆,肉痛得欲哭無淚,老兄,你是洗碗還是砸碗?
“不好意思,第一次不是很會,下次不會這樣了。”
阿k歉意地對著晚晚說,那一身一看就價格高昂的深灰西裝,也已經面目全非,被濺得到處都是印記。
都晚晚皮笑肉不笑地呵呵一聲,“沒關系沒關系,你快回去換身衣服吧,吃火鍋建議你穿得休閑一點。”
火鍋的味道可以黏在衣服上一整天,萬一那油又濺起來,這就太費衣服了。帥哥你還是穿件便宜點的衣服吧。
阿k皺眉看見自己衣服上的印記,也覺得很不舒服,但還是把地上的碎片全部掃起來,扔進了垃圾桶,才匆忙回去換衣服。
都晨雪從房間內出來,沒有再聞見那讓人喪失理智的血味,先看了眼晚晚已經包扎完好的手指,再看見廚房內一片狼藉。
揶揄了一句:“呀,晚晚你最愛的一套景德鎮全部毀了呀。”
都晚晚咬牙切齒地回了一句,“一個星期沒有血喝,沒有肉吃。”
“晚晚,你這就不對了,是阿k干的,怎么能遷怒我和兒子呢?”都晨雪可不干了。
“哼!”晚晚肉痛地冷哼,你好意思說,你和都嘟不一樣打碎了無數套碗具,再指望你們洗碗,我就不姓都了。
“小祖宗,晚晚小祖宗,我保證每個月的工資全部上交,我發四。”都晨雪高舉四根手指,對晚晚保證著。
都晚晚斜睨一眼,“我出門接都嘟放學了,晚餐自己解決。”
想了一下,還是進屋重新換了一套衣服。
都晨雪也有些雀躍,這么久沒出門了,真想念她寄存在酒吧的酒啊。“晚晚慢走,玩開心點。”都晨雪笑瞇瞇地說,阿k在一路應該是安全的吧。
都晚晚打理好后,下樓去找阿k。因為老舊的樓房沒有電梯,兩個人并排從樓梯下去,梯道有些窄,兩個人不可避免地挨在一起。
“要不你走前面吧。”都晚晚總覺著右邊肩膀像觸電了一樣,格外熾熱。
“嗯?”他疑惑地側頭,但還是停住腳步,“我走后面吧。”聲音是無法反駁的堅定。
都晚晚走在前面,為了搭配休閑裝她特意換了雙運動鞋,明明是最好穿的鞋子,卻覺得比高跟鞋更別扭。
主要是后背的目光,芒刺在背,嗯,也不對,他又不是敵人,搞什么非要走她后面,搞得她連路都不會走了。
都晚晚走得特別快,后背的腳步聲也緊隨其后,等出了狹小的梯道,到了空曠的小區場地,她才慢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