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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六:收徒的條件,總不能是因為可愛吧

  • 妖銘:白澤
  • 寧元安12138
  • 4180字
  • 2024-04-03 16:21:16

“師父!”白澤回到玉蘭居就發(fā)現(xiàn)師父倒在水井邊上,連忙把她扶起:“你怎么樣了?”

“沒事……滑倒了而已。”何清淵站起身,繼續(xù)打水。

“還是我來吧。”

白澤看著眼前如此弱不禁風(fēng)的人,實在難以將那日黃金閣內(nèi)將長劍刺穿自己的兇悍身姿聯(lián)系起來。

隨后白澤拎著水桶到自己房內(nèi),給師父遞毛巾端鏡子。

“師父,你什么時候教我劍法呀?”

“你還不夠格。”洗過臉后師父的神色變回了犀利的狀態(tài)。

“哼,”白澤把鏡子往桌上一放,拿出布袋中的丹藥遞給她:“諾,丹參長老給的養(yǎng)神清明丹。”

“你見過她了?”何清淵接過丹藥,一把就將其捏碎:“不要吃她的東西,她是個煉丹入魔的瘋子。”

“哦。”和丹參長老在百草園偷仙草的事還是不要告訴師父了吧。白澤偷偷把剩下的丹藥藏了起來。

“走。”

何清淵帶上斗笠,也不說去哪,大步出門,白澤緊隨其后。

兩人一路來到主峰之巔,這里居然是一片劍冢,各種寶劍前都有一小塊墓志銘。

“這是仙門中在與天魔戰(zhàn)斗中,隕落的修士。”

“天魔……”

那是有別與妖怪,異常強大的魔物,來源出處不明,每次出世都將危害一方。

仙門自喚秋真仙創(chuàng)立以來一共擋下了三次天魔入侵。一百三十年前的饕餮,七十年前的夢魘,以及十年前的惑魔。

白澤敏銳地注意到,師父的目光在一塊碑上停留了更長時間,而那塊碑屬于“云芝”。

“在此等候。”何清淵言罷,御劍飛向金靈山。

白澤見師父飛遠了,跑到云芝碑前。

“靈汐真君,韓云芝;于惑魔亂世時道隕,遺書:

靈汐無歸期,何兄且姑息。

來日飛升際,以諫我孤靈。”

“這人和師父關(guān)系不淺啊,死別之際都在安慰師父哎。”

白澤還想在附近瀏覽,頭頂卻傳來師父的聲音。

“接著。”

“接……”白澤一抬頭,一塊巨石緩緩落下,已然到了頭頂,白澤只能接住。

“哐!哐!”又是兩聲,另外兩塊差不多大的石頭疊在白澤身上。

“不錯,走吧。”何清淵點點頭,徑直引路。

“師父……還有多遠啊,我走不動了——”

何清淵在前走,白澤在后面挪腳,何清淵完全不理睬白澤的呻吟。

“師父,咱們要去哪里啊?”

“外門。”

“又要和那幫守衛(wèi)打交道嗎?!”

“下山有傳送法陣。”

何清淵沒有回答。

“到了。”走了漫長的下山路,終于來到了傳送法陣前。

“師父!我真的走不動啦!”

“放下吧。”

“嘿咻!”白澤把石頭往地上一撂,躺了下去:“師父,背我唄!”

“別裝了,起來。”何清淵看了她一眼:“丹參給你的布袋,是個納物妙寶,能裝下這些材料。”

“不嘛不嘛,師父不扶我我就不起來!”白澤開始滿地打滾。

何清淵揮手,青紋雕蓮劍出鞘,劍身勾住白澤后衣領(lǐng)把她拎了起來。

“好機會!”白澤翻身奪過寶劍,胡亂揮舞幾下:“早就想試試師父的大寶劍了,還挺沉的。”

“嗡——”

青紋雕蓮劍忽然劇烈抖動,發(fā)出一陣嗡鳴聲,白澤感受到一股內(nèi)勁自手心傳遍全身,下意識松手。

“嘶……”這下白澤是真的有事了。

“走。”何清淵收回寶劍打開傳送法陣,白澤把石頭收入妙寶袋中跟著進去。

白光閃爍,兩人被傳送至外門。何清淵帶著白澤招搖過市,比起上次,周圍弟子的注意力集中在白澤身上,似乎是在議論著什么。

“師父,我餓了。”白澤在外門食堂前停下腳步,拽住何清淵衣擺。

外門食堂,此時正是午飯時間,縷縷飯菜香味從中飄出,結(jié)束早晨修行的弟子擠滿了座位。

何清淵怎么看都不像會是擠食堂的人,而且以她的境界也無需進食。

“師父~不帶我去吃好吃的我就在這鬧事,哭給你看!”

