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正劍笑著道:“媳婦,明兒我去弄張自行車票,給你買輛自行車。”
聞言,圓如月盤的鏡里,映出一張波影瀲滟的面容,晃漾著錯愕的美麗。
徐卿君剛要開口說不用,被葉正劍抱起來放到自行車后座。
“太貴了,我走著去~”
“給自家媳婦買,怎么著還不愿意了?不聽話鬧騰你一晚上。”葉正劍打斷徐卿君的話。
徐卿君嚇得一激靈,緊緊抱住葉正劍的強橫腰身,心里又怕又甜蜜,豐潤的艷口紅唇緊緊抿著,鳳目有晶瑩飛落。
沿路上人多了,才戀戀不舍的松開。
葉正劍感知媳婦害怕,心里委屈巴巴的,尋思:這幾天雖說鬧騰的太厲害,我很克制了呀。
現(xiàn)在媳婦身體不合適騎車,這幾天打的針劑很多,一次吸收不過了。
等再過幾天,他給的的針劑被媳婦全部吸收了,她身體素質(zhì)會上來,差不多能騎車了
葉正劍又心道:
徐卿君挺有錢,養(yǎng)了兩只肥碩極絕的大肥兔兒,還有一個桃形大磨盤。
我就甭想著省錢了。
于是載著徐卿君歸家時,路上去了趟百貨大樓,順便把縫紉機和收音機買了。
大樓送貨的臨時工,跟在后面。
……
兩口子進了院,
門神閻埠貴拖了拖眼鏡腿,見到葉正劍回院,還帶了個姑娘,猛地一愣:“葉子,這舍得回來了,這是你哪位?”
“媳婦,我葉正劍的媳婦。”葉正劍笑著道,這次微笑卻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
閻埠貴心道能蹭喜糖吃了,喜滋滋喊道:“哎呦喂,你結(jié)婚了,大家伙快來,葉子結(jié)婚了,來吃喜糖了。”
院里人都來看新媳婦。
易中海、劉海中領(lǐng)著一群人過來了,見到兩人站在一起的景象,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
新郎官是俊的非常過分,新娘也是漂亮的過分,這一對新人如詩如畫,讓人羨慕嫉妒到發(fā)狂。
一大媽拍著巴掌夸道:
“哎呦,這新媳婦真漂亮,葉子娶了個仙女兒。”雖說兩家有仇,這話卻說得沒毛病,人家實話實說。
葉正劍斜睨著閻埠貴,摸了根煙,一邊點煙一邊說:“喜糖沒有,糖紙也沒有,為了國家建設(shè),要提倡節(jié)儉。
閻埠貴你身為一位人名教師,還是院里三大爺,竟帶頭提倡鋪張浪費,你這都什么覺悟,還有你易中海,怎么帶的隊伍,嗯?”
什么叫帽子高戴?
這就叫帽子高戴!
“瞧你說的,我這不是覺得喜慶嘛。”
閻埠貴尷尬一笑,又扭頭對著院里人喊話:“都回了吧,回了啊!”
可一口憋屈悶氣淤積在胸口,他這輩子都沒跟誰動過大氣,除了葉正劍,所有的大氣都是因這小子而起。
易忠海撇了撇嘴沒說話,暗地里磨牙發(fā)狠,怒火攻心,憋的他快發(fā)瘋了。
這禍害升工程師更沒法纏了,又娶了個漂亮媳婦,雙喜臨門,病快點發(fā)了走吧,院里也清凈,不然得活活氣死。
可千萬別禍害遺千年!
