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郭京?這名字好熟啊!【求收藏求追讀】
- 玄幻大宋,帝姬飛升
- 我抽炫赫門
- 2112字
- 2024-02-16 00:01:16
商議定后,沈穹又觀天象。
離現在最近的吉日,是兩日后的七月二十二。
這兩日幾人便分頭準備。
王老志為了能在七月二十二日晚進宮,等天剛亮便回到了延福宮。
先向宿醉已醒的蔡京辭行:“昨夜吾師降臨,責我擅居富貴,貧道惶恐,特向相國請辭,回臨泉茅廬繼續修行。相國所托之事昨日已辦,貧道久留無益。”
蔡京聽聞王老志要走,裝模作樣地挽留了一番,便帶著王老志去見道君皇帝。
道君皇帝倒是真心想留人。
可一聽是八仙之一的鐘離權斥責王老志道心不穩,便也沒了辦法,賜下金帶、盤纏,恩準還鄉。
王老志感恩拜謝后,從包袱中拿出一面鏡子和一本冊子,捧給了道君皇帝:“此冊所記,乃是仙器鑄煉之法,官家讓人按照此冊所載,將此物煉化鑄就,可得仙器乾坤鑒。”
鑒,有鏡子的意思。
道君皇帝欣喜問道:“此物有何用?”
王老志笑道:“此物可查宮中諸事,官家只需將此物奉在延福宮內,每夜跪坐于前,便可看宮中諸事。”
一開始,王老志給趙福金說的是查察開封,現在之所以又在道君皇帝面前改口,是他不如今不想浪費靈力,便只能助道君皇帝遙視一下宮內的情況了。
道君皇帝大喜,又加賞一條金帶,這才放王老志離去。
出了延福宮的王老志,并未直接出宮,而是對送行的內侍官說道:“貧道昨日還答應了康福帝姬一些事情,中官人可否陪貧道去一趟明仁宮?”
那內侍官自然不肯前去,昨日才被趙福金懟了一頓,還是離那小丫頭越遠越好:“既然是答應殿下的事情,那先生便去,本官就送先生到此,回去交差了。”
……
……
關于如何調用殿前司禁軍對付王道堅這個事,趙福金有些頭疼。
“調用殿前司禁軍,這個太難了,本宮現在肯定是不能出面,就算出面也不可能調的動。”
得出這個結論,也是前段時間在沈穹的幫助下,對大宋朝廷整個體系有了一定的了解,再結合前世零零散散的歷史知識,知道大宋朝廷對軍隊的防范有多嚴格,可以說幾乎已經到了變態的地步。
“咱們動手時,可以先引殿前司禁軍過去。”沈穹覺得七月二十二日動手時,可以先弄出點動靜,把巡邏的殿前司禁軍引到掖庭宮,等他們跟王道堅動起手了,再偷摸溜進地窖。
趙福金否決了這個方案:“不妥,萬一出現紕漏,咱們被抓個正著怎么辦?我爹要是知道我是修士,便不好了。”
趙福金之所以不想暴露自己修士的身份,一來是覺得自己現在還沒有走到臺前的實力,過早的暴漏了自己,引來關注,是很愚蠢的事情。
比如馬值。
如果趙福金猜的是對的,他的確知道王朝氣運可以取代靈力的事情,那也很有可能知道皇室血脈若有靈根,是要守護王朝氣運的。
那他一定會對自己動手的。
二來,自己如果始終在暗處,便能盯著馬值這樣的人物,到了非出手不可的時候,也能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害,殿下何須擔心這個,就算真的被抓,也是易容成旁人。”沈穹對自己的易容符,頗為自信。
“你是不是傻?被抓了,扔進天牢里,你易容符能持續多久?”
沈穹不說話了。
趙福金蹙眉嘀咕道:“要是殿前司禁軍能自己去掖庭宮那邊……”
“有了!”沈穹腦門一拍:“下官想起一件事來,一年多之前,下官曾曾聽寒鴉巷黑市上賣符箓的掌柜說過,殿前司禁軍里有一個小卒也是個修士,甚至還修了禪道,有時候會在黑市上逛逛,但是很少買東西。”
“哦?是誰?”趙福金問道。
沈穹歪著頭仔細回想道:“下官當時是打聽過此人身份的,想找機會結交一二,可是后來一直沒有機會,那人好像……好像姓郭。”
“呵,殿前司禁軍那么多人,姓郭的沒有一百也有五十,你總不能一個個去問吧?”
“下官想起來!應該是叫郭京!”
“郭京?”趙福金總覺得,這個人的名字,似乎在哪里聽到過。
也不知道是此生的記憶,還是前世的記憶。
“若是找到他,讓他幫忙,咱們暴漏的風險就小很多了。”沈穹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如果他能在七月二十二日那日當值,咱們隨便搞出點什么動靜,讓他帶人直接奔去掖庭宮后院的地窖,誰也懷疑不到咱們明仁宮頭上不是?”
趙福金覺得如此就最好不好了。
可是,就算找到那個郭京,別人為什么要幫忙?
“有錢能使鬼推磨。”
“要多少?”
沈穹小心翼翼地伸出五根手指:“五十貫可好?”
趙福金抿嘴笑道:“一會去冬夏那里領一百貫,只要事辦妥了,剩下的錢都是你的。”
“殿下大氣!”
……
……
殿前司禁軍雖然人數甚多,想在里面找到一個叫郭京的人并不容易。
而且也不能見人就問,很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
沈穹只能在樞密院門口蹲著。
等到散值后,便易容成兵籍房吏員的模樣,混入了兵籍房,查了許久,才找到了殿前司禁軍的兵籍名錄,在御龍值衛隊的名單中,看到了郭京的名字。
縮小了范圍內后,沈穹直奔御靈值衛隊的營地。
這次稍稍一打聽,便得到了消息:“郭京啊?今日不當值,剛剛還見了,說是要去吃酒。”
像這種普通小卒,每月俸祿也就不到十貫,內城吃酒自然是吃不起。
外城的話,這些兵痞最愛的去的酒樓,沈穹也知道,便是外城的清風樓。
到了清風樓,只需要看大堂里幾個年輕漢子聚在一桌,吆五喝六,那就只有兩類人,一類是開封城里的腌臜潑皮,另一類就是散值了的兵痞們。
觀察了一會,沈穹便來到一桌前,拍了拍一個年輕男人的肩膀,在他耳邊悄聲說道:“要是知道寒鴉巷黑市怎么去,一會就來二樓雅間找我。有筆大買賣跟道友聊聊。”
說罷,沈穹便扭頭上了清風樓二樓。
等沈穹離開后,那男人才對同桌的人說道:“剛剛似乎瞧見個熟人,你們先喝著,我去敬他幾杯酒,去去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