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四:成為師徒的第一件事?給我脫!
- 妖銘:白澤
- 寧元安12138
- 2617字
- 2024-03-24 23:01:25
“行了,不用抓這么緊。”白澤臉貼著靈淵真君后腰,急促的呼吸讓她發(fā)癢,不禁眉頭微皺。
“哦……”白澤抬起頭,似乎有些意猶未盡,飛劍已經平穩(wěn),周圍的景象也清晰起來:“哇!真的可以飛那么高嗎!師父快看,云在我的腳底下哎!”
“那可不全是云,準備一下過陣。”
“過陣,什么陣法設在天上啊?”
沒等靈淵真君回答,周圍的云霧霎時黯淡,烏云滾滾,青白色的電光如隱若現(xiàn),毒蛇吐信般徘徊在周圍,壓迫感比戒律長老的蒼云之法更甚。
“師父……”白澤向前靠了靠,她能看出這濃云中蘊含的威能,自己若是從外硬闖,怕是一刻鐘內便會被燒成焦炭。
“剛才那淡霧是最外層的霧鎖陣,能識別身份,未經允許的人會被困在原地;即使有辦法突破,也有中層的雷陣阻攔,沒有特定的避雷訣會受到雷蛇攻擊;最后便是內層……”
“居然還有一層嗎?”白澤十分震驚,光是外面兩層,其一玄幻,其二兇悍,已然讓著主峰固若金湯,居然還有一層。
“這層也是最麻煩的一個……”
就連主峰自己人都覺得麻煩,這防范強度未免太過來吧?
“靈淵前輩,難得見你出入,竟是帶著人來的嗎?”濃云中突然出現(xiàn)一人,他身著與外門弟子完全不同的黑金色道袍,面容冷峻,懷抱著的劍一直處于半出鞘狀態(tài)。
這時白澤才明白師父說的麻煩是什么了,最后一關竟是由主峰守衛(wèi)把關,此人靈力修為雖尚不能道頂尖,但散發(fā)出的殺意是十足的,唯有歷經真刀真槍的戰(zhàn)斗才能練就的。
白澤可沒法保證在這種家伙面前不露餡。
“讓開。”靈淵真君沒有動作,只是輕描淡寫的說道。
“您還是那么瀟灑,但規(guī)矩得守,道明此人來歷方可進入。”守衛(wèi)顯然是認識靈淵真君,在外門可沒人敢這么攔她。
“我徒弟。”
“哦,稀罕稀罕,可否讓師弟開開眼?”
守衛(wèi)腳踏虛空緩步上前,眼看就要到白澤面前,靈淵真君忽然抬手攔住了他。
“嘖,真君你可別為難師弟我啊!”
“不會只為難你一個的,都出來吧!”
靈淵真君提高了音調,周圍數(shù)個同樣服飾的守衛(wèi)從濃霧中出現(xiàn),攏共十三人。
“唉,師兄你這是何必呢!”
“咱第一天認識他嗎,哪次不是帶人就是帶貨的。”
“我沒意見,我第一個上。”
“我是來看門的還是來比武的啊!”
眾人紛紛靠上前來,懷中抱劍的守衛(wèi)在最前面,嘆了口氣:“師兄,就非得硬闖嗎?”
“抓穩(wěn)。”靈淵真君只是對白澤招呼了一聲,隨后操縱飛劍全速向面前十三人撞去。
……
一刻鐘后。
“嘔……”終于踩到地上時,白澤任然頭暈眼花,趴在地上。
“那是乙十三元,主峰守衛(wèi),由內門中戰(zhàn)斗經驗高超者組成。”
“這,這就是你不還手的理由嗎?”
靈淵真君載著白澤與乙十三元纏斗,甚至只被動防守和閃避都顯得游刃有余。
“是的。”
“……”靈淵真君的回答讓白澤把剩下的抱怨都咽了回去。可憐她在靈淵真君背后體驗了一把物理層面的天旋地轉。
“能走嗎。”
“走不動啦!師父,背我走嘛!”白澤干脆直接賴在地上不起來了。
靈淵真君搖了搖頭,拎著白澤后衣領向山林深處走去。
“放開我……”
主峰上元殿,暮言真君看著眼前灰頭土臉的乙十三元眾人。
“所以,你們還是沒攔住何師兄?”
“這……”為首的李賦武啞口無言。
“唉,這次又是因為什么?”暮言真君扶額,推開桌前的一堆文書。
“靈淵師兄收了個徒弟。”
“啊,徒弟?那你們攔她干嘛?”
