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和許母王銀花,此刻陪著徐卿君說話拉家常。
秦淮茹和何雨水不喝酒,吃完就走了。
葉正劍和許富貴推杯換盞,酒酣耳熱,扯飛機扯到了太平洋。
許大茂正姿勢怪異的坐在椅子上,哼唧唧插幾句嘴。
這一個月他遭大罪了,心情抑郁情緒低落,骨瘦如柴,兩眼暴凸,傷處基本愈合,可后遺癥厲害,廢了不說,還特別容易尿褲子。
許大茂表情都有些扭曲了,陰惻惻說了一句:“葉子,傻柱明兒出來了。”
“哦。”葉正劍眉毛一挑,應了一聲,也不多話。
左膀許大茂,右臂何雨柱,明兒齊活了。
許富貴咳嗽一聲道:“賠的那間正房,直接手續辦給你,算是報答你救了大茂一命。”
“好,啥時候辦手續?”葉正劍也不裝拿著,直接問道。
許大茂滿臉酸澀道:“都說好了,明兒就辦,上午出來,下午就得辦完。”
“行,明兒上午我得給媳婦兒買自行車,下午我直接去街道。”葉正劍笑著道。
徐卿君聞言一直有些愣神:房子?
她從院里人的眼神和表現,察覺葉正劍和他們不怎么對付,也不當回事,找事就揍。
這怎么還有報恩送房子,許家父子不像這么敞亮的人,處處透著不對勁。
不過無所謂,反正水來土掩,大不了把小人剮了,學爹娘一樣,兩口子拖刀抗槍行天涯,生死不離分。
葉正劍撇了眼媳婦,心道:
把救命之恩當托詞做戲,唱給徐卿君聽,她八成不信。
許富貴這老狐貍很聰明,可惜不如不唱。
“葉子兄弟,哥哥心里難受的要死,窩囊氣出不去,以后傻柱出來,你得給我出氣吶,往死里揍他。”
葉正劍面色不愉道:“大茂哥,你這是拿我當槍使嘛,我和傻柱沒大仇大恨的,真打死了如你意了。
你這恁不夠意思,咋不跟弟弟一條心,坑弟弟我吶。”
許大茂尷尬一笑:“怎么會,我打不過他,你能打,這不是想讓你攔著點嘛。”
葉正劍瞇了瞇眼,談談的道:“這過年了,我給你弄點三連轟,喜慶喜慶,那炮仗可是響亮極了,震耳欲聾,用在狹小空間里威力效果翻倍。
爆波雖大但是不傷人,小孩子喜歡拿著崩屎玩,一崩崩人一身,讓人深惡痛絕。
正好我工作特殊,材料不用公家的,我自個兒買著配,你要多少盡管提。”
花點情緒值羊毛,從商場買特殊炮仗,掙更多羊毛,有舍有得,畢竟羊毛出在羊身上,得把羊折騰好了。
許大茂聞言一愣,旋即眼睛光芒閃爍,嘖了一聲道:“葉子,給哥來個百十掛。”
葉正劍嘴角一勾,壞笑道:“大茂哥,你不會崩屎玩吧?”
尼瑪,一個威力就可觀了,按掛要……
真勁!
我的左膀如此無恥,右臂也應該不差。
許大茂聞言口不對心:“怎么會,我多大人了,這不是趕上事兒太糟心,想去去晦氣嘛。”
葉正劍眼中壞笑一閃而逝,若有所思的點頭道:“那行,明兒買完自行車,就去單位配給你,不過你現在能動彈了,得重新修正狀態,
畢竟還有更重要的事等你去辦,比如要個孩子,其他也沒什么事兒了吧,好好過日子就是了。”
許大茂聞言,亢奮的站了起來,竟察覺不到痛感,一腿搭在椅子上,口沫橫飛,嘴角掛著長涎,暴凸的眼珠看似精光爍亮,又似魚目無一絲光澤。
只有乾癟骨瘦的胸膛不住起伏,語聲益發尖利:“除了孩子,還有什么比報仇更重要的,孩子和報仇兩個事兒都得辦,再有的話~無非是把院里所有欺負我的人,全部收拾一遍。”
目睹許大茂的唾沫星子,乘風破浪飛落桌上盤里,變成下飯的佐料。
靠!
死吧你!
“咣啷!”
“撲通!”
“哎喲!地、地震了!”
“葉子,您,您踩我手了……疼疼疼……
葉正劍剛一腳踢到許大茂踏地的腿上,快得殘影不可見,沒人知道是怎么摔得。
踏過許大茂的鬼哭狼嚎,葉正劍燃燒著怒火沖向中院水槽,惡心的必須打水洗澡。
丫的,敢噴把口水噴菜里?活膩了!
……
葉正劍回屋,把上衣一脫,他哼著小曲光著膀子,上水槽打水準備洗澡。
徐卿君怕他凍著,可一摸身上滾燙,隨他去了。
這貨最近心情舒暢的很。
在徐家很自在,徐良心是什么都隨著女兒女婿,愛咋咋滴。
徐卿君下不了床,做飯都是他做,
老丈人和丈母娘行動都不便,他也一起做出來,都是頓頓吃肉,偷摸給了徐良心兩瓶茅臺。
他給的心臟病和骨傷藥,兩人都在吃,還算不錯,林曉蘭精神好多了。
葉正劍打好水,在屋里開始搓洗。
這是徐卿君第一次見葉正劍洗澡。
這幾天都是葉正劍幫她洗漱,身體不舒服,睡得昏沉。
那是怎樣……銷魂養眼的一副景象吖。
葉正劍全身肌膚,已超脫出了嫩白的極限,不應存在的白里透紅極致質感,這種程度的粉嫩絕不是人間色。
他身形肌肉輪廓雄渾完美,臂腰背臀腿的比例,似乎是一種不該存在的身體比例。
好像為了更好運用極絕速度和極巨之力,而故意設計的身形,美輪美奐而雄渾壯闊,兼具修長優雅!