何清淵看著用哭鬧威脅自己的小妖怪:“果然就該在山門那解決你,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嘿嘿,師父你下不了手的。反正我就纏上你了!”

何清淵只好走進食堂。

嘈雜的食堂瞬間平靜下來,原本高聲喧嘩的弟子只敢竊竊私語。

“是靈淵真君!”

“他怎么來外門食堂了。”

“我新來的,這人誰呀,這么有壓迫感。”

“那是靈淵真君,仙門第一天才,史上最年輕的甲十三元真君!能沒壓迫感嗎!”

“壓迫感……噗哈哈……”白澤聽著周圍的議論,不禁想起了方才師父被水井打敗的情景,忍不住在何清淵身后笑出了聲。

何清淵一轉(zhuǎn)頭,隔著垂紗白澤都能感覺到師父在瞪自己,立馬捂住嘴。

“自己點。”

“好的!”白澤端上餐盤在柜臺前惦著腳看了片刻,回過頭來問:“師父你吃什么呀?”

“我不用。”

“哦。”沒多久餐盤上就堆滿了各式各樣的飯菜。

“一共是八百錢,或者用三兩靈石。”

何清淵這才想起自己根本就沒有錢,她已經(jīng)太久沒有離開主峰了,上次出山門還是因為喚秋真仙的指示。

“記在玉蘭居賬上。”何清淵想起作為真君其實是位等長老的仙門干員,每月都有俸祿。

“喔,師父好帥!”

“那個,是……玉蘭居的靈淵真君嗎,您這個月的俸祿被克扣光了,而且,暮言真君特意囑咐過不許您賒賬,您看……”

“……”

場面一度十分尷尬,周圍弟子沒一個敢上前,白澤饒有興致地端著盤子準備看師父怎么結(jié)賬,何清淵則毫無反應(yīng)。

實際上她從沒遇見過這種情況,已經(jīng)不知所措了。

“我替真君付吧。”這時剛走進食堂的流琴就注意到了白澤,一眼便看懂發(fā)生了什么。

“是……不知道名字的師姐!”

“叫我流琴就好了,不用加師姐的。”

白澤拉著師父和流琴坐在一桌,開始狼吞虎咽,流琴顯然有些坐立不安。

“師父,吃點唄!”白澤看了看兩人,居然捧著碗鉆進何清淵斗笠下:“這可好吃了。”

“你……”

“噓,師父!”何清淵剛要發(fā)作,白澤眼神瞬間變了:“有壞家伙在這里。”

何清淵也是及其警慎,當(dāng)即察看了周圍,但并沒有發(fā)現(xiàn)異樣。

“在哪里?”但白澤的眼睛與眾不同,興許能看見自己找不到的問題。

“右后方的角落,從進來就一直盯著咱們,絕對有問題。”

“好,”何清淵一低頭,白澤仍看著自己:“你可以出去了。”

“真不嘗嘗嗎?”白澤又變回平常的神情,滿眼期待地看著她。

“不愛吃,下次不許在鉆進來。”

白澤撇撇嘴,又向流琴邊靠:“師父說要回報你,不能白讓師姐請客!”

“不用不用,小錢而已。”流琴連連擺手。

“師父也沒錢還你,她老人家準備親自指導(dǎo)你——的師兄修煉哦!”

“真的嗎!”在外門唯一能接觸到真君的機會只有每年一次的黃金閣開放,要是能幫石松爭取到那他不得謝謝我!

“那當(dāng)然,對吧師父!”

“……等一下把東西送到律堂戒律長老手上。”說完何清淵飄然離開了。

“小師妹你居然真的成為靈淵真君的徒弟了,我聽其他同門到處在傳時都不敢相信!”

“我有那么出名嗎?”

“那當(dāng)然,那可是幾十年來唯一成功的,而且還把戒律長老氣成那樣,可惜我沒看見那老登吹胡子瞪眼的樣子。”

“額……這么一說,”轉(zhuǎn)眼間一桌的飯菜都被白澤風(fēng)卷殘云般炫了個干凈:“我豈不是得罪了戒律長老,這還怎么送過去啊。”

“沒關(guān)系的,不是還有你師父給你撐腰嗎,對了,難得在外門見到你,帶你去見個人!”

……

“站住。”密林深處,何清淵攔住了逃竄的身影:“你被發(fā)現(xiàn)了,說過不能釋放氣息,一點點都不行。”

被攔下的是一位穿著外門道袍的女弟子,她有小麥色的肌膚,深色的眼睛直視何清淵:“那你又是怎么回事,你知道你那徒弟是什么嗎?它可是匹敵噬元獸的妖王后裔,你居然被它的外表迷惑了。”

“我當(dāng)然知道她是什么,但不清楚她來仙門的目的,所以更不能讓別人發(fā)現(xiàn)。”

“我告訴你她要干什么,她會博取你的信任,然后把你吃干抹凈,何清淵你想清楚,她會毀了你,毀了整個仙門,甚至毀掉我們的偉業(yè)!”

