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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涼州百日

方乾衛召集眾人帳內議論。在賈詡的推測下,直接猜到了胡人的糧草囤積在居延谷。可是這對于目前所在的蒼松部位置有一千七百多里,途中還有沙漠,戈壁,丘陵等復雜地貌,極其困難。于是方乾衛將襲擊輜重的艱巨任務攬在自己的身上,而王悅所部就只需要先吸引主力,策應方乾衛千里奔襲糧草前后夾擊。

王悅,方乾衛與眾將士開懷暢飲三日,攜帶所需干糧。便分兵前進了。王悅率精騎一千率先突襲了張掖郡往涼州增兵的輜重隊,此役王悅以零傷亡的代價殲敵兩千多人,燒毀車輛輜重無數。而涼州方向的駐軍得知后方起火急忙率軍夾擊,而王悅則出了長城行至大漠來到涼州西面,換上段煨旗幟佯裝攻城。涼州守軍大驚失色,急忙點燃狼煙烽火,可就在涼州軍回援的時候,王悅則早在路上伏擊涼州軍,大破胡人。王悅并沒有念戰,而是趁夜襲擊了藏姑并破城。鮮卑首領忽魯于可汗錯誤判斷敵軍兵力,以為漢軍援軍反撲,倉促北撤至戈壁沙漠邊緣,其部眾多有叛離。王悅探知這一消息,密令間諜離間其心腹,其親信鐘離炘前來投降。王悅迅即進擊涼州,在夜幕掩護下,一舉攻入城內,俘獲了鮮卑王子托臣罕,鮮卑軍倉皇逃往戈壁與可汗忽魯于匯合,不敢輕舉妄動。在降將鐘離炘提供的情報,得知鮮卑各部早已源源不斷的有援兵入駐了涼州,約莫有十余萬人。王悅得知大吃一驚,但又慶幸賈詡分析的沒錯,輜重確實在居延谷,并且后方軍隊不多。

可王悅要面對的則是百倍之敵,雖然有了些胡人降兵的加入,使得王悅所部非減反增。但是目前的人馬對抗胡人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等忽魯于發現了這只是一股小勢力作亂,肯定會大兵壓境。

于是王悅急忙書信西平郡的李傕郭汜二人希望他們增兵救援。一面又派出人馬尋找段煨部,讓他們能夠回來幫助自己,最后派出軍師賈詡前往隴西勸說董卓不可錯過建功立業之機,應全力以赴,大破胡人。

部署下去后,王悅令部將薛齊、柳成每日每夜更換旗幟,軍容晝時入,夜時出,偽裝董卓大軍正不斷增援之狀。以此拖延等待增兵。

然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王悅手下一名降將,得知王悅原來只是虛張聲勢,便趁夜逃出涼州前往忽魯于處告密。忽魯于得知大怒,急令所有屯扎部隊開往涼州,先鋒兩日便奪回了姑臧,直至涼州城下。此時薛齊建議道,敵眾我寡,不如效仿前車之鑒,繼續奇襲,可為上策。王悅否決表示,前翻奇襲是因為我軍出其不意,且輜重馬匹尚全,敵軍也不知虛實故而取勝。然今忽魯于知我底細必有所防備,且前翻長途奔襲,馬匹懼損,如何能出,即令三軍掘土填門,備足滾木礌石,死守涼州。

見王悅視死如歸,眾人只得照做。忽魯于下令攻城,王悅指揮有度,身先士卒,鼓舞士氣。抵抗了胡人的無數次進攻,一拖便是十五日。此時仍沒有半點消息,方乾衛處不得知,段煨,李傕,董卓處亦不得知。按鐘離炘所述,即便是有信使而歸,今外圍的水泄不通,內又掘土填門,如何能進。王悅苦笑嘆息。又過了十五日,涼州城早日斷水斷糧,王悅便令部下將戰馬以及城內能尋到的所有牲畜集結,部下勸阻,若無戰馬,絕無生路。王悅笑到,置之死地而后生,無需多言。