“暮言師兄,你恐怕是忘了靈淵師兄上次帶人上主峰,藏經閣就被盜了,上上次,靈山陣眼被入侵,差點驚動了仙尊……這次他又帶了個來歷不明的徒弟……”
“行了行了!都說了那些只是巧合,不是何師兄的錯,她那徒弟我會去看的,回去守陣吧!”
眾人聽命陸續(xù)回陣了。
只剩暮言真君在殿中嘆氣:“何師兄啊,你在主峰都落下了什么名譽啊。”
收拾完手頭要事,暮言真君動身前往玉蘭居。
靈淵真君的住所玉蘭居在主峰深林內,清幽寧靜,暮言穿過樹林,來到樸素的小院門前。不過他好像聽到了奇怪的聲音。
“師父,別這樣……都說了沒事了……不要動那里啊!”
“少廢話,給我脫。”
“何師兄,我進來嘍!”暮言真君推門而入,看到了難得的一幕。
靈淵真君半跪在地,把白澤按在椅子上,一手還扯著白澤衣袖,白澤半邊白嫩圓滑的香肩露了出來。
看見暮言真君進來,靈淵真君彈起身擋在白澤面前,臉上露出一絲尷尬。
“看來你們師徒關系不錯啊!”暮言看著難得羞愧的靈淵,不免調侃道。
“你怎么來了。”靈淵真君迅速換回平常的表情。
“來看看你百年難得一見的徒弟。”暮言真君走上前,打量著白澤,白澤也瞪著大眼睛看著他。
“這是你師伯,暮言真君。”靈淵真君向白澤介紹道。
“你有我?guī)煾竻柡幔俊卑诐珊鋈粏柕馈?
“哈哈,靈淵,你這徒弟真有意思!”暮言真君笑出了聲:“小家伙,你那是看獵物的眼神嗎?”
“你是師伯,看上去還沒有我?guī)煾竻柡Γ也挪桓信d趣……嗚哇!”
白澤被靈淵真君拎到前面:“放尊重點,彎腰行禮。”
“哼……”雖然很不滿,但白澤還是老老實實地鞠了一躬:“白澤見過師伯。”
“看她這么聽你話我就放心了,不過下次可得提前說一聲,”暮言真君走上前,在靈淵真君身側輕聲道:“門內對你的名聲不好,你這時候把這小家伙帶在身邊,恐怕不利于行事。”
“我自有安排,不必擔心這邊。”
“好,那我先回去了。”暮言真君說罷便徑直離開了玉蘭居。
“繼續(xù)。”靈淵真君轉向白澤。
“還來!都說了沒事了,那點小傷早就好了!”
原來方才靈淵真君一進門就讓白澤脫衣服是為了查看被自己刺出的傷口。
“恢復能力也很驚人吶。現(xiàn)在我要在你身上設一個封印,能夠掩蓋你的妖氣,以免暴露身份。”
“封印?我才不要!你們人類下封印無非就是想隨意驅使妖怪唄。我是認你為師,又不是給你做下人。”
“……”靈淵真君不想解釋準備直接動手。
“除非,”白澤撇了師父一眼:“你也讓我給你做一個封印。”
“隨你便。”
白澤走進靈淵真君,從衣袖中拿出靈淵真君的手,真君的手掌冰涼,手指修長勻稱,骨節(jié)分明,她們此刻是腳尖對腳尖的距離,白澤抬起頭,能看見面紗后那絕美的容顏;明明表情是那么冰冷,卻好似有魔力般吸引著白澤的目光。
“弄好了沒。”
“哦,快了!”白澤回過神,在靈淵真君手腕上咬了一口,留下兩排齊整的牙印:“好了!”
“果然奇怪。”靈淵真君完全沒感知到任何妖力,只是普通的牙印而已。
“有了這個,無論師父你跑多遠我都能找到你。所以在你把你那些絕世功夫傳授給我之前,休想逃走哦!”
靈淵真君在白澤額頭筆畫了兩下,一層極薄的認知結界籠罩白澤全身,這樣即使主動用靈力探知也只會得出她預設的情報。
“時候不早了,去給你安排的房間休息吧。”
“唔……那個,師父……”白澤卻在靈淵真君跟前扭扭捏捏的不肯挪腳。
“又怎么了。”
“那個,師父的味道實在是太好聞了,我能再咬一口嗎?就一口!”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