“她也是計劃的一部分。”

何清淵一句話就讓女弟子沉默了,片刻后她轉(zhuǎn)身離開:“你下不了手,我會解決它。”

……

外門玉華臺,有數(shù)個擂臺,這里是外門弟子切磋交流的地方,設(shè)有特殊結(jié)界可以讓弟子在其中施展全部能力。

最中央的擂臺上,石松雙手持劍,和對面的少女對峙著。擂臺周圍圍滿了觀眾。

“果然外門第一還得是我們?nèi)袅Ы悖∈刹乓缓暇鸵呀?jīng)落入下風(fēng)了吧。”

“石松師兄是不是狀態(tài)不好啊?”

“我看就是沒實力,剛才博彩我全押的若璃姐。”

“戒律長老剛走你們就敢博彩啊!”

擂臺上的少女——葉若璃打了個哈欠,她抱著劍鞘,寶劍則是飄在半空作為凳子托著她:“石松師兄能主動來找我切磋我很高興,但恕我直言你似乎半點長進都沒有哎。這里已經(jīng)學(xué)不到任何知識了,你怎么還不去內(nèi)門呢?”

“那你又為什么不去?”石松難得和她聊了起來。

“當(dāng)然是因為靈淵大人啦!什么內(nèi)門功法都不重要,在這里才有機會見到靈淵大人!”葉若璃的語氣中充滿崇拜。

“一年一次,你也有夠堅韌的。”

“你管我!”葉若璃站起身,寶劍入手:“下一招分勝負吧!”

石松全神貫注,可即使催動全身的靈力,一股莫名的無力感依舊在內(nèi)心迸發(fā)。

上次白澤闖入仙門,給了他一點小小的妖怪震撼,沒有動用任何靈氣或妖力就打碎了問仙石,還輕易破了自己的術(shù)法,這讓他開始懷疑自己修煉已久的御風(fēng)之法。這次也是為了在實戰(zhàn)中找回道心才邀請葉若璃。

“唉,真沒意思,石松師兄你這樣流琴師妹會擔(dān)心的哦,恢復(fù)好了再來吧。我認輸。”

結(jié)界聽到她的話自動解除。擂臺下舉座皆驚。

“什么什么!若璃姐就這么認輸了?”

“大驚小怪,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是故意讓著石松的。”

“不是,重點是我押的靈石啊,一個月的飯錢啊!”

“若璃姐——”葉若璃剛下擂臺就看見流琴在向自己招手。

“流琴師妹,你家石松最近是怎么了,又來找我單挑了。”

“你沒下狠手吧?”流琴看向擂臺,石松也不知何時離開了。

“那當(dāng)然,把他打壞了師妹你以后怎么辦。”葉若璃壞笑著調(diào)侃道。

“好了好了,”流琴紅著臉轉(zhuǎn)移話題,把身后的白澤推上前:“介紹給你認識認識,這是白澤,靈淵真君的徒弟哦!這是冠有外門最強的若璃姐。”

“喔!你,你就是靈淵大人新收的徒弟!”葉若璃激動地從劍上跳下來,繞著白澤轉(zhuǎn)了一圈,停在白澤身后,抱起她的道袍,把臉埋進去“嘶哈嘶哈”地聞著:“啊!這就是靈淵大人的紋印嗎?”

“哇啊!不,不要揉我的毛啊!”白澤怪叫著躲到流琴身后。

“毛?”

“額……我是說衣服,衣服。”

“失禮了,”葉若璃收起癡女般的表情,蹲下身端詳著白澤:“仔細看看,你除了長的小巧可愛,也沒什么特別的呀,能告訴我你是怎么成為靈淵大人的徒弟的嗎?”

“誰知道呢,說不定師父就是看我可愛就收我為徒的吧。”白澤露出得意的表情。

“欸?真的嗎,”葉若璃抓住流琴的手:“流琴師妹也覺得她比我可愛嗎?”

“這個嘛……若璃姐你不是會被稱為可愛的類型吧。”

“我可不接受這種說法,來決斗吧,讓我看看靈淵大人徒弟的實力。”

“可是我還要帶白澤師妹去找戒律長老……”流琴剛想拒絕她,白澤卻一口答應(yīng)下來。

這家伙很強,甚至有某種不輸于師父的特質(zhì)。

“事先說好,我可是很厲害的哦!”兩人在擂臺兩端站定,葉若璃從飛劍上跳下。隨后結(jié)界升起,將兩人與外界隔絕:“所以,準備好受死了嗎,可愛的小妖怪?”

“你就那么自信能殺了我,師父都沒做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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