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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初明心意

  • 雍年傳
  • 喬策瑜QCY
  • 3035字
  • 2024-01-29 19:00:00

“爺,還疼嗎?”無塵給胤禛端了一杯清茶,放在床頭,“太危險了,若傷到要害,屬下難辭其咎。”

“無礙的。”胤禛輕飄飄地說,“十三弟大病初愈,挨不住,只是我沒想到心言會護我……”

“年福晉此舉,屬下也震驚不已。”無塵說。

“你說會不會……”胤禛想,會不會是年心言怕柳父刺傷了他會惹禍,才擋在他面前,不過那時緊急萬分,她應(yīng)該想不了那么多。

“爺,我能進來嗎?”

門外傳來了年心言的聲音,無塵打開了房門,年心言和一弦提著兩個食盒走了進來。

“估摸著爺剛醒,這會兒應(yīng)該餓了,就去買了當?shù)靥厣椟c,希望合爺?shù)目谖丁!蹦晷难院鸵幌野巡椟c擺到桌子上,又親自去扶胤禛。

“你辛苦了一夜,現(xiàn)下又去給我準備飯食,快去休息吧。”胤禛看著年心言氣色不是太好,擔憂地說。

“爺,我沒事。”年心言站在胤禛面前愧疚地說,“都是因為我,才害爺受了傷,我真是罪大惡極。”

“瞎說什么呢!”胤禛沉沉地說,示意無塵和一弦先出去,并關(guān)上了房門。

“難道在你眼里,我就是一個是非不分的人嗎?”胤禛不滿地看了年心言一眼,“還是你聽了傳聞,說我是一個冷酷無情,剛愎自用,自私虛偽的人嗎?”

“不,爺不是這樣的。”年心言斬釘截鐵地說,“若爺真是那樣的人,根本就不會帶我來杭州。”

“爺要聽實話,還是阿諛奉承的假話?”年心言一本正經(jīng)地問,嘴角微微上揚。

胤禛聽她這樣說,越來越好奇,這個女子非常有趣,從未有人敢對他說這樣的話。

“自然要聽實話。”胤禛拍了拍自己的膝蓋,直視著年心言。

“我覺得爺神秘莫測,是一位難以捉摸的人。”

“哦,是嗎?”胤禛笑笑,似乎對年心言的回答很滿意。

“不僅如此,爺還是一位有抱負的人。爺絕不滿足,當一個親王這么簡單。”年心言說。

“放肆!”胤禛大喝一聲,“太子剛剛復立,怎可說這般大逆不道的話?素聞年小姐知書識禮,卻不想也能說出這般狂悖之語。”

其實最令胤禛意外的,年心言居然能看透他的所思所想。九五之位,自他出生,這個位子就屬于二哥胤礽,好像永永遠遠不屬于別人。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胤礽的所作所為都證明他不是最好的儲君人選,隨著太子被廢,諸皇子都開始覬覦這個位置。

如果說曾經(jīng)的胤禛只想做一個逍遙王爺,而如今的胤禛卻很想君臨天下,當大清第一人。

這條路雖然布滿荊棘,那他也要爭一爭,爭過,就算失敗,也無怨無悔。

“是心言僭越,爺恕罪!”年心言跪下說。

豈料胤禛抓住她的手臂,嚇得她一激靈,轉(zhuǎn)而對上了胤禛炙熱如火的眸子。

“心言,若我想當漢光武帝,那你可愿意做陰麗華,一路扶持我。”胤禛一邊扶年心言起來,一邊問。

年心言握住胤禛的手:“爺想做什么便放心大膽地做,心言會是爺最堅挺的后盾,父兄更會助爺一臂之力。”

胤禛把年心言攬入懷中,自從年心言擋在他面前的一剎那,這個女子就如雨后陽光,鉆入他的心。

千里之外的雍親王府,此時此刻,亂作一團。弘時弘歷和弘晝?nèi)齻€孩子同時染病,而且越來越嚴重,皇上派御醫(yī)前來,御醫(yī)也束手無策。

三個公子都出現(xiàn)了發(fā)熱,嘔吐,昏迷不醒的癥狀。

李成念,鈕祜祿琳歡,耿秋三人寸步不離地守著自己的孩子,璟蓉來回跑,身為嫡母,她得兼顧三個孩子。

“福晉,還是派快馬報王爺吧。”玥萱急道,“三個公子同時染病,若有意外,王爺會怪您的。”

“不能報!”璟蓉搖搖頭,“王爺走之前千叮萬囑讓我照顧好府里,現(xiàn)下出了這等事,豈非是我這個做嫡母的無能?”

“可是……”玥萱一臉恐慌。

“玥萱,我怎么看著這仨孩子像是中毒啊!”

璟蓉有此猜測,再次前往碧玥閣,細細查問這仨孩子都吃了什么?

原來他們仨人都喝了牛乳,御醫(yī)用銀針探毒,銀針瞬間變黑,幸好這種毒并不致命,只需喝些排毒藥,排盡毒素就沒大礙。

璟蓉頓時松了口氣,三個孩子沒事便好。

李成念寸步不離地守著弘時,因為憂心孩子病情,鬢角又多了幾根白發(fā)。

李成念突然跪在璟蓉身邊:“福晉,請您抓住下毒的罪魁禍首,要不然還會有下次,三個孩子危矣。”

“究竟是誰連孩子都不放過?”