而這身體所有構造是一種超脫世間的美,好似最冷艷的殺伐神兵,無法用言語描述!
……
徐卿君對葉正劍癡愛,沒什么抵抗力,愣愣看著,眸眼如秋波,似噙似流,兩頰桃暈,燈光的照耀下……
真是,玉顏流醉醺紅紅,白脂雪光亮瑩瑩。
當葉正劍回頭對著她徐卿君笑,她羞得被褥蒙頭,裝鴕鳥一樣不露頭了。
這關節疼痛難忍,還得繼續治療,不然后患無窮。
“媳婦,我來給你治病了。”
“別,別鬧騰了,挨不住了。”
“你關節受傷,還得繼續打針!”
“等會,被角還沒咬,不然丟死人了……”
徐卿君慌慌張張的拉過被角,嚇得猛地塞到嘴里,俯身趴著把臉埋進被單之中,渾身肌肉緊緊繃住。
葉正劍對著關節處,開始打治療關節腫脹疼痛的針劑。
徐卿突地睜大鳳眸,目眥欲裂,關節處的疼痛,彷佛用一把極長的鋒銳彎刃貫穿了她。
骨頭關節疼得無法忍受,十指揪得被褥凌亂不堪,哀嚎逐漸變成哭喊,似將沒頂。
……
“那小子不一般,”
許母王銀花面色怪異,對著兒媳婦道。
“啥?”婁曉娥滿臉不解。
王銀花低聲嘀咕:“那小子太勁,見著她媳婦了吧,那走路姿勢,還有她臉蛋艷光四射~
這明擺著挨受不住,美得不要不要的~你到時候可別神魂顛倒,不歸家了~”
聽得婁曉娥一愣一愣的,忙說道:
“不會,我~”想到那天天降巨神兵的威能,又一時間語塞,使勁吞了一口口水,心里陡然火熱起來。
深夜,婁曉娥心底一把火,越燒越熾烈旺盛,熊熊烈火已變成了焚燒萬物的太陽真炎。
翻來覆去無法入睡,實在熬不住半夜三更出來透氣,鬼使神差的走到中院東廂房。
正給媳婦治病的葉正劍感知到她,嘴角微微一笑,聽就聽吧。
反正是個娘們,不吃虧,要是男的敢來趴墻根,到不了墻邊必當場猝死。
天賦的強悍早就超脫世俗,軀體控制入微,平日一直自我束縛著天賦。
但即便束縛,依然可讓人不知不覺中招,保證無聲無息。
速度快絕,看不見他人影就讓旁人嘎奔了,勁力撫過大穴,誰都查不出來原因,這屬于基礎操作。
往日打白象戰場上,從不用熱兵器,徒手搞的敵人殘肢斷臂是他的愛好,太精細花哨的手段平日里不愛用。
……
翌日清晨。
葉正劍早早起床,在中院水槽洗漱,媳婦此刻在昏睡。
婁曉娥頂著黑眼圈,竟來中院洗漱了,只是做賊一樣左右瞄著,躡手躡腳的走到水槽邊。
今兒她起早倒是邪性,這娘們出名的懶,資本家女兒,好吃懶做不說,和院里人都不搭,只和聾老太太聊天解悶。
婁曉娥見著葉正劍,大紅著臉,扭扭捏捏的道:“葉子,晚上咋不睡吶。”
葉正劍壞笑道:“媳婦關節受傷,我給她治病調理,可嫂嫂咋知道弟弟沒睡吶。”
“我夜里在你家窗根聽了一宿。”婁曉娥眼里水淋淋的盯著葉正劍道,大大方方的,也不藏著掖著。
“嫂子,這就不對了,你這么一說,讓我渾身不得勁兒,火急火燎的,你說咋辦吧?”葉正劍笑得很正經的道。
婁曉娥感受到葉正劍的視線比火還燙,令她心跳不穩,狠咽了一口口水,心虛的望了望葉正劍家方向,低聲道:“大茂現在還沒給你房子,你現在愿意提前下地干活嘛?”
“沒門!”葉正劍白了她一眼。
婁曉娥跟犯了煙癮的人一樣,百爪撓心的急切道:“葉子,你只要點頭,現在咱們倆找個地方,先使使勁把地翻一翻再說,嫂子給你買好吃的,你想要啥,嫂子回娘家拿錢給你弄。”
“那不成,嫂嫂,這事兒和大茂哥說好了,不過可以幫你先翻翻地,種子等給了房子再下。
你也知道我勞作傷身,我剛結婚,也沒多余的莊稼種子吶,今兒沒戲,一會我還得去弄張自行車票。”
“葉子,嫂嫂娘家有自行車票,我現在回娘家給你拿。”婁曉娥聞言兩眼放光,樂不可支。
她“嗖”得一下閃現開大跑回許家,騎了自行車就往娘家飛奔。
這臊子面真丫的名不虛傳,劇里剛離婚就和傻廚子玩過家家生娃娃,到香港又給人生了一個。
一刻不得閑,癮大的很,愛好無縫對接。
真踏馬……“正經”!
這女人是熱愛下三路中的……佼佼者!
唯一優點,對情人……那是真大方!
甘愿被吸,秦淮茹吸傻柱,傻柱吸她,竟樂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