劉海中眼珠子轉(zhuǎn)得飛快,來回打量易中海和葉正劍,不知尋思啥。
秦淮茹見到徐卿君俏模樣,皺著眉頭,緊鎖成了一溜川字紋,能竄串了。
不管背后一片怨氣沖天,樂得恨意繼續(xù)升華。
葉正劍收割了一波情緒值,推著自行車,到了門口。
把縫紉機和收音機放置到屋里,順便給送貨的師傅結(jié)了賬。
……
“我去歇一會,身上還是一點力氣都沒了,渾身軟的像散了架一樣。”
徐卿君雙唇一抿,白了葉正劍一眼。
他把媳婦抱進屋,就在門口開始抽煙。
徐卿君定身在東廂房,眼神巡視,如同女帝巡視其疆域。
黃花梨架子的鏤花窗槅、兩側(cè)簾幔的花色乃至房內(nèi)其他擺設(shè)。
當瞅著臥室一溜夠的東北大花布……
徐卿君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彎弧,乍現(xiàn)倏隱,似是生生忍住了笑意。
她走路特別的別扭吃力,非常不自然,一瘸一拐的進了臥室,進了被窩,撅著桃形大磨盤趴著。
不趴不行,躺著疼痛感更強,除了結(jié)婚頭三天,后面是一天不給她緩緩空。
天天鬧騰的羞死人了,沒臉見人。
……
劉海中見門口抽煙的葉正劍,笑瞇瞇的尋了過來。
“葉子,恭喜恭喜了,祝新婚大喜呀。”
“啥事兒?”
“易中海這貨色在你離開這幾天,派頭又起來了,成天吆五喝六的。
你跟街道熟,一句話就能把他拿下,你也清凈。”
“換你來當一大爺?”葉正劍戲謔的瞅著他道。
“對~對!以后我當了一大爺,你也清凈不是!”劉海中點頭如雞琢米。
“我怎么聽說你劉海中,背地里沒少說我壞話”
葉正劍冷冷一笑,說道:“劉海中,你人前一套人后一套,這招玩的很溜啊!”
聽到這里,劉海中面色一僵,強笑道,“葉子,你是不是誤會我了,沒有的事兒。
“本來以為你劉海中也是個好人,可人家清清楚楚說了,言之鑿鑿。”
葉正劍瞄了瞄他,攤了攤手,一臉的我能怎么辦,我也很絕望啊。
“誰說的?”
“我可不能賣人,你猜!”葉正劍無意間撇了易中海家的方向。
劉海中雙目發(fā)紅,老絕戶這是刨我上進的根,提前惡人先告狀。
背地里念叨葉正劍,除了在家,就是和其他兩個大爺。
葉正劍正準備做飯,弄點雞湯給媳婦吃吃。
可不一會,婁曉娥尋了過來,邀請葉正劍和徐卿君過去吃飯。
婁曉娥還去請了秦淮茹和何雨水,能陪著徐卿君說說話,考慮的很周到。
葉正劍尋思這事兒怎么個意思,八成是看看他媳婦好不好相與,省得妨礙葉正劍幫許家耕地。
問了下徐卿君,她同意過去。
……
許家。
葉正劍…
這貨……
一如既往的……
如龍卷風般摧毀最后一道防線的帥氣。
男的看了嫉妒,女的看了淌口水。
許大茂已經(jīng)能下地了,望著葉正劍兩口子,連連唉聲嘆氣,想到自個兒以后只能望洋興嘆,羨慕的眼淚汪汪。
秦淮茹的余光,不時往葉正劍身上擱一會兒。
婁曉娥隔幾秒,就偷摸著瞄葉正劍兩眼。
何雨水狀似特苦惱的狠搓衣角,那股狠勁兒,葉正劍都忍不住擔心她把衣服搓爛了,還得打補丁。
見三個女人反應(yīng)。
“三個浪蹄子都得挨揍!”
徐卿君不經(jīng)意間顯露的怒意不過一瞬,隨即恢復成平日那副淡淡然的疏冷模樣,甚至有些刻意為之的生硬。
葉正劍瞄見,嚇得一激靈,眉頭緊擰,眼角抽搐,額頭依稀沉積著萬道黑線。
丫的榻上舍得往死里揍媳婦,榻下可不舍得,媳婦可別學那倆超級母夜叉。
正想著吶,徐卿君似笑非笑的就瞥了這邊了一眼。
葉正劍尷尬的諂諂一笑回應(yīng),心想:
我這媳婦,一雙眼賊拉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