“福晉,這是王府,只怕外頭的人手還伸不了這么長,肯定是府里的人。”李成念憂心地望著榻上的弘時,恨不得中毒的是她自己。

“額娘,弟弟怎么樣?”

阿筠焦急的走了進來,阿筠今年十六歲,是胤禛的二女兒,李成念所生。眉眼長得很像胤禛,但身材瘦弱,身體也不是太好,作為雍王府唯一的格格,她備受胤禛喜愛。

“福晉也在啊,阿筠給福晉見禮。”

“阿筠快起來。”璟蓉拂手道,“阿筠,幸虧你不能喝牛乳,才逃過一劫。”

阿筠摸了摸弘時的臉頰,蹙眉道:“到底是誰要害弟弟?”

“目標明確,就是三個男丁,府里沒孩子的,嫌疑最大!”李成念說。

“難道你懷疑宋氏?”璟蓉若有所思地盯著李成念,“亦或者是,你懷疑我?”

“福晉,妾不敢!”李成念聽了這話,頓時花容失色,她拉著阿筠一起跪了下來,“福晉對這幾個孩子視如己出,妾都看在眼里,而若有,她也沒那個膽子,反而是……”

“那你懷疑年氏?”驚人轉(zhuǎn)動著手里的佛珠,“可年氏跟著爺去了南邊,根本不在府里啊。”

“她不在,她的那個丫鬟叫什么一柱的,不是就在橙玥閣嗎?”李成念說。

“額娘,女兒覺得年福晉不是那種人?”阿筠脫口說。

“你個小女子懂什么?”李成念瞪了阿筠一眼,嚇得阿筠只能閉口不言。

“你說的不無道理。”璟蓉朝玥萱揮了揮手,“你去橙玥閣搜搜一柱的房間,若真是她下的毒,毒物肯定沒處理掉,人贓并獲,她也無從抵賴。”

半個時辰后,所有女眷都齊聚在璟蓉的攬玥閣。

玥萱在一柱的房間,找到了一包白色粉末,經(jīng)過御醫(yī)的檢驗,果真是毒物。一柱被玥萱綁來攬月閣,對于這件事,一柱一無所知,根本無從辯解。

“一柱,是年福晉指使你下毒的嗎?”李成念直截了當?shù)貑枺八蝗敫褪莻?cè)福晉,她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對幾個孩子下手,其心可誅。”

“奴婢根本不知道李福晉在說什么?”一柱覺得莫名其妙,恍然地望著眾人,“這府上誰人不知,我家小姐跟著王爺出巡,難道遠隔千里,飛鴿傳書指使我下毒?”

“那在你房間收到毒物,你該如何解釋?”璟蓉問。

“福晉,奴婢的房間又不是什么禁地,誰人不能進?這分明有人栽贓陷害。”一柱雖然被五花大綁,但還是用盡力氣直起身,她沒有做的事,絕不容任何人誣陷。

“這奴婢,竟如此嘴硬,可得好好管教。”鈕祜祿琳歡也在煽風點火,她早就對年心言心存不滿了。

“一柱,只要你認罪,我念你是受人指使,定不會重罰,否則,謀害王府公子,可是死罪。”璟蓉說。

“奴婢無錯,為何要認罪?”一柱冷笑一聲,“我不允許任何人往我家小姐身上潑臟水。福晉,我一直以為,你是一位明斷是非的主母,如今看來,是我看錯了。”

“放肆!”璟蓉氣的把手中的佛珠摔到了桌子上,“來人,把這個賤婢拖下去打四十大板,關(guān)到柴房,等王爺回來發(fā)落。”

“福晉息怒。”眾人跪下勸道。

一柱被拖走后,李成念跪行至璟蓉面前:“福晉,不如直接賜死,這賤婢剛才對福晉大不敬,福晉斷斷容不得。”

“你別忘了,她是年心言的陪嫁丫鬟,若我將她處死,就是開罪了年氏一族。”璟蓉雖然氣急,但不糊涂,她深知年氏一族對王爺?shù)淖饔茫米锪四晔弦蛔澹褪堑米锪送鯛敗?

“區(qū)區(qū)四十大板,難道孩子們的苦都白吃了嗎?”李成念惺惺作態(tài)地用手帕擦了擦眼角。

“你放心,弘時是王爺最看重的孩子,定會給你個交代的。”璟蓉的李成念道。

琳歡和耿秋一同回了碧玥閣偏殿,她們二人的住處非常近,由于住得近,孩子又年紀相仿,二人的關(guān)系日漸緊密起來。

“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年福晉看上去溫柔似水,卻沒想到。”耿秋嘆了口氣,抱起來弘晝,哄了起來。

“姐姐,可千萬別被年福晉的表象所迷惑。”琳歡添油加醋地說,“她可是年羹堯的妹妹,年羹堯可是出了名的不好惹。”

“現(xiàn)在我們知道她的真面目,自然有所防備。”耿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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