隨著不斷減員,以及最后的一匹戰馬也吃光了。王悅便讓人去搜尋老鼠,直到老鼠也沒有了。王悅便故意放些胡人登城,然后斬殺,就于城樓上解剖,食肉寢血,城下的胡人見狀嚇得不輕,認為城上的不是人,而是惡鬼。紛紛后退,王悅又堅持了三十天。

但是遠遠看去還是沒有援軍的半點影子,也不知道方乾衛有沒有得手。而此時,王悅手下只有一百多人了,而城外的的胡人士兵卻一點都沒有少的樣子,王悅想要再戰,發現自己和手下人的兵器要么鈍了,要么磨損嚴重,王悅命將士扯下旗桿用來阻止敵人上墻,忽魯于對王悅敬佩不已再次派出使者勸降。這次王悅同意了,不過當然是緩兵之計。王悅與忽魯于約定七日時限,若七日援軍不來,則降。忽魯于答應了這個請求,在他看來,只有眼前這個將領是英雄,那些漢人都被他們嚇破了膽。

第一天

第二天

第三天

還是沒有援軍的影子。

就在王悅決心以死報國的時候。第四天拂曉之際,見涼州南門塵土飛揚,黑壓壓的影子漸漸的出現在了眼前,大旗上書涼州刺史董卓,另外還有許多將旗,主要的有李、郭、牛、徐、華等。王悅看到董卓的家底全都來了,一時間猶如泄了氣的皮球癱軟在城樓上,而忽魯于見援軍以至,便下令撤兵。董卓等大軍于城樓入城散土開門后,接見王悅,怎知王悅的第一句話便是擔心那個生死不明的兄弟方乾衛。董卓命華雄率兵一萬北上前去尋找方乾衛,因為所有人都以為方乾衛失敗了。

可是沒有想到,華雄軍還沒行至張掖,便沿途受降了不少鮮卑敗軍,仿佛前方在發生規模龐大的戰役。一經探查才得知,正是方乾衛的部隊。

原來,方乾衛率軍奇襲忽魯于的輜重。經過千難萬阻,有驚無險的到達了居延谷,并且消滅了守軍,焚燒了糧草。就在方乾衛南下馳援王悅的時候,遇上了敦煌和酒泉兩名的敵軍。正當方乾衛懵逼怎么會在后方還能遇到大批軍隊的時候,那兩路軍隊首領也懵逼這大后方哪兒來的漢軍,正所謂懵逼臉遇上懵逼眼,就看誰先清醒過來。那肯定是太祖方乾衛了。方乾衛面對十數倍于自己的敵軍,直接下令沖鋒。前面講到,常年積累的方乾衛手下的這支部隊是一支精銳,而面對這種突發情況,小部隊往往更為方便,因為人少作戰指令傳達的快,也容易分散,更加靈活,以至于敵軍首領回過神發出的軍令還沒有傳達開,方乾衛軍已經殺到了臉上,方乾衛一劍便給對面首領封喉了。這下的敵軍一時四散奔逃,紛紛丟盔解甲。方乾衛手下的猛將,南習三兄弟更為勇猛,特別是老三南習狂可謂地獄魔鬼,沖入敵陣中肆意廝殺,猶如無人之境。一路猛追直到月牙泉方才作罷,就此方乾衛也沒忘了自己的正事,率兵回援。

方乾衛所部很快到達了酒泉,并在城外叫罵。希望能將其誘出消滅,可酒泉的守將也非等閑之輩,他是忽魯于的親弟弟,左賢王忽爾嘉。得知漢軍從天而降,大吃一驚,不過看見敵軍人數并不多,便松了一口氣,他一面下令堅守不出,一面令輕騎四面求援。很快周邊羌人便增援趕來,以及那被打懵逼了逃到月牙泉的首領,回過神來的他越想越氣,自己那么多人怎么會被區區一兩千人打的這般狼狽,于是乎他便率軍南下收攏周邊馳援的羌人夾擊酒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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