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瞞著好友,竟然是要去做以前最不屑的事情——捉奸!
不僅如此,我還要給他制造機會。
我苦澀地牽起嘴角:“每個人都有自己該走的路不是嗎?”
楊清一瞬不瞬得盯著我:“這不是你會說出來的話。”
我幾乎就要在他面前露餡。
幸好電梯到了,我搖了搖頭:“這次謝謝你幫忙,下次我請你吃飯。”
似是因為這句話,他眼神更加懷疑了。
我只能慶幸電梯門適時地合上了,我靠在電梯壁,渾身失力。
但我不能失控。
從商場出來,我打起精神,給林文景打了一個電話。
“老公,我想出去玩幾天。”
他語氣擔憂:“你的身體還沒痊愈。”
我態度堅定:“早就好了,在醫院待著煩死了,我想出去透透氣。”
林文景沉默幾秒:“那你想什么時候去?玩多久?我讓小徐給我們訂票。”
“現在,一個星期。”我盡量放柔語氣:“老公,我也很想跟你一起去,但誰照顧兒子?”
林文景:“還是請保姆來……”
“不行,”我拒絕出聲。
電話那頭靜了一瞬。
我緩緩道:“木木現在可記仇了,我們要是丟下他都出去玩,他肯定會生氣的。”
林文景還是不愿意:“還有幾天木木就放暑假了,到時候咱們一家一起去旅游好不好?”
我軟磨硬泡之下,他最后嘆了聲氣,應允我:“好,不過你隨時要給我匯報你的行程給我,否則我會擔心。”
聽著他‘遺憾’的語氣,我只覺得可笑。
是擔心我會忽然回家吧。
掛斷電話,我開車去了公司樓下。
林文景總說自己最擅長把握機會。
這次,我不信他會什么也不做。
不過,為了更加逼真,我還是將機票的信息截圖發給他。
【老公,我準備登機啦!】
林文景幾乎秒回:【好,平安落地后給我電話。】
我關了手機,從袋子里面拿出望遠鏡。
遠遠地,我看見林文景下班,正好跟小徐一起走出公司門。
我開著車,跟在林文景車后。
看來今天可能看不到什么好戲了,他總不可能帶著小徐去找女人。
果然,兩人去幼兒園接了木木后就回家了。
我將車停在最便于觀察我家窗戶的位置,百無聊賴地等待著小徐離開。
晚上九點,我打著哈欠看了眼時間。
困倦間,眼睛掃過窗戶的我,陡然清醒。
窗戶上,被暖黃色的燈光倒映著的兩具身體,纏綿悱惻。
握著方向盤的手早已經被汗水濡濕,我的心臟砰砰狂跳。
想起小徐那張單純、認真的臉——
我渾身發著抖,猛烈地憤怒直沖腦門。
從資助徐佳音開始,我都沒想過要她回報我什么。
可她在干嘛?
胸口劇烈欺負,憤怒燃燒至頂峰。
他們,完全是將我當做傻子一樣愚弄!
滔天的怒意席卷而來,我砰得一聲關上車門。
這對狗男女,我要撕碎了他們!
從進入電梯開始,我的身體就止不住地顫抖。
就連門鎖密碼,我都按錯了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