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奇貨可居王子攸
- 我茍在南北朝縱橫風云
- 丟人的芙芙
- 2187字
- 2024-02-27 19:56:11
被謝玄逸誤解后,王子攸平穩地度過了一個白天。
酉時,太陽落山,結束一日康復訓練的王子攸伸了個懶腰。
“郎君留步,你的寶貝掉了。”
一名侍女喝住吃完飯準備睡覺的王子攸。
他有些疑惑,自己并沒有什么稱得上寶貝的東西。
只見一名衣著樸素的侍女行禮,揮手示意他靠近。
“大人速來西苑。”
王子攸頓時明白,眼前的侍女就是替謝韞清傳話。
女子的吐息吹在他的耳根,一股電流感穿過身體,整個耳朵酥酥麻麻。
侍女將一支玉簪遞到王子攸手中,然后按著他的手,在他的震驚中,握住了她胸前的柔軟。
侍女厲聲呵責。
“郎君,你這是何意。儂替你尋得寶貝,你卻欲行茍且之事!”
迅速推開王子攸,慌亂逃開。
有必要這樣演戲嗎?
王子攸無語,將簪子收入衣袖,手指卻摸見簪子上篆刻的字。
他用手指慢慢劃過,腦海中將凸起表達的字符拼湊。
“來后苑倉庫。”
真夠謹慎的。
同時王子攸不由同情起謝玄逸這位兄弟,如果謝韞清是男兒身,家主之位就與他無緣了。
這城府、這才智,純純吊打那紈绔。雖然這跟他沒有任何關系。
王子攸假意打哈欠走進屋中,熄滅燈火。
不時廂房中鼾聲如雷。
一個鬼鬼祟祟的靠近,用刀割開一個小眼。
廂房內昏暗,隱約看見兩個人的身影在榻上熟睡。
鼾聲四起,震得他是心驚膽戰。
偷窺的身影心滿意足離去,跑到謝玄逸身邊報告自己看到的情況。
“看來是我誤會子攸兄了,明日好好賠禮吧。”他長出一口氣,隨后俊臉猙獰,“謝清寧,你好好地等出閨不好嗎?非想染指不屬于你的東西!”
“謝韞清那邊呢!”
一旁的侍衛上前稟告。
“小姐她沒有出門。”
“可有如廁?”
“有,但須臾之間就回來了。”
“嚴加監視,如果她要出來,綁,也給我綁到房子里。”
“諾。”
手下告退,謝玄逸站在窗前看塢堡外那民不聊生的亂世,抿了一口清茗。
“希望這樣能讓她死心吧。”
事實上王子攸確實應邀和謝韞清會見,只是王子攸預判了謝玄逸的預判。
那仆人看到的兩道身影不假,可是其中一個是他用糧食填充到布匹中,放到那熟睡的帝國步兵身旁。
至于他本人得益于黑夜行者的能力,夜間視力大幅度提升。
他沿著墻邊躲過所有有明火,從一處低矮的地方翻過圍墻。
“什么人!”
他落地發出一點聲響,驚擾了一對護衛。
他沒有移動身體,手扶住墻,腰一用力,重新翻了回去,腳印保持翻下來的方向。
“這里沒有人?”
兩個護衛舉著浸透油的火把靠近。
“你看,腳印!”
一名心細的護衛注意到腳印,這是一個成年男性大小的腳印,朝著深處走去了。
“我去追,你去告訴謝公子。”
兩名護衛分工明確,但躲在墻后的王子攸聽得一清二楚,他屏住呼吸。
等到完全看不到火光,他重新翻了回去,同時抹去腳印。
憑借著50的跑動,他順利趕在護衛到來前離開是非之地。
“公子,這里。”
一個人從一間廢棄許久的倉庫中探出頭。
王子攸跟著他進入倉庫,端莊素雅的謝韞清就墊著一塊手絹,端坐在一個布滿灰塵的編織筐上。
一對玉足在襦裙間若隱若現,雙手撐在地上,看見王子攸來了,她站起身,行了個禮。
“謝姑娘深夜不睡覺,把某叫到這里所謂何意?”
“郎君,被我那兄長猜忌的滋味如何?”
“謝姑娘,我還是保留意見,你們的事我不會參與。”
謝韞清輕笑,如碧泉般叮咚的聲音響起。
“放心,我不強求。郎君大可帶著我們兩人的禮物離去。”
王子攸無奈地笑了笑。
“說吧,謝姑娘。提出你的條件。沒有代價的贈禮會讓人心懷不安的。”
他拾起地上一根麥穗,麥穗一撮就碎看來荒廢的時間很久。
“那我也不客道了。”謝韞清毫不客氣,指著自己的侍女,“我會安排阿萱混入準備謝禮的人群。”
角落里一個侍女躬身行禮,王子攸認出來這便是給他立風流人設的那位。
“今日之事,小娘子多有得罪,還望官人恕罪。”
侍女阿萱一臉歉意地看著王子攸。
本來王子攸也沒有吃什么虧,他自然沒有在意,于是拱手向阿萱回禮。
“某多有唐突,還望見諒。”
“談正事。”
謝韞清輕咳一聲提醒兩人,讓他們差不多算了。
“我會將黃金十兩混入你的踐行禮,這是我現在能拿出的贈禮。”
“十兩黃金,不是金?”
王子攸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十兩黃金,千真萬確。”
謝韞清鏗鏘的回應他。
“那,不知謝姑娘需要我做什么。”
“三年之內,備齊三千精兵。我和兄長的斗爭不強求。但是我希望你能在我們內斗時幫我們鞏固現有的權力。”
謝韞清撣了撣灰塵,從筐子上起身。
“然,不過某有條件。”
王子攸適時的提出自己的條件。
“什么條件?”
謝韞清冷若冰霜的面龐上饒有興致。
“某需要謝姑娘相助,通過南梁關隘。”
“南渡,為何?”她皺眉,“莫不是……”
此時的南梁因為制度的畸形長期處于內亂,無暇北伐。
士兵低落,征兵來源不足。軍戶們死的死逃的逃所剩無幾,蕭菩薩只能默許各地都督自行募兵。
她明白王子攸何意,去南方招軍戶。
“謝姑娘如此聰慧可是熟讀兵書?”
王子攸忍不住心中的疑問。
“自然,《六韜》、《孫子兵法》不說胸中有溝壑,也是爛熟于心。”
她頭也不抬的回應。
思索片刻,她抬起精致的面龐。
“你的意見,我答應了。到時候寫信通知我一聲,自有人會允許你們入境。”
“那在下先行告退。”
謝韞清與王子攸告別,阿萱為他打開大門。
王子攸轉身離去,從另一個方向回到廂房。
從窗戶鉆回,收起稻草人,美美得睡了一覺。
自己的以不動應萬變策略很成功,沒有卷入兩人的局,還拿到錢。
“只是可惜謝玄逸了,攤上這么個妹妹。”
跟女眷在床上操練的謝玄逸一無所知。
“好冷啊。”
謝玄逸打了個寒顫,自己的寶槍也萎靡不振。
“郎君~”
他身下的尤物低聲呢喃,于是他又沉浸到溫柔鄉中。
絲毫不清楚謝韞清已經開始將自己的勢力拔除,努力提高家族地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